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失敗的戀愛,讓人心力交瘁。
張昀腦海中回想著自己男朋友,君千辛,兩人明明是同一家公司上班,可一個月能見麵不足兩天,打電話總是打不通,就算打通也說在任務中,說沒兩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可總能聽到君千辛的身邊有另外一個女人聲音,看到女人親昵的身影。
張昀不想讓自己變成怨婦一樣的存在,可這樣的情況,張昀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
張昀好歹也是雲海交大畢業的,來到君千辛所工作的雲海鴻訊外貿公司上班,所做工作卻是打雜一樣存在。而君千辛一個保安隊長卻總跟著老板出差……
張昀疲憊回到跟君千辛的家裡,看著冰冷的一切,好似隻有他一人生活一樣。躺在床上觸摸另外一半床榻,冰涼的能將張昀整個人都冰凍住。
張昀忍不住抓著枕頭砸飛出去,低吼著:“君千辛,我&&**,老子不要你了!”
哪怕是半夜,張昀起床收拾自己的行禮,打印了辭職報告。
等到次日一早,張昀上班直接將辭職報告交給了經理。徐桂經理看到辭職報告,驚了下:“你要辭職?”
張昀:“對,辭職,而且現在立刻馬上就辭職,我不乾了,剩下的工資也不要了,再見!”
一個打雜小弟在公司中也沒多少東西,也沒什麼可交接的,該需要完成的工作打印送文件等,昨天該完成的工作全都完成了。
張昀不給經理任何說話的機會,說完後就直接走出經理辦公室。至於這樣會不會給張昀個人記錄留下黑點,張昀也管不了了。
反正他以後不會再來雲海市,他要回老家生活。儘管老家,曾經也是他傷心地,但現在卻是他可舔砥傷口的港灣!
出了公司,拿到自己的行禮坐上出租車,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不斷倒退的景觀樹,張昀心中傷心著,但卻也一陣輕鬆。最少,他不用再時刻想著君千辛現在又在乾嘛,見了什麼人,那個女人是不是又在他身邊,他們一男一女又說了一些什麼話,君千辛有沒有出軌等等!
腦海中總回想著那些事情,讓張昀覺得自己好似一個瘋子,怨婦,明明他也是一個大帥比,隻是性向與其他人不同了點而已。
坐在車上張昀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翻出手機給君千辛打去電話,依舊是一陣忙音。不得不給君千辛發去個信息:我們分手吧,以後各自安好!
看著聊天框,直到出租車師傅說:“機場到了。”
張昀收拾好行禮,通過安檢進入機場候機大廳,依舊沒得到君千辛任何回複。
張昀呼出口濁氣,自嘲說道:“這樣的情況不是早就預見到,又何必還抱著奢望呢?”
收起手機直接關機了。
飛機飛升降落,轉車傍晚時候,張昀抵達生養自己的家鄉,天馬村。
張昀的家鄉是閩省與粵省交界處,這裡四季常青,不見冰雪,常年花果飄香。特彆是進入新世紀以後,隨著各種新品水果上線後,更是如此。
閩地多山,山又不是其他省份那種高山,而是丘陵,山高幾十到一兩百米左右,一座連著一座,屬於開發比較麻煩的地區。
就像是張昀的家鄉,蕭縣在零幾年喊著開發開發,最終山推了幾座,動車站也建立了起來,廠開了幾十家後,最終又落寂了下去。什麼打造光電之城,現在也隻留下破敗殘缺不全的標牌。
拖著行禮出了動車站,廣闊的廣場光潔的隻剩下陽光落下的刺眼,來往拉客車輛,旅人匆匆離開。張昀抬頭望著遠處蒼翠,有點點銀白光的閃,那是山上枇杷樹包裹枇杷金箔折射的光,歎息一聲往旁邊新建的一條單車道路走去。
天馬村就在蕭縣動車站旁邊走著就能到,張昀推著行禮,衣服一件件脫下隻剩下單衣,就算是這樣依舊熱的滿頭是汗。
等進入村裡,走在房屋的陰影中這才清爽不少。
身後響起自行車的聲音,以及大聲說話的聲音,張昀覺得耳熟往身後望了一眼,看到一群中老年婦女正騎車經過。
隻是當張昀跟往耳熟的大媽對視上,對方立即停下車,驚喜的湊到張昀這邊。“你,你不就是……”
張昀也認出了對方,張昀族叔張河畔的老婆,張昀尷尬招呼:“嬸,我張昀。”
“啊對,阿攀,阿貞的小兒子,你這是回來了?”
張昀聽著熟悉的話語,以及父母的名字,眼眸裡閃過一抹傷,對河畔嬸點點頭:“對。”
“回來也好。”
這個時候其他人湊過來也問:“這誰呀?”
河畔嬸就提了下張昀父母的名字,一下子就全都圍了上來,驚奇的看著張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