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師的直覺告訴費舍爾,命運的兩個要素是可以被分開的,一如白虎種和鳳凰種分彆被賜予了不同的饋贈,魔法中時間與空間也分彆對應著不同的環首。
那麼,精靈們是如何將之結合運用的,這其中的方法則有可能代表著命運】環首真容的線索!
費舍爾很快又總結出了另外一些性質。
例如,鳳凰種的平均階位比白虎種要高出不少,差距在四到五個階位,有沒有可能象征著在命運】的占比中,時間是重於空間的呢?
費舍爾抓住了這一點靈感,將這一段問話之中的關鍵點全部都記錄了下來,當然,他也沒撂下關於這些亞人種的生物和社會研究進度。
“原來水夢之鄉是這樣的地方麼,都不知道有存在於河流下的宮殿,你們那裡的精靈大人也能潛水嗎?我很小就被賣作了奴隸,從來都沒出楂國過。”
“精靈大人們都很厲害,不過杉伯是不住在水下的。水下的宮殿是水生貴人居住的地方,我原本是水生貴人的私奴,但後來被獻給了杉伯,就變成了官奴,之後又被杉伯獻給了桃公,現在又被桃公送給了...”
“我也差不多,我原本有一位妹妹,我聽說她逃去了椿伯的國家,那裡是個不錯的地方,那裡沒有奴隸...”
“椿伯?我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這裡還有沒有奴隸的國度嗎?可如果是這樣,那裡的貴人們是如何生活的?”
直到聽到這些亞人種描述,費舍爾才恍忽窺見了樹大陸的一角。
先前他很難想象一個被神話種統治的地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模樣,因為雖然目前他遇到的神話種都不太正經,但這是基於他們沒有動手的前提下的,放鬆時他們當然可以肆無忌憚地展示自己多樣的個性,喜愛亞人的柊侯、陷入瘋狂的加百列、愛玩玩具的米迦勒、愛尋找樂子的赫來爾...
但在北境的《星星之書裡有過記載,五位降臨現實的混沌種全力大戰是如何天昏地暗的;後麵的兩次生靈大戰之中,如此宏偉的世界樹是如何隕落的、樹大陸又是如何沉沒的...
對於皆為神話種的精靈們而言,其餘一切低於神話的物種對於他們而言都更像是好用的工具以及低等的動物,他們可以因為對他們的喜愛而給予他們關照、當然也可以因為他們的用處給予他們地位,但這不可否認的是,在樹大陸,所有的生物都是圍繞著他們而轉或服務的。
一開始這些亞人種奴隸們還有些拘謹,畢竟她們被選來似乎就是為了服侍眼前桃公指定的人的,不過隨著費舍爾的循循善誘,這群奴隸也向費舍爾分享了不少關於她們的族群和生活國度的信息。
實際上,人類在樹大陸幾乎是奴隸的主力軍,正如上述提到的那樣,在此刻魔法還沒有誕生的史前時代,作為階位的底層,他們發揮的效用遠不如其他的亞人種,壽命、階位低下,在智力上也沒有特彆突出,所以一般主要的功效在於湊奴隸的數量。
曆史是一個圈,費舍爾沒打擾這群奴隸小姐少有自由交談的時刻,費舍爾還把桌子上桃公的桃子分給了她們吃,自己則趁機將她們的外貌數據和社會細節給記錄了下來。
那麼,接下來就是具體研究這些亞人娘身體的時刻了。
費舍爾開口還是有過斟酌的,他按照以往的經驗還再三強調自己隻是研究,絕對不會做其他奇怪的事情,但沒想到這群亞人種非常懂事,甚至還詢問自己要不要褪衣服,把費舍爾都給整不會了。
“你背後這幾根爪子...嗯,有一點粘液。有知覺嗎?”
“唔,這是因為我離開水太久了,如果回到水中的話就會好不少。知覺的話有,用力拉扯的話會很痛,不過斷掉的話過一段時間會重新長出來的...”
“這樣...”
費舍爾將目光艱難地放在對方背上的那些非人部分上,儘量不去看上方白皙的肌膚亦或者下方有著滾圓輪廓的...桃子?
