脆弱不堪的拉莫斯啊,倒是少見,或者說總之他是沒有見過的。
那個家夥在他麵前永遠都是一副無所謂的,就好像是什麼都不算什麼事情的樣子。
他想到托考伊給他們說的情報,幻術師蜘蛛嗎?
拉莫斯又是為什麼會栽在那個人的手裡呢。
他有種感覺,要是能夠搞清楚拉莫斯這次究竟經曆了什麼,就可以將這個人的本質看清了。
看清楚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家夥,以及找到那個家夥的軟肋。
對了,還有拉莫斯手上帶著的那個手環,他總覺得那個東西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但是自己也不好直接上手去研究,隻是上麵一個烏鴉的圖案讓他十分在意。
首先,那個手環他記得自己一開始在跟著拉莫斯那段時間還是沒有的,現在忽然間出現在手上,還有著明顯的烏鴉圖案,會不會跟組織有什麼關係?
萩原卓也自然而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差點把自己悶死的事情,他隻怪自己想的太過入神,以至於竟然讓人到了自己跟前都沒有反應過來。
也許是因為在這裡是組織的基地,讓他不由得放下了戒備。
真是的,自己的戒備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糟糕透了。
不遠處的手機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音,他伸出手夠到櫃子上去拿。
什麼人這個時候給他發消息?
讓他看看——
嗯?boss。
萩原卓也蹙了蹙眉,自己都這樣了,他難道沒有收到消息不成,還打算讓自己去乾活?
這麼想著,他不由得在心底將boss罵過了一遍又一遍,黑心上司。
然後這才打開郵件,在看到裡麵的內容時不由得挑了挑眉。
這竟然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boss什麼時候竟然這麼有人性了。
不過……
抓臥底嗎。
他並不想乾這種事情啊。
給boss回了一個ok,就把手機放在一邊了,然後閉上眼睛再睡會兒吧。
其他的睡醒再說吧。
霓虹這邊的組織正在經曆著一場大清洗,這段時間死在琴酒手裡的基層成員都不知道有多少,但這對於很多人來說不過隻是個開始,琴酒依舊沒有放鬆下來他的動作。
水無憐奈前幾天被叫去進行調查和問話的時候,遇到了那個讓組織裡許多成員都望而生畏的那個叫作琴酒的男人,那犀利的視線掃視著自己,就好像要將自己的本質剝開一樣。
一個可怕的男人。
但是父親這段時間和那個拉莫斯在法國執行任務,她現在就必須保護好自己,必須等到父親回來將聯絡人的消息傳給父親。
隻不過組織裡的這一次的清洗大動作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據她從其他組織成員口中得知的消息,上一次組織的清洗還是在幾年前,所以像他們這樣剛加入進來的就是這一次被關注的重點。
她的拳頭緊了緊,眼神堅定,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隻要自己足夠注意,就一定會平安度過這次的危機。
法國這邊。
稍作休養的萩原卓也就從病床上爬了起來,其實也是不得不爬起來,誰讓boss叫人訂的機票就在今天呢。
萩原卓也走在去機場的路上,和伊森本堂通著電話。
“基爾,你們這邊的行動會有托考伊全權安排,我這邊準備要回霓虹了。”
伊森本堂那邊有些訝異,“您回霓虹,這個時候是有什麼急事嗎?”
萩原卓也:“急事倒沒有,就是我這個樣子在法國也幫不上什麼忙。”
說著他頓了頓,想了想還是把霓虹的動靜給他說一下,“霓虹那邊正在清洗一批臥底,我正好回去看看。”
臥底清洗……
伊森本堂心中一動,繼續聽著拉莫斯的話,想要從中找到什麼。
但是萩原卓也也沒有打算再多說了,隻是重複的確認了一遍,“嗯,就是這樣。”
“所以我要回去一趟,抓老鼠。”
然後將話題轉到諸星大的身上,“對了,你通知一下諸星大,他的代號考核任務交給托考伊負責。”
通話被掛斷,伊森本堂臉色凝重了起來,他這裡有沒有問題暫且不說,但是瑛海那裡……
心頭漸漸浮上了些許擔憂,希望不要出事。
不過如果真的出事了,他現在人身在法國,也根本幫不了什麼。
“基爾,拉莫斯和你說了什麼?”
通話結束了,安室透走了出來,諸星大緊跟其後,兩人的視線落在了伊森本堂的身上。
“拉莫斯回霓虹了。”
這邊兩人聽到這裡皆是心中一動。
“回去了?”
安室透蹙著眉,心底思考著原因,麵上露出不滿,“他怎麼就回去了?”
伊森本堂就隻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的身體還沒養好,就回去了。”
“哼。”
安室透輕哼一聲,伊森本堂也沒有在意,他看向諸星大,“他說你的考核任務會有托考伊負責。”
諸星大點了點頭,誰負責他都無所謂,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他一定會拿到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