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人,都是犯狠的人,他想,當時就地反抗的話。
怎麼著,也能傷個研究所十來個——好,就算不十來個,五六個也總歸是有的。
有點少了。
但此次研究所出動的都是精英!以幾換一,也不虧,對,不虧。李常超這麼安慰自己。
其他人也看過來。
是的。
若是能拖研究所下水,在據點,其實有埋雷的。
如果當時反應快,起碼可以拖一批人下水。
然而——
中間的人低下了頭,“他們無傷亡。”
先生麵容明顯一凝。
季夫也不敢相信的出聲,“無傷亡?”
回話的人嘴裡發苦,“是的,新聞報道上是這麼說的,無一傷亡。”
先生麵色頓時難看。
自己方損失慘重,對方,無傷亡?
牛博士眼皮撩了撩。
這個——
怎麼聽著那麼熟悉,似曾相識?
他想起了一人來。
季夫沉默了下,“先生,或許,新聞報假了?”
華夏那些人死要麵子的很,喜歡貫徹老祖宗那套,報喜不報憂。
“可能性不大…”先生知道季夫的想法,“報喜不報憂那是對家人貫徹的,倘若緝拿行動裡有人犧牲被瞞而不報,那不叫報喜不報憂,叫寒人心,以嶽東界和那位的性格,頭一個就得砍了這個報喜不報憂的。”
他曾經,也是那裡麵的一員。
與華夏那些高層共事多年,太清楚他們的性格作風了。
所以,是真的沒有傷亡嗎?
他看著情緒低落的自己人,眉眼一沉,“沮喪什麼,此次行動研究所掌握動態熟悉一切,猝不及防,導致我們數十兄弟死傷,可彆忘了,前段時間,武校新生和研究所共九人也喪命於我們手裡。”
“他們殺我們數十人,我們就殺他們數百人,有欠有還,早晚有還的一天的。”
“先生說的對。”李常超立即應下話來,“等這陣子風頭過去,我就抓幾個武校新生來練練手。”他目光發狠。
先生見還是有人精神不振,又接著道,“何況這次央城帶隊的是周一鳴-”
“秦市是薛觀和永斌負責。”
這三位,他們沒少打交道,都是能人強人,太過熟悉彼此。
遇上這樣的強敵,對方無傷亡,很正常。
不過——
季夫出聲道,“央城是在蒼譽他們眼皮子底下,秦市是因為薛觀和永斌二人共事聯手,那臨城怎麼回事?”
傳回來的消息!
最先突發點應該是臨城!
因為研究所的人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不會貿然行動,而臨城那邊,走漏了馬腳才導致其他四處也一塊被處理了,不然如果再拖延上幾日,組織方也未必不會發現端倪,及時撤走資金和人馬,起碼損失不會這麼慘重。
臨城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先生也皺起眉來,“臨城你剛才說是誰帶的頭?”
彙報的人連忙道,“研究所蓋大育,還有一位年輕人——”
“年輕人?”
“是的,那位年輕人就是行動的突破口,殺了我們數人…”彙報的人正是臨城據點的人,當時他剛好要往回走,遇上了研究所行動迅速躲起來,所以才僥幸逃離。
不過他也目睹了一切的發生。
“好像是叫莊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