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夫人一張嘴,生生將江小侯爺的名聲從黑刷白,白得發亮。
伍氏和老太太知道這事後,非常滿意。
這範夫人果然是個聰明人,當初用錢買斷這事是做對了,她們家子寬總算是將自己和青樓花魁比身價的事情掩蓋下去,現在沒人記得摸他的手要一百兩了吧?
至於紈絝之名,這不是事!
紈絝是京城的特產,多她們家子寬一個不算什麼,就算有,他現在還得了個最善良紈絝的名頭呢。
於是,伍氏借兒子之名,又給範家送了不少東西,她的想法和自己兒子一樣,上好的刷名聲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得了人家那麼多好東西的範夫人自然高興無比,繼續宣揚範純多不是東西,小侯爺多麼善良純粹。
直到此刻,範純終於明白,不是小侯爺蠢,故意送他華而不實的東西,人家根本不信他的道歉懺悔之語,專門拿他刷名聲呢。
他氣得一口血噴出去。
在聾啞婆子驚駭的目光中,範純昏迷過去。
範夫人一臉心疼地捧著碗補藥衝進來,一股腦給他灌進去。
可千萬彆死了,你死了小侯爺哪來的工具人刷名聲?對你而言華而不實的禮物,對能讀書的親兒子而言,可是有用著呢,她還想定遠侯府多送幾回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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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泉一直關注這事
,發現小侯爺的名聲基本已經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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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純多好用的工具人啊,生生將紈絝小侯爺的名聲刷得閃亮亮,他懷疑再刷下去,江小侯爺都快刷成聖人。
小侯爺一臉謙虛:“不至於,真不至於。”
為了表示自己不想當聖人,江小侯爺招呼他,兩人高高興興地去賭場。
楊清泉提議,“去先前城東那家?”
“那家就算了,現在他們家的生意快做不下去,誰不知道這家賭場不許贏隻許輸?聽說現在都沒什麼客人上門,現在整間賭館都要轉賣出去。”
江河完全沒有害得人家破產的心虛,反而洋洋自得。
真不愧是我,能將一家賭場搞到破產!
他笑嗬嗬地說:“城西還有很多賭場,咱們去城西。”
城西的賭場確實很多,生意很興隆,兩人挑了家客人最多、最熱鬨的。
隻是剛進去,他們就發現好像哪裡不對勁。
“子寬兄!”
幾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滿臉都是笑。
小侯爺笑道:“你們怎麼來了,真是太巧了。”他向楊世子介紹道,“他們都是我的同窗,這位是思源兄……”
剛介紹完,又來幾個同窗,紛紛湊過來和他們打招呼。
楊清泉的眼珠子都快掉要下來,今天這賭場是捅了國子監的窩不成?咋到處都是國子監的紈絝?
江河挑眉,發現不僅如此。
哎喲,不止紈絝,那邊還有好幾個好學生呢!都是算學課堂上特彆活躍的,賭館不是一向好學生止步麼?
杜明規壓低聲音道:“咱們今天是來驗證算術對賭博的作用,那幾個算學好的,比咱們還積極,所以大家都來了。”
楊世子已經驚呆住,他是聽小侯爺提過教同窗算學,隻是這才多久,這群國子監的學生就出師了?
“也沒出師啦。”杜明規一臉不好意思,“咱們隻是學了點皮毛,但他們幾個學得很好,咱們就想著看看效果如何。”
楊清泉對這事比小侯爺還感興趣,拉著他擠進人群。
他也跟著小侯爺學了算學的,但還沒學多久,他想看看這些用更長時間研究算學的好學生能不能大殺四方。
“在下贏了!”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年一臉自信道。
“再來一局。”
周圍的紈絝們七嘴八舌地說,隻有荷官臉色不太好看。
這幾個一看就是學子的少年,也不知為何手氣這麼好,都是贏多輸少,幸好還有一大群看起來就是紈絝的有錢少爺,他們輸多贏少,總體而言也沒虧多少。
看完這些好學生,剩下的就不用看了。
楊清泉看了眼小侯爺,低聲道:“子寬,你日後千萬彆來賭館,我擔心賭館對你下黑手。”
紈絝們算學還沒會多少,等他們學到家,家裡又有勢,賭館輸了也不能拿他們如何,但對始作俑者的江
() 小侯爺絕對是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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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剛落,就見賭場的負責人一臉恭敬地走過來,恭敬地對小侯爺說,賭館不做他的生意。
江小侯爺頓時不乾了,“你們這是歧視本侯?”
