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練習舞蹈增加了運動量,連昭每天除了必要的保姆工作和練舞外,都用來睡覺,頗有點不問世事,隻想悶頭大睡。
當然,越是臨近月底,連昭也越發想黑板,難道真的休年假之前都見不到黑板了嗎?
這過不了幾天就25號了,再見麵就是3月份。
該不會真的消失了吧?
22號那天,連昭終於練完一分半的舞蹈,在自己房間挑好衣服穿上,細細化妝戴假發,搞定後,披上外套去書房找林澈。
林澈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手機,本來麵無表情的在想事情,看到連昭走過來,表情和緩,笑著問道:“準備好了?”明顯剛剛心情不是很好,
連昭脫掉外套,露出裡麵的小裙子,腿上還套著黑絲,頭上卡著蝴蝶結,沒見過他男兒身的樣子,看到這樣的他,誰不說一聲人間尤物,僅限不說話的時候。
“老板,開始嗎?”連昭掏出手機,打開音樂播放器,連接書房的藍牙音箱。
林澈把手機放到桌子上,點點頭說:“可以。”說完捏一捏眉心,似有些疲倦。
連昭立即點開播放,當音樂前奏響起,連昭立即擺好動作,心裡默數著節拍,跟隨節奏變換動作。
不得不說,這家夥在舞蹈上麵頗有點天賦,短短幾天的練習,練的是有模有樣。
連昭跳完,累得氣喘籲籲,喘著粗氣說:“怎麼樣老板?”仿佛參賽選手剛表演完節目,忐忑等著評委打分。。
他跳得太專注,根本沒發現,此時的林澈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剛剛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意,但連昭一個轉身再回來,林澈的表情已經切換到了冷漠,似乎毫無感情。
他看著花枝招展身姿苗條的連昭說:“你在做什麼?”
連昭一愣,說:“啊,什麼做什麼,不是給你跳舞嗎?”
“你穿成這樣給他跳舞?”
一聽這語氣,連昭一蹦三尺高,興奮地指著林澈說:“黑板!啊啊啊啊!老板!”哎呀這不是我的小黑板嗎!
什麼尷尬,什麼糾結,在看到好久不見的黑板後全部煙消雲散,隻想立即和他親親熱熱好好敘舊。
說完也不管黑板黑著臉滿臉的不爽,直接衝過去坐到他旁邊摟著他,仿佛一隻貓咪一樣用臉頰蹭他的肩頭。
“你竟然還知道出現!”下一秒,連昭就被林澈直接撈到懷裡緊緊抱著。
語氣悶悶不樂,“我這次又過了多久才醒過來?”
連昭沒有掙紮,笑著說:“也沒多久,一個月吧。”甚至伸手捏了捏林澈的臉頰,仿佛這樣就可以確定他的黑板又回來了。
說實話因為黑板一直不出現,他有好幾次都差點把白板當做黑板,想抱抱他……但想到白板的性格,硬生生克製住了那想要親近他的念頭,怕被討厭。
林澈說:“看來沒我你也過得很開心,竟然還穿成這樣給他跳舞?”語氣不善。
連昭捧著林澈的臉頰說:“生活不易,保姆賣藝,給老板搞了個年會小節目。”
林澈抱著連昭站起來,大步往外走。
連昭看林澈要出去,立即掙紮著想下來。
“你要去哪兒,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生怕走到外麵被人意外看到。
“回臥室,睡覺。”
“現在才七點多,睡什麼覺!”連昭繼續掙紮。
林澈不由分說,直接把他翻個麵扛在肩上,腳下不停。
“哎——”連昭忽然覺得肚子有點疼,拍著林澈的肩膀說:“放我下來,我肚子有點疼。”
聽到這話,已經把連昭扛到臥室的林澈將他放下,溫熱的手掌蓋在他的肚子上說:“怎麼了,是我剛剛力氣太大,震到你肚子了嗎?”
“應該不是,可能是吃太多,撐到了,我去拉屎!”說著捂著肚子往廁所跑。
林澈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不放心地說:“真的沒事嗎?”懊惱回憶剛剛是不是扛起連昭的時候用勁兒用大了。
連昭關上廁所門說:“沒事!”然後吸著氣脫褲子坐到馬桶上。
但醞釀好一會,卻沒拉出來,連昭覺得奇怪,重新提上褲子,一邊洗手一邊納悶。
“明明想拉屎,怎麼拉不出來……”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