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廣受好評。
這樣賣飯的日子久了,拘在一寸天地果然沒什麼意思,林深調出麵板,手指滑動,想到前幾天鐘離過來吃飯,真就單純的吃完離開,便翻了他的牌子。
係統提示進入個人線成功,林深便將飯館托給大廚和財務,簡單收拾東西,往璃月腹地去了。
方才她和鐘離通信,對方隻發過來這處的坐標,林深爬了半天山,最終在山澗裡找到一泓清泉,但是並未看到他的人影。
夏季燥熱,剛才又走出一身汗,林深讓派蒙先回壺裡乘涼,自己則一頭鑽到池水中降低體溫。
水確實清涼,但池深要超過她的想象,林深沒向中間靠攏,靠著石頭泡了一會兒,就感覺水流動的方向不合常理,隨後便有滑溜溜的水紋順著她的腳踝攀延而上,金龍繞著她探出半隻身子,頭隨意地搭在旁邊的山岩上,林深抱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龍鱗處,涼爽得很。
“帝君在這裡納涼?”
他小幅度點頭,當做回應。
林深單手撫摸他的頭,唇湊在他的嘴邊,鐘離似乎笑了一聲,將她卷了起來,輕蹭她的唇邊和側臉,當做親昵的回應。
之前也不是沒這樣搞過,林深看著這邊封閉,一旁還有山洞,就晃了晃他的脖子,鐘離早就習慣她的多數暗示,在她耳畔跟她傳聲,說天氣炎熱,無心做事。
林深不滿地趴在他身上,“那你變回去。”
鐘離覺得人類的身形並不方便納涼,拒絕了她的提議。
林深一氣之下說:“那我走了。”於是兩手撐著他的身體,準備從他的束縛中離開,偏偏他還不放人,林深看著他金色的瞳孔,洞察萬物,又帶著一點笑意,這才知道自己被戲弄了。
鐘離的神力足以將這裡與外界隔絕,頓時萬籟俱寂,林深貼緊他冰冷的鱗片,感覺到他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林深被濕透的衣物貼著並不好受,便托他幫忙褪去。
纏得正緊,整個脫淨並不合理,於是半掛在身上,任由山澗的風和他的呼吸撲在背上。
搞了好半晌,林深累了也不能轉換姿勢,整個人都被他纏著,她抱著他的脖子搖動詢問:“可以變回去嗎?”
他的目光大概含有正在途中變不回去的意思,林深再多撐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撐不住,軟塌塌地趴在他身上,渾身酸痛,動彈不得。
過會兒,他似乎離開了些許距離,林深轉而趴到石頭上,石壁光滑,溫度很低,涼得她打了個哆嗦。
他黑金色的手臂壓在石壁上,林深靠近他的胳膊尋求一些溫暖,她卻隻感到了背上垂著他晃動的發絲,很癢。
終於結束,林深差點滑下去,被他一手攬住,轉而靠向他的頸窩。
鐘離垂頭道:“池水偏涼,容易生病。”
魔神當然不怕這點涼氣,林深也貪涼,被他這樣一說,才覺得腹部有些抽痛,也不知道是涼的還是他弄的,總之她自己是沒力氣從水池中出來,鐘離貼心地將她放到池岸,林深催動風元素將自己上下吹乾,順路將從水池中出來的他也吹了吹。
他尋覓自己的衣服,林深幫他在四周看了看,沒找到,和他打趣說:“不會被哪個流氓偷走了吧,這樣帝君就隻能嫁給她了。”
鐘離失笑,“所以衣服在你那裡。”
“好啊,你說我是流氓。”
林深固然是流氓,不過並不做偷人衣服的事,確實不是她拿的,好在壺裡還有他的衣物,林深鑽進去給他找了內襯和外袍,鐘離看著她手裡的兩件,歎氣,林深知道他嫌熱,便踮著腳將外衣披在他身上,為他係好腰帶,給他在身側放了四五朵冰花降溫,才看到他神色舒緩一些。
他就像楚辭中的雲中君一樣在山路中隨她行走,蟬鳴不絕於耳,快走到山腰的時候,林深發現了他的衣服,已經被山裡的小動物當做巢穴的睡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