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就是那個乞丐?”布末驚叫一聲,滿臉的不可置信。昨天布秋帶著一個黑糊糊的乞丐回家,他也聽說了,不過因為他一整天不著家,所以一直沒有見到對方的真麵目,卻不曾想,那個乞丐居然長的這麼漂亮,真是太讓他震驚了。
“好聽。”出乎意料的是,第一捧布冬場的不是布秋,也不是布末,反倒是被賜名的犀利哥。
“五姐,你也太廢了,人家長的如此花容月貌,你卻給他取個啥小魚,不會是因為你最喜歡那首小魚的童謠,所以才給他取這個名字的吧!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像他這樣的美人,應該叫雲呀,月呀,多般配。”布末一邊欣賞美人,一邊還不忘吐槽布冬取名廢材。
被戳中正心,布冬惱羞成怒的瞪了布末一眼,心直口快道,“是又怎麼樣,小魚他喜歡,反正他也不記得自己叫啥。再說了,小魚有什麼不好聽的,我就覺得很好聽。
不和你說,我們之間有代溝,你閃一邊去,彆在盯著他看了,他可是個男的,難道你看上他了?”
此話一出,布末瞬間便被惡心到了,搓了搓兩條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真是惡心,本少爺就是喜歡看好看的美人,養眼而於,至於人身攻擊?”說完,布末最後瞧了一眼犀利哥的美臉,然後扼腕歎息的大步離開。在留下去,他恐怕晚飯都吃不下。
說真的,他對於遊知行那樣的男人還是十分惡心的,就如他爸說的一樣,十個男人九個臭,哪有女人香噴噴,喜歡男人的男人都有病。
以後,他一定要找一個大美女娶回家,哪怕每天看著也能讓他多吃兩碗飯。
“誰讓你一直盯著小魚看的,還不讓我說了,哼!”布冬對著布末的背影,氣呼呼的喊了句,回頭便見布秋目光專注的盯著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臉,布冬茫然道,“四姐,你這麼看著我乾啥?”
“等他傷好後,你打算如何處理他?”布秋看著她們依舊緊緊依偎在一起的身體,眼眸滾動了一下。
“我想讓他住在家裡,不知道爸會不會答應。如果爸不同意,我就和他一起搬去江南小區。”九年過去了,布冬早就不是那個需要彆人幫她做決定的弱女子。
“你把他當成了長期責任,爸可不一定會同意。”布秋到是不意外布冬的想法。事實上,如果是她遇見了這麼一個人,也許她也很難放手。
無他,因為此刻的他就像一張純潔的白紙,任誰也不忍心在他還是懵懂時期,便把他丟開。
何況,怎麼說這人也對布冬有恩,雖然這恩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設身處地的想一想,當他們身處絕地,不知何時才能解救的時候,對方居然隻是因為布冬餓了,便願意放血給她充饑,可見他是個不懼生死,舍己為人的好人。
不過,布秋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不會的,爸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他都割手喂我血了,我是無論如何都會照顧好他的。”布冬牽著對方的手坐在了布秋的對麵,當著布秋的麵,就來了個深情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