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美滋滋地吃著燜黃魚,作為大廚的大丫對於妹妹這麼賞臉,心裡很是高興。
她給徐氏夾了一筷子魚,“娘,您也吃啊!多吃點,不然四丫沒奶喝。”
徐氏的筷子頓了頓,有些懨懨地道:“春花,你將四丫抱過去喂點米漿。”
大丫很是不解,大戶人家都會請奶娘,可她娘生的是閨女,奶舍不得請,她娘隻能自己喂孩子,她們三姐妹都是娘喂大的。
怎麼現在不喂四丫了,難道沒奶了?
她聽大夫說,產婦的心情不佳會有影響,娘一定是又為爹傷心,所以四丫的口糧沒了。
春花欲言又止,最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將五個月的四丫抱下去喂米漿。
少奶奶哪裡是沒奶?分明就是想停了好調理身體生兒子。
她憐愛地看著懷中的小丫頭,窮人家的孩子還能吃到一歲呢,少奶奶真的沒必要這麼心急的。
不過想到那些剛買進府裡的妖嬈丫鬟,春花又不是不能理解徐氏。
如果能生兒子,誰不想自己生?隔著肚皮的養不熟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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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蓮步輕移,那小腰一扭,屁股一翹,儘是成熟|婦人的風流。
方得權雖然更喜歡明豔的牡丹,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天生的風流胚子,她沒有經過像牡丹那樣的特地的調、教,都能有這般風情,難怪結婚兩年丈夫就沒了,男人哪裡能忍得住?
方得權端著茶雖了一口,然後說明來意。
何三娘吃驚地看著他,“警官大人,您是想讓我去勾引羅二爺?您在說笑話呢。”
她本來以為方得權是看中她,想不到居然是來拉皮條的。
何三娘原本心裡還挺猶豫的,方得權對她而言,算是高攀了,也是目前最好的選。但她愛俏啊,不怎麼想麵對那張滿是痘疙瘩的臉,還想著如果不行,那就忍一忍吧。
現在聽他說明來意,她心裡又有些不得勁。
這方得權是怎麼回事?她這般貌美的小寡婦,他居然沒看中。
“怎麼,你看不上羅二爺?”方得權譏笑一聲,“你現在勾搭的漢子都是乾苦力活的,你要是嫁了還得倒貼呢。”
這何寡婦的命好,丈夫死後,公公也一口氣沒上來跟著死了,她得了座大宅子住著,那些窮漢子可不介意她是寡婦,都是上趕著呢。
“當正頭娘子也就是名頭好聽,你要是進了羅家,吃香的喝辣的都由你,聽說那羅夫人徐氏脾氣很好,你要是生下兒子,羅家定能將你供起來……”
方得權喝著劣質的茶,嫌棄地嘖了一聲,將杯子放下。
看來這寡婦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他對自己的安排更有自信了。
何三娘確實很心動,幸好她還想著改嫁,這些年隻是勾漢子給她乾活,沒將身子交出去,表麵的名聲沒問題。
她雖是寡婦,但又不是衝著當富貴人家的夫人少奶奶去的,當個妾身份足夠了。
“我就怕羅二爺看不中。”何三娘沒自信,“怡紅院的牡丹我可是比不上。”
牡丹行事招搖,這榴花鎮裡,知道她的人可不少。
方得權擺手道:“這你就不懂了,沒得到手的,比得到手的更值錢。”對此他很有自信,“你還嫩著呢!我來教你幾招,保證羅二爺對你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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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去收賬,兒子不在家,閒著沒事乾的羅老太太又開始大罵兒媳婦。
徐氏掩著臉嚶嚶嚶地哭,哭得老太太的火氣更大。
她怒罵道:“哭哭哭,成天哭!福氣都要給你哭沒了,你難道就不能做點彆的,看看家明什麼時候回家?”
