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
傅青淮低語間,伸出長臂也不打招呼,就將她從原位抱了過來。
薑濃倒不是抵抗這種親密行為,隻是怕被人看見,坐在他大腿上後,緊張兮兮地轉頭去看包廂,已經被關上了門,隔絕了外麵一切喧鬨的雜音。
“這麼熱,不把外衣脫了?”
“明知故問。”
薑濃見他修長的食指往衣服裡去,觸感有點冷,恰好給她被焐熱的肌膚降溫,隻是正經不過三秒,就沿著纖柔的腰線一直清晰地傳遞到了雪白胸廓外側。
傅青淮今晚第一個笑容是給她的,卻要誇她:“薑小姐真是顛倒眾生。”
薑濃心想,明明顛倒眾生的是他才對。
這話沒說出口,垂落的眼睫下凝視著男人俊美的臉龐,漸漸的,有點不好意思:“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要換做以前。
有人這樣強迫她共度晚餐,薑濃會選擇報警處理,撕破了體麵也不會坐在這。
而內心深處對傅青淮隱蔽的依戀,讓她遇到這種事,第一個想到的是他。
傅青淮則是溫柔吻了吻她下意識抿起的唇角,見她隻是害羞卻沒有躲開,連眼尾都暈染出來了一抹胭紅,又吻了過去。
……
薑濃從他唇舌間嘗到了淡淡花茶的清香,沒有烈酒味道。
漸漸地,就在胸口心臟越發加速,連白皙的膝蓋都有些發軟時,忽而聽見他在親吻的空隙裡,壓低了聲線道:“我要有一段日子不在山頂彆墅,以後燕杭會接你上下班。”
薑濃被這一句話,驚得驀然繃直了身,指尖揪著他的襯衫。
傅青淮從她眼中看到了還未掩飾好的低落情緒,笑了笑:“年底快到了,有些家事要處理。”
薑濃片刻失落,就很是理解點點頭。
他這種掌管整個家族命脈的掌權人,臨近年關就越忙,不能整日陪她也正常。
沉默了會兒,薑濃仰頭,將被親紅的唇貼著他棱角清晰的下頜說:“那你把小蝸牛帶上,替我好好養著,不許養死了。”
傅青淮看破她那小伎倆,眼底有溫度笑意過於明顯。
不過薑濃來不及臉紅,隻見他修長精致的手指落在被掀起衣擺的細腰上,順著一側像是研究寶物般慢慢描摹,下秒,雪白肌膚跟著感覺到細細的涼意襲
來。
她茫然地眨眼,低頭順勢往下看。
發現傅青淮印著淡金色佛紋的手纏繞著一根極細的紅線,沿著她纖瘦腰線係了圈,在旖旎暖黃的燭光映襯下,竟有種難以言喻的靡豔感。
傅青淮在她腰上係好紅線,慢條斯理地把衣服放下:“天梵寺求來的,能保佑你開好運。”
薑濃眼眸愣神了好半會,隔著燭光又去看他。
傅青淮也學她,隻是壓低的聲線更有魅惑力:“彆弄丟了。”
薑濃突然間層層衣服下的紅線會燙人,逐漸起伏的情緒漫上心頭時,人也會跟著大膽妄為些,她主動地去親他,隻是那柔軟的一記吻,是落在性感的喉結處。
呯砰——
幾聲敲門聲,瞬間打斷了曖昧正好的氣氛。
薑濃柔嫩的唇含了下傅青淮性感喉結不到一秒,又忽地清醒過來,心知是外麵有人來尋了,臉紅耳赤的從他懷裡離開。
整個過程快到讓傅青淮都來不及拽她回來,眉骨浮著三分冷淡,看向了包廂門口。
是商樂行的聲音傳來:“三哥,時間到了。”
這句話意味著今晚傅青淮還有事。
薑濃也不想耽誤他,抿了抿唇說:“我去開門。”
她確保自己沒有衣衫不整,才將包廂打開,走廊外明晃晃的光線傾灑進來,入眼的,除了商樂行外,還有今晚在場的幾位京圈公子哥。
大家都好奇看過來,似乎想認熟了薑濃這張臉。
到底正主兒長什麼樣,能區區一個電話,就讓三哥拋下最要緊的事,跑到這裡來英雄救美。
薑濃被打量得臉紅,對眾人禮貌笑了笑。
隨後。
商樂行指骨敲了敲牆壁,引起她側過清麗的臉,才語調透著散漫意味道:“周嘉述今晚被救護車抬走了,接下來日子不會太好過,放心,三哥不在也有我們在,他不敢來騷擾你。”
薑濃對他道謝,倒是讓商樂行挑眉:“受不起。”
沒等繼續玩笑調侃,傅青淮已經麵色如常走出來,修長如玉的手光明正大覆在薑濃肩膀,淡淡的視線警告般一掃而過,讓想看好戲的,都要麼看燈看牆紙,要麼就是拿出手機刷。
想到即將離彆。
薑濃就已經開始想他了,轉過身主動地靠近他說:“我還想要——”話音逐漸變輕,她臉貼近,沿著傅青淮襯衫絲綢的麵料,碰到了第二顆精致紐扣。
用被狠狠親紅,還沒褪去一抹豔色的唇,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