他又轉頭看向另外一邊,看向那迫不及待拍了拍自己胸口的雲羚種,
“我的角能拆下來,因為我原本的角沒有這麼長,所以我原來的主人就把前端彎曲的一部分給鋸下來了。這樣就能佩戴額外的角飾了,外觀上也能好看一些...雖然在我們的族內,這種長度的角都是男羚們才有的。”
費舍爾看著她將頭上幾乎和原本的角完全貼合的角飾給拆卸下來,默默地將之前記錄的對方的外表又修改了一些細節。
雲羚種的蹄子也很好看,聽這位雲羚種的女性說來,她們的族內還有一種專門用以配合她們攀登山峰的鞋子,上麵一般會掛著鈴鐺,在山中攀爬的時候經常會伴隨著清脆的鈴聲。
一路往上,雲羚種的大小腿看起來也很健壯,就像是之前費舍爾研究過的北境中的羊人種亞種那樣,不過沒有她們那巨大的外形那麼誇張就是了。
白虎種的外形比她們兩位要簡單許多,毛絨絨的還有兩隻肉爪,肉墊子還是粉色的,看起來很好揉,她還和費舍爾分享了一下她們開啟能力時候的模樣。
原來她們聚精會神的時候,身上的黑色花紋會變色,散發出一股澹澹的熒光色。
不過費舍爾和其他幾位亞人種奴隸等了虎嘯天半天,她那老虎一樣的腦袋才露出了苦兮兮的表情,發現在這裡竟然什麼都感知不到,不感知還好,這一感知便覺得整個人都被鎖在一處密閉得喘不過氣的籠子裡。
這也難怪,桃公可是十九階位的存在,能被她感知到周圍結界的空間就怪了。
桃花源的夜晚逐漸深了,帳內的氣氛卻依舊火熱,問答和氣氛一同深入,不露破綻地滿足了費舍爾的研究進度。
......
......
不知過去了多久,臉色有些漲紅的費舍爾才艱難地彎著腰走出了氣氛火熱的營帳。
雖然用親近聊天的方式能很快達成套出研究目標的目的,但好像有一點太親近過頭了。
除了那位半路因費舍爾要求而被拉來的白虎種奴隸之外,其餘的美人都是奴隸中的佼佼者,非常擅長引誘彆人以及博取彆人的好感,否則她們也活不到現在,還不斷地被精靈們轉手直到桃公這裡了。
聊到了後麵,這些美人奴隸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動心了,反正就是一股腦地想要把費舍爾給吃了,一開始還隻是動手動腳,後來費舍爾問著問著她們就貼上來了,讓費舍爾這位正人君子差點難以堅持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帳內因為疲憊而睡得東倒西歪的幾位亞人種,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些奴隸都是可憐人,能有今晚已經是幸運,便讓她們好好休息吧。
費舍爾彎著腰,吹了吹這虛幻桃花源中的涼風,小腹處的火熱卻一點沒有緩解。
眼看著幾次調息都無法緩解,喘著粗氣的費舍爾實在沒辦法,突然想起了鉤吻教導自己的辦法。
於是他連忙來到了遠離營帳的一棵桃樹之下,雙手標準地擺出了鉤吻教過的同款動作,緩慢地清心靜氣,重複起了那遠離欲望的動作。
“穩精平心,戒色戒躁...”
但一套動作下來,費舍爾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小腹處的火熱不僅一點沒有緩解,反而還更加嚴重了,這讓他眉頭不由得一點點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就好像經曆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考驗和折磨一樣。
費舍爾皺著眉頭靠在了眼前的桃花樹前,清新的夜風仿佛都被一百米之外那營帳之中睡著的女性給汙染了一樣,變得黏稠又芳香,讓費舍爾抓取那桃樹的手掌越來越用力。
沒有效果?怎麼會?
難不成是鉤吻害我?!
是的,費舍爾敏銳地感知到,在自己完美地複刻完鉤吻的那套動作之後,繁衍的火焰反而燒灼得更加嚇人了,就像是往水裡潑了一罐烈酒一樣,火勢變得駭人無比。
可是仔細想想,鉤吻完全沒有在這種小事上算計自己的緣由...而且這種事情你仔細想想就特彆下三濫和讓人無語,以鉤吻的性格絕不會做出此事,也隻有赫來爾那個神經病會...
就在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的瞬間,費舍爾的表情微微一滯,那設想一下子湧入了他的腦子裡就走不出去了。
他若有所思地朝四周看去,掃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就在他搖搖頭準備放棄這個猜想時,就在他的眼前,那棵桃樹上倏忽掉下了一顆又大又圓的桃子...
費舍爾微微一愣,扶著眼前的桃樹一點點往上看去...
卻見自己所扶的這棵桃樹頂端,那虛幻的昏沉月色之下,那穿著一身白袍、體態婀娜的天使赫來爾對著自己無辜地眨了眨眼。
夜色之中,她那如同美玉一樣的白皙雙腿調皮地晃悠了一下,直到費舍爾發現她時,她才尷尬地抬起了玉足,剛好抵擋住了下方費舍爾微愣的、和自己對視的視線。
隨後,她那富有魅力的聲響才徐徐傳來,似是在調戲又像是在驚訝。
她說道,
“啊呀,好大的帳篷。”
“......”
費舍爾那抓著桃樹的手猛然入木三分,一下子嵌入了桃樹的皮肉之下,發出了劇烈的一聲脆響。
“卡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