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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爺一把掰開楊世子的手,對趕過來的衙役說:“你們將這兩人抓了,他們謀殺未遂!我懷疑他們是針對我跟楊小世子來的,不然怎麼這麼巧出現在我們吃飯的酒樓下麵?”
楊清泉自然不介意好友拉上自己,對於這種事,傳出去對姑娘家的名聲不好,若是扯到他們身上,自然就好多了。
反正男人也不用在意這種名聲。
於是他正色道:“本世子今日剛從皇宮出來,沒想到就被人跟蹤,說不定是細作……”
地上的兩個紈絝臉色頓時變了,趕緊喊冤:“我們隻是見色起意……”
黎鬱雲慢條斯理地撫了撫自己的臉,露出一個溫婉柔和的笑,“小女子長相平平無奇,先前從這條路走過幾個比小女子更貌美的姑娘,你們卻不去調戲她們,怎地看到我就起意?小女子懷疑他們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目的就是小侯爺和楊世子!”
說著,黎鬱雲感激地看了一眼未婚夫,他既然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她自然不會辜負他的好意。
至於楊世子,日後若是有機會,再去謝他。
兩個紈絝額頭的汗都流下來,他們今兒要是不洗清這罪名,隻怕隻有死路一條。
兩人瘋狂地強調,“我們真的是見這小娘子貌美,想調戲一番,我們並無針對兩位貴人的念頭……”
小侯爺根要不待等他們將話說完,一腳踹過去,將說話的紈絝踹成翻背烏龜。
他冷笑道:“你胡說,本侯剛才可是注意到,先前百花樓的花魁葉書雅經過時,你們看都沒看一眼,肯定是針對我們的。”
花魁葉書雅?
黎鬱雲的眼睛眯了起來,然後對小侯爺露出溫柔和善的笑容。
楊清泉雖然不開竅,但在彆人的事情上特彆敏感,聽到小侯爺這話,簡直不忍直視,趕緊扯了扯好友的袖子。
喂喂喂,小心後院起火啊!
“你扯我乾嘛?花魁葉雅書就是剛才我猜穿藍裙子、你猜穿紅裙子的姑娘……你不會就忘記了吧?”
小侯爺一臉莫名其妙,他現在看到未婚妻的臉,心臟跳得飛快,腦子都變成熔岩,仿佛隨時能噴發,基本沒思考能力,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最誠實了。
楊清泉很絕望,於是選擇眼睛一閉,放棄治療。
算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他等著看好戲吧,反正後院起火的又不是自己,到時候小侯爺若是被叮得滿頭包,就多安慰他。
小侯爺示意未婚妻離遠點,最好不要讓人看到她和這事有關,姑娘家的聲譽重要,若是去了一趟衙門,就算沒事也要變成有事。
一行人將喊冤的紈絝送到大理寺,楊清泉特地吩咐,要將他們往死裡查,查到什麼結果先同他們稟告。
() 大理寺的人笑得十分和善。
自從江小侯爺和楊世子將城東生意最好的那家賭館搞得倒閉後,不知拯救了多少無辜百姓,這點小事他們肯定會照辦的。
小侯爺對好友感激的點頭,他作為一個沒實權的紈絝小侯爺,牌麵當然比不上皇帝的外甥兼長公主跟國公的兒子。
“明日你來我家,我教你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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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泉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以前是誰和他說過,娶個妻子隻會花錢,還會管東管西,男人為什麼一定得成親?
得了,現在小侯爺都將這些話吃了。
“見友忘友。”他悄悄罵了一句,認命地留在大理寺,為好友處理事情。
黎鬱雲並沒有走,就在拐角處等著。
雖然知道以江小侯爺和楊世子的身份,肯定不會出什麼事,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不放心。
不久後,就見小侯爺從大理寺出來,見到她,眼睛一亮,朝這邊走來。
“你在等我麼?”小侯爺臉上的笑特彆燦爛,“不用擔心,我什麼事都沒有。”
黎鬱雲瞥他一眼,淡聲道:“我沒有為你擔心,我也沒有在等你……我隻是累了,在這裡歇歇腳。”
春芽識趣走到一旁,聽到這話,想笑又不敢笑。
小姐,你這話口是心非得,隻要有腦子的人,都會不相信吧?
不過這樣的小姐其實很可愛,會對未婚夫發發小脾氣,是因為心裡其實將他當自己人,對他懷有期盼。不像在黎家時,小姐成熟懂事得讓人心疼,因為她對黎家人沒什麼期盼。
小侯爺聞言,笑得更燦爛,俊秀的臉也因為這笑容而明澈如春風,顯然對未婚妻的小脾氣很包容:“這裡路不平整,小心點。”
黎鬱雲暗暗咬著唇,心裡也懊惱自己沒由來的脾氣,可她真的很想知道那花魁是怎麼回事。知道她是花魁就罷了,為何竟然還知道花魁的名字?難不成這家夥竟然還去過青樓?