徐氏哪裡知道?她要是能知道羅家明的行蹤,她就不是徐氏了。
羅老太太不禁捂著胸口,難受得緊。
那些買回來的狐狸精不會乾活,隻要想到白花了這麼多銀子她就心口悶,現在兒子不在家,還得白養著她們,那就更悶了。
她恨鐵不成鋼地罵:“你去裝病,讓家明回家。”
徐氏頓時不嚶了,一臉期待地道:“娘,兒媳婦這就去床上躺著。”
哪知羅老太太又馬上改口,“算了,你裝病沒用,還是我來吧。”
這話仿佛一箭穿心,徐氏捂著胸口又開始嚶起來。
娘說的話好傷人啊,家明心裡明明是有她的,都怪她沒生兒子,家明才不想回家,娘說話老刺她……
羅老太太躺床上裝病,盤算著兒子能納幾個,最好納兩個,剩下的妖嬈丫鬟再轉賣出去,能回點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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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明很不想回家,他最近發現一個寶藏,表麵風流妖嬈、實則潔身自好的小寡婦。
那天,他和狐朋狗友去喝酒,喝得差不多時,忘記是誰開口了,說誰敢在黃昏時到郊區的墳地走一圈,就算誰的膽子最大。
羅家明稀裡糊塗說自己膽子大,真往鎮外走,然後在墳地裡聽到有女人在哭。
當時羅家明嚇得酒都醒了,軟倒在地差點尿褲子。
他顫巍巍地看過去,哪知道竟然是人,氣得就想跳起身揍人,隻是他剛嚇得酒醒,渾身軟綿綿的,一時半會動彈不得。
那邊的小寡婦對兩座墳墓,哭訴自己命不好。
她嫁過去後才兩年丈夫就沒了,公公也去了,家裡隻剩自己一個人,她明明安分守已地給丈夫守寡兩年,卻總是遇到壞男人打她的主意。
那些男人的婆娘還冤枉她不檢點,勾搭她們漢子,簡直六月飛雪……
羅家明一時間看得呆了,穿著白色衣服上墳的女人,長著一張豔麗風流的臉,偏偏眉宇端莊、眼神正經,配上那風韻多姿的身材,簡直讓男人把持不住。
於是羅家明也不再生氣,對著這等風流美人,任誰也沒辦法生氣,雖然她長得不如徐氏,也不如牡丹,可那拿捏男人的勁兒,讓男人心裡癢癢的。
他忍不住跟上去,接著就是英雄救美。
美人嘛,總有些癩蛤蟲莫打主意的。
打美人主意的是不知是從哪兒來的小鱉三,他居然打不過,反而被揍了很多拳。
羅家明當即氣懵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羅二爺,榴花鎮首富的羅二爺!”
小鱉三似乎被他的身份嚇著了,捂著臉轉身就跑。
何三娘對於從天而降的英雄感激不已,特意請他上門吃飯。
長著風流樣貌的女人手藝出乎意料的好,家中收拾得整整齊齊,明明徐氏也是賢妻良母型的,但不知為何,何三娘就是很不一樣。
羅家明也不知道哪裡不一樣,如果真要說,大概是何三娘的笑容爽朗,眼神明亮,從來不用黏黏糊糊的眼神看他,讓他覺得自己就像蜘蛛網上被粘上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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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娘很矜持,她不像牡丹,隻要花錢就能上,沒錢就不是她的心肝。
羅家明從來不知道免費的才是最貴的,他現在沉迷於寡婦的一顰一笑之中。
某日,何三娘請他喝酒,她看起來很苦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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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娘原本不欲說的,但在羅家明的追問下,她終於像崩潰般地向他傾訴。
