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事情,鐘禾也不敢耽誤,尤其是之前還鬨出了安陽郡主和郡馬來曲陽的消息,更是害怕。
“那我收拾一下,後院那些小妾.....”
忽然想起自己搶來的三十八個小妾,鐘禾犯了難,他的確是好色,但是跑路的時候總不能把人都帶著吧?可是就這麼扔下,又舍不得。
鐘宇澈能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嗎,頓時臉色一沉,“鐘禾,你是瘋了不成?想死就直說。”
“我可告訴你後院那些女人一個都不能帶走,離開曲陽日後改名換姓,你想要什麼樣的沒有?”
父子兩人動作很利落,不到一個時辰就將東西都收拾好了,備了三輛馬車就準備趁著月色離開。
然而他們快,容王更快,應天的府兵一到,容王立刻帶人就將院子圍困住了。
鐘家父子兩人站在門口,看著團團包圍府邸的兵馬心中猛然一沉。
但是鐘宇澈還是強裝鎮定,雙手背在身後,一副王爺做派,眼睛一橫。
“放肆,你們是什麼人,也敢擅闖容王府?”
容王看著眼前假扮自己的人,還一副如此做派,再好的脾氣都有些不受控製。
“本王還真是不知道這裡什麼時候成容王府了,縱然是,本王回自己的府邸倒成了擅闖?”
此話說完,鐘家父子兩人心同時‘咯噔’一下,怎麼如此倒黴,竟然真撞上容王了?
鐘宇澈和兒子對視一眼,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得咬死了不能承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一派胡言,哪裡來的亂臣賊子竟然還敢冒充本王,曲陽知府何在?”
鐘宇澈父子兩人在曲陽已經兩年了,知府自然是更偏向他們是容王,至於眼前這個真容王,曲陽知府也根本不認識。
他也早就聽說有人包圍容王府,連忙帶著府兵趕了過來,見到容王帶人圍困住鐘家父子,頓時拔高了聲音。
“大膽刁民,連容王都不放在眼裡,你帶兵打算乾什麼?造反嗎?”
容王就算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怒氣橫生,從懷中掏出令牌,聲音冷冽。
“好好看清楚,這是聖上禦賜令牌,本王才是容王。”
“至於曲陽知府你包庇縱容此等惡賊魚肉百姓,是非不分,本王日後再與你算賬,若你還要攔著,彆管本王對你不客氣!”
曲陽知府愣了一下,身後的鐘家父子有些著急,“知府大人,還愣著乾什麼,把這冒充本王,以下犯上的逆賊拿下,立刻處死!”
就在曲陽知府猶豫之間,容王帶著的應天府兵一部分人直接攔住了曲陽府兵,另一部分則是持刀上前將鐘家父子兩人拿下。
這個時候曲陽知府再不明白真假就是愚蠢至極,連忙跪了下來。
“臣有罪,臣有眼不識王爺,竟然讓這等小人在曲陽冒著王爺名諱作威作福,毀了王爺名聲,臣罪該萬死。”
容王冷眼看著曲陽知府,“你當然有罪,這些年曲陽多少百姓喊冤訴狀,都被你壓了下來,百姓怨聲載道,這是你一個知府應該做的事情嗎?”
“本王會把你的事情奏告皇上,到時候是革職還是壓入京城審訊,都由皇上做主,這段時間曲陽大小事宜就交給王知州吧。”
曲陽知府聽到這話,整個人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