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濃被抱到腿上,浴袍貼著彼此,漸漸的,也沒了聲。
隔著扇門,裡麵的世界是兩人獨處的。
傅青淮親過來時,熟悉的梵香味就沿著一點嫩的耳朵尖,掠過脖側,在鎖骨處和更隱秘的地方浸著,就跟融到了血骨裡似的,薑濃頃刻間,感覺全身都是他氣息。
隻能親,其餘的事,還不能繼續。
薑濃輕聲問:“會不會忍的辛苦?”
傅青淮將她的話,都壓了回去,低笑:“三哥有什麼忍不了?”
薑濃模糊地想,這男人確實最擅長克製了,守戒禁欲對他而言,就跟家常便飯一樣簡單,但是破了,也重的很,非得纏著親個沒完沒了。
直到門外傅錦鴛小朋友又不喝奶了,月嫂在輕聲哄。
薑濃的唇,在他耳廓輕輕滑過說:“我要洗澡了,你去哄兒子吧。”
……
厭食這件事,傅錦鴛是打從娘胎起就遺傳了下來。
剛出生那會兒,讓薑濃感到很震驚的是,他不喝奶,絕食了兩三天,被護士喂了一些白開水,後來差點都以為要養不活了,才勉強喝了點。
除了厭食外,傅錦鴛多數都是安靜的。
用月嫂的話來說,安靜的就跟個小姑娘似的,微微卷毛緣故,襯得臉蛋兒也軟乎乎的,愛露出和父親同款的清傲表情,還會斜眼看人。
這孩子,將來脾性估計要比他哥哥高不少。
稍微大一些,傅錦鴛就會冷笑了,嫌月嫂身上味道不好問,倒是喜歡傅青淮的。
這點上和小豌豆一樣,被父親抱在手臂上,就不哼唧唧的。
傅青淮除了忙生意外,多數時候都代替了月嫂的工作,白天他帶孩子,晚上孩子也是跟他睡,倘若在書房忙碌到了淩晨之後,他安靜回房,就會看到傅錦鴛百般無聊地躺在嬰兒床上,睜著一雙格外漂亮的大眼睛也不笑,早先薑濃就發現了,這孩子瞳孔是淺琥珀色的。
傅青淮解釋,說傅家祖上是有這方麵的眼睛基因。
參考他那遠房侄兒傅容與,生了就是一雙琥珀色眼睛,而傅錦鴛這叫返祖顯現。
小豌豆興奮地說:“弟弟的眼睛像琥珀珠子。”
薑濃又仔細觀察了下,傅青淮的瞳孔顏色也很淡,不似她那般烏黑,可能孩子真是返祖了吧。
也因此,偶爾傅錦鴛被抱出去玩,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