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正義的旗子太大(2 / 2)

不如收過路錢安穩。

酒桶海賊團占下這個小鎮後,就迫不及待向每個外來者收起稅收,名義不重要,現編一個都行。

“哈哈哈哈,真是不幸的紅鼻子。”

“這個月已經遇到三個紅鼻子了,不過他們身上都榨出了不少貝利呀!”

“現在總算給西奈逮到一個了!”

酒館裡的人對這場麵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還吆喝著起哄。

“那真是遺憾。”

巴基對這樣氣氛熟悉得很。

就像是在聚在某些街頭巷口的混混一樣,他們總是很擅長分辨出,哪些是外地人,哪些是本地人,哪些是肥羊,哪些是硬茬子。

“不過這樣的事情我做得太多了。”

巴基對這個遊戲沒什麼興趣。

他自認是個更有品味的罪犯。

“不如玩點有意思的吧。”

巴基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放到西奈的手上。

“不如你們拿我的腦袋去和海軍領懸賞吧,G1支部應該不遠,你們手裡應該也有這樣的白手套…”

“三十二億貝利,我記得是這個價格。”

“事後我們可以對半分。”

“相信我,這一定是很難得的分成。”

“你瞧,我都沒有半點遮掩,可是十分真誠的呢。”

“你隻需要抱著我的腦袋,走到基地門口,敲一敲門,這不難的。”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西奈看著在自己手上,同時還喋喋不休的腦袋,腦袋忽然一下僵住。

喧鬨的酒館突然靜得可怕。

幾滴酒水滴落木板的聲音都格外清晰。

紅鼻子的小醜不一定是小醜,但能把自己腦袋摘下來的,肯定是小醜。

“對…對不起!”

西奈顫著手把腦袋安了上去,酡紅的臉一下煞白。

隨後扭頭就跑。

幾個呼吸的時間裡,連帶酒館裡的人一下跑得差不多。

小醜不同於其他海賊勢力,不僅從來沒有招納過新人,而小醜帶過的地方,除了最近德雷斯羅薩外,都炸得差不多了。

“哈哈哈,看來我們的遊戲進行不下去了。”

“你說是吧,白獵人。”

亂哄哄的人跑了,有意思的人就顯眼起來了。

“看來你的惡名遠播了。”

斯摩格還是習慣抽著根雪茄,就是吐不出煙圈來。

“長話短說吧。”

“我們打算利用世界政府對你的敏感。”

他垂著頭,不想和小醜有過多的接觸。

“我們…恩,這個稱呼比你們的計劃更讓我感興趣啊。”

巴基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

澤法叛出海軍他不奇怪,但在這個節骨眼上,斯摩格卻一直和澤法站在一起,那才有意思。

斯摩格嘴角抽了抽。

自己會變到現在這個樣子…

怪小醜嗎?

他隻是讓自己知道了真相。

是斯摩格自己接受不了這個真相而已。

這不是他想要的正義。

這一點,和澤法是站在同一立場上的。

“叫新海軍怎麼樣,這讓我想起一些往事,哦對,再加上赤犬那家夥,一下又熱鬨多了!”

巴基拍拍手,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哄小孩。

海軍的撕裂,就如同赤犬和青雉的對立一樣,注定是無法調和。

現實的人和理想的人總是同時存在。

正義的旗子太大,五老星的屁股已經罩不住了。

“那一批動力岩應該剛到G1支部,隻要你出現在這附近,神經敏感的世界政府就會抓緊時間調走這一批動力岩。”

“這會與近期的征兵計劃衝突,高端戰力無法兼顧。”

海賊們可能體會不深,但作為海軍,斯摩格很清楚現在世界政府和海軍自己,對小醜的關注猶深。

甚至在另外三個老牌四皇之上。

畢竟他們並不出格。

就小醜不一樣。

“懂了,懂了!”

巴基連連點頭,斯摩格話說到這裡也就夠了,在現階段,澤法的海賊遊擊隊還在海軍的範疇裡麵。

加上澤法作為原大將,本身就有對動力岩的知情權。

如果出現意外情況的話,大概率會直接征調。

“莪喜歡這個計劃,不過在動靜方麵可能需要稍稍調整一下。”

巴基雙手搭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十分平靜。

“彆擔心,就是會稍微大一點。”

“我喜歡大場麵。”

他看著斯摩格的眼神包含深意。

正義的一點小苗子。

不過有什麼辦法能讓那位不殺大將再恢複一下呢?

搭起一座積木塔,再一點點摧毀他…

成熟的小醜已經學會了自己製造樂子。

他隨後目光一轉。

酒館外傳來一道怯生生的腳步聲。

一個有口爛牙的中年男人推過木門,腳步發抖。

巴基有點印象,剛剛喝酒的人群裡麵,不起眼的一個。

“您剛才說的還算數嗎?”

“我…我不指望能五五分,能有一成,有一成就是可以了!”

哈維爾慌張說道。

彆說是數十億的海賊了,就是有個幾千萬的海賊,放在他們這裡也是很不得了的存在。

“而且我沒有懸賞令…我…我就是白手套。”

他的手指頭粗厚,是長期摸牌打碼的那種粗厚。

這是一個賭狗…

巴基很快就判斷了出來。

“當然。”

“但我想你需要準備一個足夠舒適的盒子來擺放我的腦袋,不不不,不要用那樣的布片。”

巴基指著對方手裡帶著好幾層油垢的灰布連連搖頭。

“明白,明白!”

“謝謝大人給我這個機會!”

“我有小孩,兩個很可愛的小女孩,但我不想他們過我這樣的日子了,我想把他們送到加盟國去,有一個人的身份,那會好很多的!”

哈維爾伸出手掌,很主動地說道。

這些消息對他很不利,家人…從來都是海賊的累贅,他們可不會講什麼禍不及家人。

當初世界政府為了找出羅傑的血脈,把那一段時間裡的出生兒全殺光了。

但他主動交代這些,反而更能取信對方。

哈維爾是個賭狗。

他賭這一次自己一定能夠把自己以前輸的,全部贏回來。

然後就再也不碰這東西了。

他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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