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叫來青年，和喬佛瑞一人一頭，把木棍抗在肩頭。
“感覺還行嗎？”
“沒問題城主大人。”
笑了笑，張牧把繩結往喬佛瑞那邊移了幾公分：“怎麼樣？”
似乎察覺到肩膀變重了些，他怔神會：“好像……”
繼續向他那邊挪。
“更重了……”喬佛瑞自語著，目光落在靠近自己這邊的繩結，“和石塊的位置有關係？”
“放下吧。”
吩咐兩人丟掉木棍，張牧擺手趕走青年：“聽說過物理嗎？”
“沒有，城主大人。”
聽過我才見鬼了。
張牧樂嗬嗬拿起放在床頭櫃的半杯水，往地麵倒：“我們腳下的大地有股力，所以水會向下落，而不是往天空浮。”
“城主大人，教會說，是神明禁止萬物升空，隻有通過神明賜予的魔法，或者神明鐘愛的生靈才能打破禁製。
我很懷疑這個解釋，可您的說法，似乎更……”
“這個不急，以後我再告訴你。”
索倫在門口，張牧不想扯上教會，不露聲色的避開：“火球術如何凝聚知道嗎？”
大概是因為說到自己鐘愛的話題，他眉角上揚：“當然！
精神力調動體內魔力，進行有規律的排列、組合。”
張牧心裡有點驚喜。
這確實是火球術，或者說魔法運行的原理。
但在魔法普遍存在的索爾大陸，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包括波特。
如果你問魔法師，你是如何施展魔法，大概率得到的答案是，這樣，再這樣，就出來了。
張牧了解這點，是麵板灌輸的信息流。
而喬佛瑞，顯然是通過自己的探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咧開嘴，張牧轉身往外走：“跟我來，我給你看點好看的。”
跟在身後，他問道：“城主大人剛說的物理，是什麼？”
“學好了，你將不會再覺得生活處處是魔法。”
“啊？”
“彆急，晚點我教你。”
領著索倫和喬佛瑞大步離開工地，一路往古爾城趕。
路上，張牧琢磨著得去一趟“世界”。
雖說憑借自己腦子裡的知識，機床之類的設備，花些時間在索爾大陸也能製造出來。
但麻煩不是，哪有直接搬成品來的方便。
前兩天抽空去過一次霍格沃茨。
威諾和圖書館管理員打的火熱，張牧打算操控人偶暗示他，送些機床當做禮物。
接著一邊批量生產熱武器，給古爾城的軍隊裝備，一邊把喬佛瑞當牛使，儘快把魔法和熱武器結合起來。
想到這，張牧有點心急，抓起兩人衣領狂奔回到城主府。
隨後吩咐索倫手裡的其它事務全部停下來，和多米特去反抗軍的落腳村莊，組建一支新軍隊。
這是張牧在藍星學習時想到的。
誰曉得現在的古爾城軍隊裡，有沒有喬伊的眼線，或者說必然是有的。
他們在敵人來時搗亂都是小事，把自己準備的熱武器泄露出去才真正麻煩。
等索倫領命離開，張牧抓著喬佛瑞進了“世界”。
在“世界”裡劃片空間，把人送進去，丟下兩本初中物理，自個轉身去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