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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覺得徐溪在看到教徒聽話照做,將身體裡的‘病’發作出來獲得了痊愈,他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感受?他對這些病人、教徒抱以一種什麼樣的情感?”

蘇清朗:“感到欣慰、有成就感、控製欲得到滿足?”

“徐溪對待教徒的情感......神不愛世人,更何況徐溪隻是一個戴著偽善麵具的冷血惡鬼。他不滿足於控製小動物,所以要控製人,把他們當作了小動物,當作了自己的作品,享受這種對他人的控製感、操控感,美曰其名‘治病’。

他把自己架在了‘神’的位置,對教徒卻是藐視的、視他們的性命如草芥......”

交流完,楊賢十分訝異於蘇清朗對角色,很有個人的一番見解,很深刻,這使得蘇清朗在拍攝的時候,很自然而然的就朝著心目中的徐溪走去。

徐溪看著啞巴張抱著狗佝僂著身子離開,護士把門帶上後。他預感著自己對‘病人’的治療一定會起作用的,‘斧頭·痊愈’計劃就要開始了。

徐溪在辦公桌前坐下,緩緩的摘下了口罩......

坐在監視器顯示屏前的楊賢,盯著蘇清朗的表演。

卸下麵具,惡魔會露出怎麼樣的一副麵孔。

粗淺而誇張的牽起嘴角,牽動著臉頰的肌肉微微抖動,露出顛狂而變態的笑容?

不,蘇清朗從正常至黑化的切換,變化很細微。

眼鏡沒有摘下,他的眼神時微微閃動著興奮的光芒,在眼鏡的遮擋下,顯得尤為克製。

嘴角的笑也不一樣了。徐溪平時的笑,嘴角的笑容帶著幾分職業的假笑,停留在表麵的溫和。卸下麵具後,笑容變得很輕很淺,若有似無。

慢性斯條的將橡膠手套摘下扔進了垃圾筒裡,徐溪看都不看一眼,如同那一位不久前走出去的啞巴張,也不在意那人的性命如何走向。

人前人後的變化很細微,卻又可以做到讓人一眼看出:他變了。

楊賢挺滿意蘇清朗對角色的處理。

他心目中的徐溪變得清晰了起來,變成了蘇清朗的樣子。

仿佛是徐溪把身體交給了蘇清朗,亦或是蘇清朗變成了徐溪。

這個新人演員,有意思。

楊賢很驚喜,也很好奇,蘇清朗幾乎是成年後就進娛樂圈了,忙著學習如何當一名藝人,一名演員,以蘇清朗的年紀和閱曆......

怎麼能把握得住角色徐溪?

收工後。

楊賢朝蘇清朗走來,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其實也是試鏡那天的問題,如何共情角色的問題。

蘇清朗沉默,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啊。

“我在末日苟了十年,經曆過那麼多屍山血海,心理多少有點不正常。”

“我見過很多的瘋批,徐溪這種級彆的,小瘋批而已。”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小白花啊。”

以上答案,一個都不能說。

蘇清朗隻好睜著眼睛對導演胡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是我白天在片場想著怎麼樣去代入徐溪,回了酒店就抱著劇本在看,晚上做夢多次夢到了徐溪,就演成這樣了......”

楊賢:“......”很意外的答案。

許是係統不在線後,蘇清朗被迫開始長腦子了。

他好像隱隱約約get到楊導這個小老頭為什麼問自己這個問題。

蘇清朗也有一個問題,“楊導,你喜歡聽話的還是獨立思考的演員?”

楊賢被這麼一問,倒也不生氣。

沒有直接正麵回答,“小朗,你今天入戲的狀態很自然,放鬆,舒展,很好,繼續保持對角色的思考。”

楊賢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句:“我喜歡你這樣善於思考,大膽表達對角色想法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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