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處據點全滅,人都被帶走了,能逃出來的就我們這幾個人了,當時都不在據點裡所以才僥幸…”
這幾個人想到幾日前淩晨傍晚那場行動,心底既慶幸又恨得牙癢癢。
“嶽東界這些人實在狡猾,我們當時連通知報信,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給包抄了…”
“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而且備時不短。”
“秦市的兩處據點,我看到了薛觀和永斌親自出手——”
“央城這邊是周一鳴和起顧期。”
“臨城這邊是蓋大育帶頭和一個不認識的年輕小夥…”
一條條訊息傳達而來,叫組織的人也麵色驚變。
以長桌中央一名儒雅六十來歲中年男子為首的,也是凝重不已,“這麼說,這次行動的就有研究所,決策署…”
“不止…”
“各方身邊都有武校人的身影,而且我聽說,今日段清玲,永斌從央城撤離。”
也就是說。
這次行動,對方就出了研究所,決策署,武校,還有國家防爆以永斌帶隊的人,段清玲,都是和組織周旋多年的人,足足多方合作的。
“先生,他們彙聚央城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肯定是打早就開始謀劃了,這才讓我們吃了大虧。”李常超一臉惱火的開口,“這些小人,慣來會趁人不備,是研究所的作風。”
牛博士一眼瞥了過去,傻子。
旁邊,一聲音響起,“彆說傻話了,大家都是敵人,誰打你的時候還給你送消息說我要對你出手了。”
牛博士目光瞧了過去,出聲的是一名年輕人,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名斯文的學生,然而他一出聲,四周皆靜,有些忌憚的樣子,還有的,稍稍遠離了他一些。
很年輕,一身白色中山服,留著短發,眼睛不是正宗的棕色,混血兒。
“艾辰說的沒有說,研究所和我們是敵人,有機會能把我們整死了,對方絕不會手軟,所以彆說那些沒用的話,問題是,五個據點,是怎麼暴露的。”被稱為先生的中年人沉吟著道,“這才是最大的關鍵。”
研究所顯然是早一步就得到了消息,知道了地方所在,然後提前埋伏的。
甚至於,連陸家岸他們集合於央城,他也沒收到消息,顯然是悄悄進行的,要不就是,消息被封鎖了,誰也不許送出來,對方早防了一手。
那麼——問題來了。
怎麼暴露的?
這五處據點,每一處,都是長達十來年之久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怎麼暴露的,不知道啊。
就忽然就暴露了。
有人一拳頭砸在桌子上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有孫子走漏了消息-”說著,看向在場的人。
牛博士陰測測的道,“看我作甚,這裡誰都會暴露,除了我。”
說話的人一聽,移開了目光。
確實,牛博士是不大可能暴露之人。
舒艾辰也笑著移去牛博士方,“看我做甚,難道你覺得會是我暴露的?”
說話的人——毫不猶豫的又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