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拘屍那羅牌子是幻覺還是真實?最後停的小鎮鎮口是哪裡,為什麼逃亡中的他,終於可以放心睡覺?
最後太陽出來的一幕,是幻覺還是真實?
岑今看到精英男和紅唇女等人原本漫不經心的態度在反應過來後,變得認真,帽子少年的故事表麵平淡無奇,實則挖了很多邏輯相關的坑。
而且這些坑隨時能被填平回來,一旦違反邏輯,立即淘汰。
他們小看了帽子少年。
學生妹呢喃:“果然能夠玩到這裡的人,實力都很強。”
岑今下意識看她,左手手腕被人戳了戳,側頭去看縛日羅。
縛日羅露出友好的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知道‘拘屍羅那’指代什麼,我們要不要合作?”
岑今剛開口,手機立即震動,縛日羅的手機也同時間發出響動,兩人接起手機一看,表情立刻變了變。
與此同時,其他房間裡的學生不約而同收到總機構+總官方+總校三方聯合通知的短信。
縛日羅惋惜地說:“抱歉,合作提議失效。我得全力以赴拿到積分。”
岑今倒無所謂,對積分也沒太大興趣,畢竟不是團體賽,不需要對其他人負責,所以個人積分無所謂拚搏。
縛日羅打量他,忍不住說:“個人積分如果不夠的話,也會被踢出小組賽的。”
岑今條件反射回應:“全球預賽不還有一次組員調整機會?”
說完他就愣住,抬頭看向縛日羅,這是試探他?
然而縛日羅沒什麼心機地說:“你果然不想參加競賽,其實我也不想,最後就算打入決賽,也必須為掩護樓陀羅而退居第二。再說決賽人才濟濟,我說不定4/1決賽就被刷下來。”
他皺著鼻子說:“但是為了讓太子成功登基,我還是得先當上顧命大臣。”
岑今:“你對華夏文化挺了解。”
縛日羅哈哈笑:“真的嗎?其實我分彆在立本和華夏修習東密、藏密,你知道的,國外普遍認可東密才是真正的唐密,但是隻有認真修習過的人才能明白區彆。東密發展至今,進展緩慢,而藏密發展快速,多聽多思多辨,甚至發展出‘即身成佛’的密乘佛法,所以我一經接觸,驚為天人,便對藏密和華夏文化非常感興趣,在華夏藏密住了幾年。
我真的很喜歡華夏文化。”
他嘰裡呱啦十分熱情地說了一堆,岑今聽得暈頭轉向,艱難地捋清其中關係。
“謝謝。”
縛日羅:“不用不用。”
“喂!你們說完了沒?”同性情侶之一的短發女不瞞
故事會(2)(個人積分賽...)
地呼喝:“不會玩請自覺出去,在彆人開始的時候竊竊私語,手機還不靜音,懂不懂禮貌?”
岑今和縛日羅連忙道歉,關手機靜音時發現,網絡被屏蔽了。
估計是為確保公平性,競賽場斷網了。
精英男頂著眼鏡說:“我的故事叫手指。我是一個幫助彆人打離婚官司的律師,在行業裡頗有名聲。這天,工作室接收到一個女人的離婚財產訴訟單子,通知我去委托人家裡。
我開車過去,路上遇到車禍,路被堵住了,我遠遠看到一群人圍在路麵中間吵架,地麵一灘黏稠的、厚厚的黑色鮮血緩緩流出人群,像一條小溪水一樣。
當時心裡疑惑,怎麼死了人卻沒有報警?
但我趕時間,沒有過去湊熱鬨。汽車過不去,沒辦法繞路,好在離委托人的住所很近了,所以我下車跑過去,在委托人小區門口被一坨鳥屎打中。
太晦氣了,我心想,被鳥屎砸中代表前期運氣差,今天的單子不會太順利。
委托人住在十七樓,電梯維修中,我不得不爬上去,真的累死了。爬到十六樓的時候,我聽到上麵乒鈴乓啷的巨響,仔細辨彆發現是委托人家裡傳來,心想尷尬了,碰到離婚夫妻大打出手,直接進去估計會被遷怒,但是出手相助能贏來委托人好感。
猶豫片刻,我百米衝刺上去,奇怪的是聲音沒有了。”
精英男以冷淡的語氣說著一個有點懸疑的故事,終於將氛圍渲染出來。
有了帽子少年的鋪墊,其他人聽故事時,難免多想,便細思極恐了。
“非常古怪,那麼巨大的、響亮的聲音居然一秒消失?非常突兀,我前腳還聽見,後腳突兀地聽不見,而且異常安靜,是‘死寂般的安靜’這種描述,我甚至聽不到爬樓梯的回聲,和我爬了十六樓的喘氣聲。
我站在原地,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當然空空如也。
隻是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樓下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呼嘯著狂奔過來。不瞞大家,我當時真的,脊背發軟、生寒,腿肚子莫名其妙軟了,差點一頭栽倒。”
紅唇女人嗤笑:“確定不是爬樓梯爬到腿軟?”
