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隻貓7(親娘是娘道文女主)(1 / 2)

為了能儘快懷上孩子,牡丹找大夫給自己調理身體開藥,開始喝苦死人的藥汁。

每到喝藥的時候,看到伺候的丫鬟端來的藥,牡丹反射性地想吐,但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她仍是努力壓下那股不適,端過藥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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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努力地忍住,畢竟若是吐了還要再喝,更痛苦。

桃花見狀,覺得自己都想吐了,她實在不懂,為了一個男人,這麼折騰有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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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年輕時,是平錦城裡的,她不動情、不動心,拚命地為自己賺買身錢,等她的年紀大了,買身錢也夠了,到榴花鎮開了怡紅院。

這一開就是十幾年,雖然麵子不好看,與人擦肩而過時,都會被人吐唾沫嫌臟,但可以天天大魚大肉,再喝點小酒,比那些吐口水的人過得不知要好多少倍。

在桃花看來,羅家其實不是什麼好去處。

羅家老太太摳門成精,據說連孫女都被她趕去乾活,美名其曰不能養出惰性;還有徐氏,被拘得連門都不敢出,聽說她身上來回就幾件衣裳、首飾,就連羅二爺花在牡丹身上的錢都比她多。

說不定等牡丹進門,羅二爺反而覺得她不值錢,不想在她身上花錢。

即使羅二爺願意,隻怕那摳門的羅老太太也不願意。

畢竟牡丹以前外頭,羅老太太管不著,成了羅家的妾後,羅老太太就能理直氣壯地管了,屆時想起牡丹當年勾得羅二爺有家不想歸,羅老太太肯定會想教訓她,內宅多得是法子治不聽話的女人。

這麼說來,還不如不進門呢,妻不如妾,妾不如外室,外室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牡丹翹起塗著紅色蔻丹的手,將一粒糖漬梅子放進嘴裡,壓下嘴裡的怪味。

“你不懂。”牡丹美豔的臉蛋儘是疲倦,是藥三分毒,卸妝後,能看到她的臉色大不如前,比上妝前老了好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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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要個兒子。”牡丹支著臉,眼睛在燈光下有些黯淡,“女人的青春流逝得比你想象的要快,再過幾年,我就要三十,三十歲的女人在平民百姓家都可以做祖母了……咱們青樓女子為了保持身材,身體比常人衰敗得更快,能活過四十的,都鳳毛麟角。”

像老鴇那樣能活到這歲數的很少,她也是沒出路,不嫁商人妾就隻能繼續混風塵,死後連個祭拜的人都沒有,也是可憐。

她的目光微轉,“至於你說的羅老太太,怕她苛待我?前提是我得進得去羅家的大門才行!隻有我有兒子……”

隻要她有兒子,羅老太太隻會捧著她,哪裡敢磋磨她?

就算羅老太太敢,羅家明也會護著他兒子的娘,而且她牡丹也不是好惹的,豈會怕一個內宅的老婦人?

為了兒子,牡丹已經魔怔了,手指緊緊抓住窗楞,手上青筋都爆出來。

她卻完全感覺不到,喃喃地道:“隻要我生了家明的孩子……”

這個孩子不僅能為她帶來榮華富貴,還能讓她改變命運,讓她脫離這種風塵賣笑的生活,讓她可以去羅家吃香喝辣……

她並不想像老鴇一樣,死後都找不到人來祭奠,當個孤魂野鬼。

桃花看得暗自心驚,她聽說羅二爺的妻子在家也是天天叨念兒子兒子,沒想到牡丹也魔怔了。這些年,被羅二爺染指的女人可不少,卻隻有妻子徐氏生下幾個女兒,她就不信其他女人對生下羅家繼承人沒想法呢。

所以,這問題絕對出在羅二爺身上,說不定他命中無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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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徐氏被羅老太太罰去祠堂吃齋念佛撿佛豆後,羅家的後宅變得清淨許多。

四丫已經會走,格外活潑好動,三個姐姐需要輪流著看她,以免一個不注意,讓她不知道自個兒跑去哪裡。

連江河貓都被委以重任,在眾人忙時,幫忙看顧四丫。

小嬰兒對貓貓很熱情,將口水全塗在已經長大的三花貓身上,兩隻小手沒輕沒重地揉著它身上的毛。

江河貓一臉生無可戀地趴在那兒,瞅著自己的毛毛在風中飄舞。

人類的幼崽什麼都不懂,去哪說理?

大丫見狀,不禁噗撲一笑,“你們看花花這表情,跟人一樣。”

三丫趕緊將三花貓從小妹妹手裡救出來,“花花很乖的,特彆會帶孩子。”

眼看貓貓沒了,四丫頓時不乾,撲過去還想擼貓,被三丫抓住小胖手,幫她擦乾淨手,塞了個剛從樹上敲下來的棗兒,小丫頭立刻不執著貓咪,開開心心地啃棗子。

“咱們花花真是救對了。”大丫笑眯眯道,思考著讓廚娘多買些小魚。

花花愛吃小魚乾,烘烤的它喜歡,炒的也愛,炸的更喜歡,好像隻要是魚肉,它都喜歡。

爆炒的小魚仔微辣,她本以為花花不能吃的,誰知吃得比三丫還香,一人一貓你一根我一根,將一大碗小魚仔當零食吃個一乾二淨。

大丫覺得古話不對,明明貓是雜食的,什麼都能吃,油炸的當然也不在話下,喜歡吃魚的三丫喜歡和貓分享,一人一貓的嘴巴總是吃得油光閃亮。

若是係統知道大丫的想法,很想告訴她,其他的貓當然不能這麼吃,宿主披著的三花貓的殼子是係統商城出產的,和尋常的貓不同,當然能這麼吃。

“三丫,花花這名字不大適合。”二丫細聲細氣地說,“花花是公的。”