“我也希望自己長得良家婦人一些,可我這長相,看著就不像好女人……明明我都不穿鮮亮衣裳,我還為先夫守節兩年,可卻無人相信我是貞潔的,大家都說……”何三娘捂住臉哭泣,眼淚從手指縫間流下來。“都說我勾三搭四,不是好女人,遲早浸豬籠。”
羅家明自然是情不自禁地安慰她,她有什麼錯呢?她不過是生得過於貌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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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三娘羞愧欲死,淚流不止,說愧對亡夫,羅家明自然趕緊哄她,將歸罪於自己,直說是自己的過錯。
何三娘對這事作足了姿態,讓羅家明越發的覺得她自尊自愛,憐愛之心大起,連連保證會納她進門。
哪知何三娘卻搖頭,說不願讓他為難,她容貌必然讓他父母不喜,她的身世堪憐,但在人眼中卻是命硬的,就讓她此生一世飄零罷了。
羅家明哪裡願意,好不容易到手的風流小媳婦還新鮮著呢,說什麼都要納她。
當得知母親生病臥床,羅家明不情不願地回家。
眼看著何三娘都快要被他說服了,他這一走,兩人的關係肯定又要回到原地,心裡很不樂意回家。
羅老太太裝病將兒子留了下來,那幾個貌美的丫鬟各顯神通。
她們可是記得老太太說過,隻要誰能成功拉二爺上床,誰就能進羅家的門,當個不愁吃不愁喝的妾。
這些丫鬟們大多來自鄉下,或勉強能吃飽的小戶之家,羅家的日子在真正的大戶人家眼裡,明麵是節儉實則摳門,但在這群丫鬟眼中,已是極好的日子了,不愁吃穿,還能有新衣裳,再看夫人,耳著金耳環,手戴玉鐲子。
聽說夫人還不得寵呢,若是她們生下兒子,日子肯定過得比夫人還好。
羅老夫人這次裝病將兒子叫回來,很快就讓平靜的羅家熱鬨起來。
大丫推了推二丫,“二妹,你看三丫。”
“大姐,三丫怎麼了?”二丫正盯著四丫,以免她翻下床。
小丫頭現在已經能爬了,而且爬得飛快,看來喂的羊奶還是不錯的,四丫沒有瘦下來,十分健康。
大丫喃喃地道:“我最近總覺得三丫不太對勁。”
好像自從她們跪了祠堂,三丫生病做噩夢起,突然一下子就長大了,尤其她去找三花貓聊天的模樣,看著竟然像個大人。
二丫的腦子轉不過來,傻乎乎地說:“可是三丫還是三丫啊。”
小孩子喜歡跟貓狗玩有什麼奇怪的?
大丫還想說什麼,就見一個化了妝的丫鬟興衝衝地從後院經過,她時不時地摸摸耳環、扯扯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去找她們爹的。
大丫的臉色頓時不好看,很快就將三丫的不對勁拋之腦後。
這些丫鬟也太明目張膽了,也不知管家怎麼找的,都找這些不正經的,若是納進門,她娘的日子就更不好過。
另一邊,三丫將小貓摟在懷裡,和它嘀咕起來。
“一號丫鬟,借口給我爹送湯水,將湯水不小心灑在我爹身上,明麵看是拿手帕給他擦身的,實際是將我爹都摸了一通……”
不過這丫鬟送湯的舉動還是失敗了,錯在湯水太燙,男人的下半身特彆嬌貴,畢竟一號丫鬟就是衝著他的下半身來的,潑個正著好給他脫褲子擦身嘛。
當時羅家明的反應是,直接將一號丫鬟賣了,理由是笨手笨腳的,不中用!
“二號丫鬟,吸取一號的教訓,送的是點心。這次的目標是我爹的胸膛,同樣借口給他擦乾淨,靠得特彆近,故意半露胸口……”
然而羅家明絲毫不心動。
一個都沒發育完全的丫頭片子,無論是牡丹還是何三娘,都比她有料多了。
二號丫鬟倒是沒被賣出去,而是被趕去廚房燒火,理由同樣是笨手笨腳,不適合端茶倒水的活兒。
先前那些失敗的丫鬟能賣的都賣掉了,新買回來的丫鬟,那臉更好看、身段兒也更好,兒子在家時間越長,這些丫鬟越有可能成功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