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是舒艾辰。
牛博士,舒艾辰,這倆個人從一開始就是組織的人,是叛徒的可能性隻有零。
那麼會是誰?
舒艾辰開口道,“要我說,最大的嫌疑,就是逃出來的這幾人…”
僥幸逃生的幾個人,目光立即一變,“舒少,絕不是我,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反正我不是。”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對先生忠心耿耿,我看你可能就是。”
“胡說八道!我要是叛徒我死無葬身之地,舒少,你相信我。”
舒艾辰看著幾人,笑出了聲,“叛徒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是叛徒,發狠誓,有什麼用,如果真的是臥底的話,那就是背棄了家人,死無葬身之地算什麼,我還敢說要是我透露了消息我就粉身碎骨呢,昔年在秦市案裡,一位來自研究所的人,肩背被骨釘穿過,都硬生生咬著牙不吭聲,不承認自己是研究所一方的人…可實際上,他就是。”
所以說,發誓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尤其是對一些將生死度之之外的家夥,死無葬身地怕什麼,粉身碎骨怕什麼?狠一點的,家人孩子都可以拿來發誓,嗬嗬。
見舒艾辰這麼說,站在中央的幾人臉刷的變白了,腿肚子都在哆嗦。
一時間,不少人目光都彙聚在幾人身上,沒有說什麼,但疑慮橫生。
“好了,艾辰!”最後還是儒雅的男子不滿的喝止。
“艾辰同你們說笑的,你們都是為組織效力的,沒有證據證明是你們做的事,我不會對你們動手的,放心吧,不過,倘若要是叫我抓到了你們背叛的證據…”他不語,但沉默的斷尾,大家都清楚。
“季夫先生,你放心,我們對先生忠心耿耿,絕不背叛。”幾人信誓旦旦的說,也是鬆了口氣。
還好,先生信他們。
舒艾辰有些不大滿意這結果,緩緩的說,“鐵定是有人走漏消息的…”
是的,鐵定是有。這點大家很確信,要不對方怎麼會知道據點。
可是走漏消息的是誰?
大家環顧了一圈。
儒雅的中年道,“不管是誰,我相信哪怕有叛徒,也隻是一兩位,在座的都是跟了我多年的人,不可能背叛我,艾辰,你少說幾句,牛博士,你有什麼看法。”
看法。
牛博士正在碎碎念著,聽到有人喊自己,才慢幽幽的把目光透了過去,“看法,不如先生把他們交給我,讓我玩幾天,過幾天,就知道了……”
那幾人,立即打了個哆嗦。
那先生也是無語的拒絕了。
誰不知道,人交到你牛博士手裡,有去無回,就算回了,也就半條命。
“他們是自己人。”
一句自己人,讓幾人感激涕零。
眼見叛徒暫時找不到出路,幾人又暫時的把目標轉移到了計算損失上。
那幾個據點都是聯係人,而經營這些年,也是莫大的收入支撐著組織運營和章程,雖談不上影響但也是肉疼的,現在全數被端了,人也被抓了,不過好在,核心人員當時現場就自刎了,也不怕落入研究所的人手裡。
根據統計,那幾百人裡!
其實真正的自己人,有幾十位。
幾十位也很讓人痛心了。
李常超問,“研究所死傷幾人?”他隻能通過研究所那邊的死傷來找補自己人的傷亡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