自從發現花花是公的後,二丫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三丫捂著小臉,“我以為它是母的嘛,現在已經叫習慣,也不好改名。”她扭頭看向三花貓,“是不是,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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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它覺得改名這主意不錯,男子漢大丈夫,名字要威武雄壯一點。

三丫聽後,表示明白了,轉頭問姐姐們:“那改什麼名字好?”

大丫已經懶得問三妹妹怎麼聽懂貓的意思,這一人一貓湊到一起時,她就覺得他們是能溝通的。

她隨意地取了個名字:“叫旺財?”

三丫皺著臉,“旺財那是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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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不是有個下人叫大壯嗎?”

“聽說賤名好養活,那叫狗剩?豬蛋?牛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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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四丫已經吃完果子,它一把摟住貓,奶聲奶氣說:“草草,草草。”

二丫道:“草草?還不錯,有花就有草嘛。”

三丫覺得小妹妹取的名字也不錯,一捶定音,“那花花以後就叫羅草草吧,這是咱們羅家的貓,就跟咱們姓。”

江河貓:“……”謝謝,它其實更願意叫江草草。

江河貓對這幾個姑娘取名的水平已經絕望了。

算了,其實草草也不錯,隻要彆引申太多,這就是好名字。

給三花貓取完名字,姐妹幾個又說起她們娘親的事。

大丫憂心忡忡地說:“聽春花說,今兒叫人去請了回春堂的張老大夫過來。”

二丫馬上問:“娘的身體不好了?”

大丫咬著唇,覺得肯定是因為奶責罰娘的緣故,娘在祠堂裡吃不好睡不好,不生病才怪。

姐妹幾個實在擔心,便抱著四丫去看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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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羅夫人這病,是憂思成疾……”

也就是俗稱的相思病。

老大夫一邊寫著藥方,一邊在心裡感歎,這羅家二爺和夫人之間的感情真是深厚,都同一屋簷下,竟然還能害相思病。他們這成親都十多年了吧?算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有四個,沒想到感情還這麼好,實在是難得。

大丫和二丫特彆心疼她們娘,覺得奶太過份了,竟然將她們娘關在祠堂兩個多月,她們爹又是早出晚歸的,兩人雖然在同一屋簷下,其實都見不到一麵。

大丫道:“我們去找爹,讓他看看娘。”

兩個大點的姑娘已經習慣她們爹是就娘的良藥了,隻要爹回來,她們娘很快就能好。

三丫則將自己的臉埋進貓貓濃密的毛裡,雙腳仿佛跟地麵沾牢。

她不想去,她不像什麼都不懂的大丫二丫,她覺得十分丟人。

年輕的小姑娘得相思病還能勉強稱得上是一樁美談,這年近三十歲的女人,長女過幾年都能嫁人,很快就能當上外婆,竟然還滿腦子都是男人……

想男人就算了,她還立不起來,四個女兒就像當沒生過一樣,連問都不過問一聲。

她不想承認那是她娘。

三花貓伸出爪子拍拍小姑娘的腦袋,也是歎為觀止。

這算不算女人至死是少女?能持續一生的戀愛腦,就算艱難困苦都無悔,臨死前才勉強想到幾個可憐的女兒……

難不成徐氏的腦子構造很特彆?裡麵一半裝的是水?

眼看兩個姐姐要去找爹,三丫趕緊攔住她們,“去找奶吧,你們自己去找爹的話,奶說不定會生氣。”

她不想看兩個姐姐被奶罵得一頭包,隻能有氣無力地提出一個比較適合的建議。

讓徐氏在祠堂吃齋念佛是羅老太太的決定。

她原本就不喜徐氏,兒子為了女人和她對立,是她這輩子最厭惡的事,她自然不會怪罪兒子,隻會怪兒媳婦。至於孫女,竟然向著她們的娘親違抗她這個祖母的命令,是罪加一等。

本來她們奶就不待見孫女,生起氣來說不定會讓她們一起去跪祠堂。

二丫的腦子轉得慢,她不懂去求奶奶和她們親自去找爹的區彆。

倒是大丫明白其中的關鍵,她一拍額頭,“沒錯,應該找奶的!”她欣慰地對二丫道,“三丫小小年紀就這麼聰明,跟大人似的。”

三丫眼睛眨了眨,又恢複小姑娘的天真:“大姐說什麼?”

大丫已經習慣三丫一會像孩子、一會像大人了。

雖然看著詭異,但這佛也求過,平安符也掛她脖子上,什麼事都沒發生,三丫也沒再做噩夢,看著好像沒什麼。

這年代又沒什麼雙重人格之類的說法,她就將之歸於三丫特彆聰明,聰明人都有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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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明聽得心頭蕩漾,像三娘這般有情有義的女子,她對生活兩年的貧窮前夫都這般惦念,想必將來對他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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