精英男直勾勾看過去:“我當時也這麼想。”
紅唇女人的笑僵硬住,不自在地坐直身體,垂下眼睛,怎麼覺得這編造的故事好像是在自述?
“呼吸緩過來後,聽覺也回來了。我去開門,等了半天,聽著裡麵的腳步聲胡思亂想,委托人脾氣性格看來都不好,明明聽到鈴聲,就是故意不來。
無聊之際,我盯著貓眼發揮想象,有一個關於貓眼的經典恐怖故事,透過貓眼看到一片血紅,後來才知道是屋主在門後麵上吊,眼睛充血,剛好對著貓眼。
我當時就想,如果湊上去看會看到什麼?
裡麵的腳步還在客廳徘徊,一會兒去廚房,一會兒又去廁所、臥室,我想委托人到底在忙什麼?
好奇心驅使我湊近貓眼觀看,結果發現貓眼是單向的,隻能裡麵看外麵。
我歎氣,低頭,無意間瞥見門縫,心想可以趴下去看啊。
於是我趴在門縫看向裡麵,一瞬間頭皮發麻,因為我看到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正對著門縫――有一個穿紅高跟的女人一直貼在門後麵,透過貓眼看我!”
“艸!”紅唇女人變臉。
兩個學生女生緊緊攥著手,同性情侶那對,膽大的短發女捂住膽小的長發女,反倒是帽子少年膽子挺大,聽到這裡眼睛亮了起來,岑今猜測大概是他可以通過這裡的靈異元素將精英男投出局。
縛日羅低低感歎:“嘩,好精彩。”他指著胳膊上大片雞皮疙瘩說:“我有被嚇到。”
岑今無言地看他。
精英男麵無表情地環顧一圈,繼續陰冷地說:“我嚇得摔癱倒在地,滿頭冷汗中,聽到‘叮’地一聲,維修中的電梯打開了,裡麵走出來一個女人驚訝地看著我,問我為什麼坐在她家門口。
我愣住,顫抖地問她是不是委托人。
她驚喜地看著我說事務所辦事效率高,怪不得評價優秀。
我越來越恐懼,問她難道屋裡還有其他人嗎?
她說沒有,愛人搬回其他女人那裡住了,而他們沒有孩子。
我後知後覺地發現屋裡的腳步聲已經消失了,眼睜睜看著委托人推開門,‘吱呀’地門響,裡屋的情狀慢慢展露在我眼前,隻見玄關儘頭靜靜放著一雙紅高跟,而客廳裡正開著電視。
此時新聞播放到一起車禍事故,是我路上遇到的那起。
委托人直勾勾盯著電視,唇角勾起一個詭秘的笑,低聲喃喃:屋裡的垃圾終於處理掉了,萬事輕鬆。真是lucky呢。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忽然放鬆,非常認同。
是啊,今天真是幸運呢。”
岑今聽到這裡,眉頭已經深深皺起,沒等他先開口,縛日羅就舉手問:“所以這個故事為什麼叫手指?”
其他人都詫異地看他,學生妹妹問:“你是第一次玩故事會嗎?”
縛日羅點頭。
學生妹妹耐心解釋:“故事會有很多輪的,每個房間兩輪,中間會有交換信息的休息時間。每輪淘汰三個人,兩輪過後還留著的人,繼續前往下一個房間,將你的故事和其他房間的故事串到一起,直到找出你身份牌的這個人的故事線。”
縛日羅:“所以下一輪,他的故事還叫手指?”
學生妹妹:“當然。”
縛日羅:“好複雜。”
學生妹妹認真點頭:“不然怎麼會吸引那麼多人玩呢?”
“你還挺幸運。”紅唇女人說:“第一次、第一場,居然能選中後半段的2080房,你才是真正的‘lucky’吧。”
縛日羅撓頭:“嘿嘿,我的確運氣很好。”
岑今注意到紅唇女人跟帽子少年匆忙間交換一個眼色,頓時明了,這裡麵除了他跟縛日羅,估計其他人已經結盟。
而縛日羅暴露新手身份,估計會成為集火目標,率先被合力淘汰出局。
不過,鹿死誰手不一定。
看上去傻乎乎的人,也有可能是carry全場的殺神。
岑今:“所以,你的關鍵詞是什麼?”
精英男忽然笑得溫良:“愛情。”
注意!!以後可能找不到我,因為醋,溜#兒,文,學換域名了,百度也會搜不到。搶先看,請到c_l_e_w_x_x點_(去掉_),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