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這人是誰啊,長的可真是漂亮,是男是女啊!”
晚上六點半,獨自坐在客廳電視裡前的布秋,忽然聽見布末大驚小怪的聲音從大門口處傳了進來,心下有些疑惑,側身扭頭看去。隻見布冬牽著一個比她高出半個腦袋的女人,額,不,應該是個男人,緩緩走了過來。
不過這個男人長的可真是像極了女人,鳳眼如秋水,顧盼之間熠熠生輝,朱唇不點而赤,芙蓉麵上飾粉色,毫無疑問這是張十分美麗的麵容,但是當布秋看見他那明顯的喉結,乾瘦沒有起伏的身材,裸露在外的包紮傷口,布秋愣住了。
如此絕色佳人,他媽的居然是個男人,投胎時肯定是投錯了性彆。
“男的,真沒見識。”布冬嗆了布末一句,見布秋已經回來了,立刻拉著那個絕色佳人,哦不,絕色男人來到了布秋麵前,得意洋洋道,“四姐,你猜他是誰?”
布秋聞言,仔細打量起眼前緊挨著布冬不放,好似剛下山的迷途羔羊的絕色佳人,好半天,她才暗暗感歎,越是近距離的看,越覺得他好美,就跟開了美顏,濾鏡一般,夢幻又美麗。
犀利哥的美和布秋的美,是兩種類型的美,犀利哥的美是旖旎的,柔和的,乍一看很驚豔,可是看久了,便會感覺還是比較夢幻,而布秋的美是精致的,主要凸出在五官上麵,越看越是驚豔,衝擊。
“難道,他就是個那個犀利哥?”雖然,布秋心裡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可布秋還是配合著布冬,把肯定句說成了問句。
昨日在石鎮,布秋是知道布冬帶了一個犀利哥回來的,但聽布冬所言,他也是其中一個受害者,所以當時她就是隨意打量了一下對方,結果發現對方那是從頭黑到腳。不成想,掩蓋在那黑漆漆的麵容下麵,居然是這麼一張國色天香的臉。
“四姐,你怎麼猜出來的,我剛開始一見他,都不敢相信,還以為他被人掉包了。
四姐,你說他媽到底是怎麼把他生成這樣的啊!長的這麼漂亮,既然還是個男的,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是個女的,那我不就又多了一個好閨蜜嗎?”布冬對於犀利哥的性彆很是鬱悶,在她看來,如果對方是個女的,那麼她就能和她同吃同睡,形影不離。可惜,對方空有一張女人臉,身體特征卻是個男的。
被嫌棄的犀利哥聽見了,雙眼立刻通紅的盯著布冬,那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模樣,差點沒讓布秋罵娘。
她心心念念就是想要找個這樣的男人在身邊,平平凡凡的過完一生。
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沒完成的人生理想,她妹妹恐怕要幫她完成了。
“那個,你千萬彆哭啊,我沒嫌棄你的意思,我就是可惜你不是個女的,不然我的東西都可以分你一半。”布冬雖然不似布秋那般,喜歡單純如兔的少年,可對方長實在是太過陰柔漂亮,稍稍露出一點可憐相,是個女漢子便招架不住。
犀利哥見布冬無措的解釋,當下吸了吸鼻子,便繼續依偎在布冬的身側,乖的像個瓷娃娃。
“五姐,他到底是誰啊!”身為顏狗一百年不許變的布末,找到機會又打聽起這位犀利哥。
“就是我昨天帶回來的那人啊!我還給他取了一個名字叫小魚,怎麼樣,這個名字好聽吧!”這可是她絞儘腦汁給想出來的好名字,布冬說起來這個,神色儘是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