楊世子的臉色也不好看,他表示自己隨身攜帶的阿猛隨時可以為好友拔刀相助。
掌櫃陪笑道:“小侯爺是賭神在世,誰敢歧視您?隻是咱們實在招待不起小侯爺,小本生意,望小侯爺高抬貴手……”
“本侯如果非要上賭桌呢?”
掌櫃露出勉強之色,“也不是不行,但籌碼最多五兩銀子封頂!”輸一局最多五兩銀子,就算一天不吃不喝賭到賭館打烊也輸不了多少。
小侯爺深深感受到了歧視,他拿出記仇的小本本,決定進一步教育出更多數學人才,教材就用賭具吧,通過賭具的使用,讓大家充分學好數學,爭取讓更多的人能在賭桌上大殺四方,讓賭館破產!
楊世子一臉讚同,這是多麼好的主意啊!就從自己開始吧,等他掌握賭術後,就讓他這個賭神之下的第一人為好友報仇雪恨。
被賭場禁入,兩人便去看鬥雞、鬥蟋蟀,有贏有輸,畢竟賭神也不能替雞和蟋蟀上場,命運掌握在他人、他物手裡,賭神也無可奈何。
江河發揮紈絝的精神,興致昂揚地道:“走走,咱們再去看鬥鵝。”
鬥鵝的比賽還是激烈的,動物之間的相鬥比起賭館還公平些,至少出千之類的事少很多,你故意弄隻半死不活的雞鴨鵝上來,人家一看就看得出來,誰還會下注?
走雞鬥狗一天,楊世子和小侯爺一屁股坐在酒樓裡歇息,阿猛沉默地跟在兩人身後。
楊清泉嚷嚷道:“快點菜,快餓死了。”
兩個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吃個半飽後,他們的筷子終於緩下來,有心情聊天。
楊清泉問:“子寬,你的話本開始寫了嗎?”
“沒呢。”江河懶洋洋地喝茶。
“想不出寫什麼?”楊世子表示理解,書鋪裡的話本千篇一律,都是酸書生騙天真無知的大小姐,或幻想有個免費的田螺姑娘給他們洗衣做飯,子寬想寫得出彩確實不容易。
“不是,想寫的很多。”小侯爺糾結地看著自己的右手,“但我的手表示它不想要這麼辛苦。”
楊世子一臉無奈,懶就懶吧,還賴到你的手了?
他幫忙出主意,“你可以用嘴巴說,讓彆人寫!”想想江子寬能躺著絕對不站著的尿性,楊世子覺得有必要逼一逼他,“你說,我幫你寫。”
江河擺手,“不用,這麼累的事,還是讓丫鬟寫吧。”
知書每天閒著沒事乾,就窩在他書房裡看書,還拿那麼高的月錢,資本家痛心疾首,既然不能削減月錢,那就讓她多乾點活兒。
“那行,等你寫完後,給我幫你潤色。”
楊世子接受的是這個時代最頂尖的教
() 育,覺得自己的文筆絕對比小侯爺要好。
知書對幫小侯爺寫話本並無意見,當初老太太將她送到小侯爺的院子時,本就指望愛讀書的她能紅袖添香,讓小侯爺上進的。
雖然這寫話本不算上進,但好歹小侯爺終於願意去書房。
薔薔和柔柔一臉嫉妒,這花前月下,燈光昏昏,紅袖添香,正是勾搭的好時機啊。
竟然被知書搶了,果然是個狐狸精。
知書摸著自己的臉,啼笑皆非。
她們真以為小侯爺沒罰那兩個掃地的丫鬟要錢,就以為他改性子啦?信不信你們敢上手去摸小侯爺,等著傾家蕩產,就給小侯爺白乾活三十年!
“現在的話本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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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書站在書桌前,握著筆,沒發表任何意見。
她心裡暗忖,若是小侯爺說的故事還不錯,她潤色一下文筆,應該差不到哪,這樣也算對得起小侯爺給的月錢了。
小侯爺每天捂著胸口,說她們的月錢太高,她本來覺得不算太高的,然而聽小侯爺說多了,也懷疑自己是不是乾的活太少,對不起這份工作。
“很久以前,有個特彆會破案的小孩叫柯導……”
小侯爺想了很久,窮書生癩哈蟆想吃天鵝肉這種已經寫爛,內院女子都懶得看書生意yin。
修仙的也不好,若是有人走火入魔,尤其是上位者,那是災難。
至於那些家長裡短,宮鬥宅鬥的也不行,本來這世道女子就過得艱難,這樣的話本一出,隻怕一個“心狠手辣、最毒婦人心”的鍋就得砸在那些可憐女子頭上。
所以,刑偵案件是永遠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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