係統探頭看了看,發現主神現在沒有記憶。
不過也不奇怪,和那些任務者不同,主神的靈魂投影到各個世界時,基本上都是沒有記憶的,免得導致位麵紊亂。
主神附身的人物,往往需要承受各個位麵最大的惡意,他們一生坎坷,教人聞之泣淚。
一片靈魂經曆的痛苦隻有千萬分之一,不算什麼,可如果經曆痛苦的是幾千、幾萬片靈魂呢?幾千幾萬乃至無數份痛苦,也不算什麼嗎?
黎鬱雲被他看得耳尖微紅,他們今兒是第一次見麵吧?
她想罵一句登徒子,卻又罵不出口。
可是不知為何,她覺得江小侯爺格外熟悉,就像曾經在一起生活過很久很久的人,久到對他有一種本能的信任。
而且這人……看她的眼神不僅溫柔又包容,還有極深的情感,教人不敢去探索原因。
半晌,江河糊了一片的腦子總算清醒一些。
“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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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黎鬱雲沒再拒絕,沉默地走在一旁。
眼看著就要到黎府,黎鬱雲咬了咬牙,現在若是不問,隻怕就沒機會了。
她停下腳步,目光看向從牆角探出來的杏樹,問道:“你怎麼認得百花樓的花魁?”她的聲音很輕很柔,甜美無害,聽得人心都要發軟。
小侯爺半糊的腦子瞬間警鈴大作,他思考兩秒,終於發現自己先前話裡的過失。
“咳,今年春天時,京城不是有花魁比拚嗎?全京城的人都去看了。”他用力強調自己並未去青樓,清白得很,“而且青樓這種地兒,我是不去的,聽說進去就要茶水費三百文!”
他的小錢錢每一文都有它們的意義,不能花在沒意義的事情上。
黎鬱雲自然知道京城三年一度的花魁節,各大青樓會在湖畔聚集比試,選出最美的花魁,全京城的人都會被吸引過去看熱鬨,平民也不會放過這個能免費看花魁的機會,商家更不必說,比廟會還熱鬨。
一兩銀子一枝銅花,五兩一朵銀花,十兩的金花,得花價值最高者為花魁。
黎鬱雲縮在袖子裡的拳頭瞬間握緊,麵上依然是一副溫柔甜美的模樣,“哦,你也買花參加評選了?”
紈絝小侯爺腦子裡的警鈴響得更嘹亮,他斬釘截鐵地道:“當然沒有!那些女人和我無緣無故的,休想花我一文錢!”
他努力地表示自己並不是會為美色所惑之人,“我對這種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奈何當時全書院的人都去了,我若是不去,就顯得極不合群……”
國子監特產紈絝嘛,對這種事當然最積極。
“全書院的人?”黎鬱雲有些不信,“就沒有好讀書的?”
怎麼聽起來都是好色之徒?
“好讀書的人更積極。”小侯爺十分肯定道,“這可是光明正大賺錢的好機會,名利雙收啊。”見她眯起眼,他趕緊道,“你彆誤會啊,那些書生不是衝著花魁去的,是衝著花魁選詩來的。”
黎鬱雲終於明白,這選花魁是要造勢的,讀書人不參與進來,怎麼提高這花魁節的格調?
被花魁選中的詩將會被廣泛傳唱,這是讀書人最好的揚名機會。
“可惜我不擅長寫詩。”紈絝小侯爺說著說著,話題又歪了,“好些暴發戶會買詩送花魁,我也寫了好幾百首,他們居然看不上!”
好幾百首呢,他的手都酸了!
小侯爺憤憤不平地罵了一通那些不會欣賞的暴發戶,“好幾個酸儒都賺了錢,我費了那麼多心思寫的詩,居然沒人要!我都降價到一百文一首……”
黎鬱雲轉過身,肩膀都在抖。
不能笑,千萬不能笑,風情萬千的花魁連一百文都比不過,她算是知道他有多愛錢了。
偏偏小侯爺還問她:“你說那些暴發戶是不是很過分?”
黎鬱雲點頭附和,“是的,真過分!”
“他們是不是沒眼光!”
“對,沒眼光!”
紈絝小侯爺頓時生出知已之感,大喜道:“我們真是心有靈犀,靈魂知己啊!”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黎鬱雲已經摸清楚未婚夫的性格,她轉過身,一臉溫柔地道:“對,我們心有靈犀。”
隻要她將自己的心智壓低十歲,他們確實很有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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