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回到自己的房間,跪坐在坐墊上,腰椎挺直,素有宗家威嚴,臉容沉默。
有家仆在他的麵前點炭火、煮開水、衝茶,動作規範,既有舞蹈般的節奏感和飄逸感,又準確到位後,把茶水恭敬的遞給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結果茶後想要遵從禮儀的三轉茶碗,輕品、慢飲,但他現在並沒有多大的心情,而是拿著茶的沉聲問道:“寧次他怎樣了?”
旁邊的家仆退後兩步,跪在地下,才恭敬的伏身後起來,腰椎彎著的回答道:“寧次少爺今天也是早上吃完早餐後,離開族地,圍繞著木葉村跑步,一直跑到中午的時候,回來日向族地,在倉庫領取食物後回家煮食後,然後一整個下午不停的進行高強度的鍛煉**,晚上吃完晚餐後,依舊繼續鍛煉著**,鍛煉通宵,寧次少爺已經日夜不休的鍛煉了四天了。”
家仆小心翼翼的說道。
日向一族裡每個人都知道日向日差的死去對日向寧次來說,心靈遭受到重大的打擊。
日向一族裡所有的分家成員都很心情日向寧次。
但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日向寧次好像有些瘋癲了起來。
日向日足一直都有派人盯著日向寧次,在這七天裡,日向寧次就隻睡過五個小時,其他小時都在瘋狂不要命的鍛煉身體。
日差的宅邸院子裡的一顆兩人才合抱得過來的樹乾,在兩天之內直接被日向寧次瘋狂的鐵山靠直接的靠斷,那裡還血跡斑斑,樹乾的熟肉全被磨掉,是硬生生的把兩人合抱的大樹都撞死了。
“他沒有練過柔拳!?”日向日足沉著的臉色很不好看,用手捏著的茶杯隱隱用力,就快要把茶杯捏爆。
日向寧次有著這一代日向家族最優秀的天賦,隻是這份天賦出現在自己的弟弟日向日差的手下,日日向日足感覺到頗為可惜。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渴望,日向寧次是自己的兒子就好了。
日向日足知道因為自己弟弟日向日差的死亡,從而導致日向寧次抗拒和日向一族的所有人接觸,抗拒日向的柔拳。
日向寧次也和他說過不願練習柔拳。
但······沒有柔拳,他如何強大起來?
“沒有!”家仆在日向日足的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寧次少爺一直都在鍛煉身體,沒有練習過柔拳。”
日向寧次的天賦不練柔拳,所有日向家的人都會感覺到惋惜的。
因為他的天賦真的很好。
但同時,也不是那麼的不可惜的。
因為日向一族始終是以白眼為主,以白眼成為木葉村的戰略級武器,柔拳是保護自身,是白眼的錦上添花。
如果寧次不願意練柔拳,那就隻能是讓他們感到惋惜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了,日向一族始終是白眼為先。
如果想以白眼來使用其他的忍術和體術,也未嘗不可。
隻不過匹配度高低的問題。
日向日足心中沉重,心中有一絲憤怒,在心裡責怪著日向寧次不好好練習柔拳。
但他知道,始終是在自己的領導下,導致日向日差死亡的;日向寧次的抗拒,他沒有辦法。
“不用管他了。”日向日足臉無表情,沉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