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 2)

父養 赤道今日周幾 4285 字 10個月前

這細小動作被謝良平捕捉,他眯眼,茶盞之下,雙眼中波瀾滿現。

兒子那點小心思謝良平太清楚了,譚馬這個年紀,所有甜頭都縈繞著“性”上麵,他作為美術生天生奇思妙想,腦海裡的構圖也清晰,很多時候隻一眼,一個道具,他就能想象到謝良平是怎麼用起來那東西玩弄自己屁眼的。

譚馬以為謝良平看不透,可他想的還是太簡單。含辛茹苦十幾年,謝良平連他哪根頭發絲有幾寸都一清二楚,他怎會不知道兒子在想什麼?

放下茶盞,謝良平又一次叫來茶師。他衝茶師勾手,附在對方耳邊低言幾句,對方臉上露出驚訝,卻沒問原因,乖乖照辦。

譚馬眼皮跳,坐立不安:“你跟她說什麼?”

謝良平沒瞞著他:“駒兒在想什麼,爸爸就說了什麼。”

這下,譚馬臉皮燒的更燙,更厲害,心臟砰砰在心口跳起來,手掌心也下意識抓緊褲子,緊張的直咽口水。

他試圖狡辯,“我什麼都沒想,你才不會知道我想什麼。”

謝良平哼笑一聲,不做反駁。片刻茶師又一次進來,隻是這次上來的茶換了一隻大容量的玻璃壺,一隻壺嘴細長光滑,裡頭茶葉也不似方才滾水衝過那樣舒展,大約是溫度不高,連帶的杯子都換了,還特意上了一隻直徑不小的銅盆。

謝良平挽起袖子,囑咐茶師:“菜晚些,隨時聽命。”

茶師再一次退下,細心將周圍等的服務生帶走,留下寧靜的包廂,和父子二人。

欲行不軌,滿心顫顫。

譚馬喉嚨裡燒起火焰,雙手緊攥,牙齒上下抖動,臀縫裡的穴眼時而劇烈抽動,仿佛已經預感到要被折磨,被爸爸玩。

這一壺茶可不算少,謝良平將袖子折到肘位,大掌拎起玻璃壺,茶水倒進銅盆。高處落下的水柱砸在盆底中央,發出音階般響聲,隨著水位上升,那聲音逐漸清脆,隻有水流敲擊水麵,乾淨而純潔。

“駒兒,來,坐爸爸這裡。”謝良平叫譚馬,向他晃了晃手指。

那樣隨意的動作,譚馬的喉嚨卻好像被掐住,渾身緊繃成一條線,雙腿不自覺朝謝良平走去。他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聽見人說“脫了褲子”,真就乖乖解開牛仔褲拉鏈,連內褲一起褪到腳腕,運動鞋也甩到一邊,赤腳落在紅木地板,等待謝良平發出下一個指令。

謝良平下一個指令沒來得及發出,秘書打電話,告訴他今年在新疆舉辦的畫展有一個當地畫家身體抱恙,臨時換成了另一個,需要他返京審批。

好端端一場性愛被敲碎,謝良平沉默之後,回複對方馬上。

飯吃不成,愛也做不成。譚馬提上褲子,很慢地係上牛仔褲紐扣,全程沒說半個字,臉上表情已經將不高興出賣個乾淨。

他怎麼不恨呢,謝良平這兩年太忙了,一年也不能真的和他一起吃頓飯,倒是做愛經常。他怎麼說也是個需要關心的高考生,年紀多少不算大,正缺少父親關愛,謝良平就這麼辜負他,為了公事一次又一次。

謝良平在茶水中洗了把手,紙巾擦乾淨指尖,撫摸譚馬的臉。

小家夥躲過,就是不高興:“我算懂了,為什麼他們說不要嫁給當官的。”

話裡怨氣太重,謝良平好笑:“為什麼?”

“因為眼裡隻有功名利祿,沒自己的情人。”譚馬拉開門,衝外麵走去,“彆上菜了,打包,我帶回家吃。”

經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看謝良平,見人一手拿著大衣,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