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聽到這句話,坐在他對麵的愛德華·威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以他的學術性格,做出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出乎人意料的事情,他的政治傾向過於嚴重了。」
對於這位理事長先生參與進強電對稱破缺的耦合常數的實驗數據造假中,愛德華·威騰並不是很意外。
從這位埃利澤·拉比諾維奇上台開始,或者說自從米國插手高亮度LH-LHC強子對撞機的升級工作後,CERN的性質其實就已經變了。
它不再是那個麵向全人類的大型物理研究機構,而是成為了米國手中的工具,對抗和壓製CRHPC發展的工具。
這一點從那位格溫多琳·凱西教授上台開始其實就已經展現了。
自從那位格溫多琳理事長上來後,CERN機構就在不斷的排斥華國學者,拒絕他們實驗申請,合作等等。
以至於最後將逼迫的他們的學者整體離開CERN。
而如今這位埃利澤·拉比諾維奇理事長上台後,對於CRHPC的對抗與競爭更是突破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競爭了,而是惡意的針對。
為了打壓CRHPC機構,埃利澤·拉比諾維奇甚至曾經在強電統一理論的報告會上,做出了讓他和皮埃爾·德利涅上報報告強電統一理論的行為。
這種行為,早就已經失去了對學術本身的敬畏和嚴謹。
如今來看,那位埃利澤·拉比諾維奇理事長參與進數據造假中去,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至少,他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隻是替CERN可惜。
或許這次事件過後,CERN將結束它持續了十幾年物理學聖地的地位,世界物理中心將轉移到CRHPC這邊來。
當然,他並覺得這是件壞事。
咖啡桌對麵,弗蘭克·維爾澤克皺著眉頭道:「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CERN這種頂尖物理學機構參與進學術造假的事情中,還是理事長帶頭,外界恐怕很難再相信CERN了。」
威騰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道:「既然選擇做了,那麼承擔相應的後果也是應該的,這是他們自己的決定。」
維爾澤克歎了口氣,道:「如果CERN落幕了,CRHPC恐怕就是未來唯一的選擇了。」
微微頓了頓,他看向窗外的總部大樓,沉默了一下後接著道:
「我倒不是說CRHPC不夠好,而是CRHPC整體來說並非合作性的機構。環形超強粒子對撞機屬於華國獨立建造,目前他們可能會為了拉動其他國家學者而開放對撞實驗名額,但未來呢?」
「國際合作性的機構組織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點,但卻不會陷入一家獨大把控所有話語權的問題中。」
端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愛德華·威騰笑了笑,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說道: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未來的事情誰又說的清楚。」
「就當下而言,至少在徐川的把控下,CRHPC基本不可能出現你說的那種事情。他比所有人都更清楚,物理學是一門需要全世界各國學者共同努力才能推進和發展的學科。」
「如果不是這樣,他完全可以不用公開數學計算物理粒子通道的工具,也不用公開Xu-eyl-Berry定理的拓展應用這些方
法。」
「他完全可以將這些成果留給華國的學者自己使用。」
「至於未來,如果等他也老了,恐怕我們也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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