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真的沒打算要她的命,隻要她身子,時時刻刻,趙鸞沅也發覺了。
她心裡抗拒,但許致淳總提起趙綺南,讓她根本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漸漸地也就由他了。
趙鸞沅並想不讓趙家因為她一時的心軟被人詬病,隻要許致淳不離開,她倒也無所謂。
而趙鸞沅第一次發覺奇怪,是許致淳的一句話。
這間屋子很乾淨,除了必須的家具外,也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東西。
她從家主之位退下好幾年,期間一直在養病,除非是要緊的大事,否則她不會插手,悠閒了幾年,在這裡倒也不覺煩悶。
這裡沒有人,但精怪不少,約摸是誰的密境,結果被許致淳占了。趙鸞沅問他,他還說本來就屬於他的,這地方存在不下千年,自不可能是留給他的,趙鸞沅聽不到實話,就沒再問。
她不知道這就是曆代魔族王類居住的地方。趙鸞沅想知道趙家的情況,但許致淳不可能允許她出去。
有次許致淳出去一個時辰,好像找什麼藥,趙鸞沅沒問。
等他回來後,就發現趙鸞沅懷裡多了隻白貂,小小一團,毛茸茸,精致可愛。
以前這隻野貂常趁許致淳不在跑來偷吃,不怕人,趙鸞沅看著好玩,就給了些,時間久了之後,那隻野貂乾脆就留下不走了。
許致淳陰陽怪氣:“自己都顧不來,非得養個麻煩?”
“長得乖。”趙鸞沅言簡意賅,她察覺到他的不喜,身子不動聲色側了側,護著這隻白貂。
它懵懂,舔了一下趙鸞沅的手背。
要不是趙鸞沅步子退得夠快,這小東西可能就沒了。
她回頭看許致淳,許致淳手背在後麵,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趙鸞沅垂下了眸,把這野貂丟在地上,道:“回去吧,我想歇息。”
她這話,是對許致淳說的。
審時度勢的事做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
這孩子又在生氣。
許致淳上前,將她抱起,用腳踹開了門。趙鸞沅輕輕摟住他脖頸,頭埋在他胸膛中,不明白自己和許致淳是怎麼走到這一步。
又是一次的歡好解決他的脾氣。
“我與姐姐修行如此之久,為什麼你腹中毫無反應?”許致淳輕咬她的耳朵,“你說怪誰?”
重重紗幔垂下,乾淨的衣衫半搭在床榻邊沿,皺巴巴,紅錦被下起伏,趙鸞沅微張開口後呼氣,閉眸道:“你我本就非同族,修為又都不低,這孩子不可能。”
他沒聽趙鸞沅的話,隻是手挽進她的膝蓋,自言自語道:“說來說去還是沒有我們沒有正當關係,苟合到底不受天道庇佑,你明日嫁我。”
趙鸞沅緩緩道:“我是你父親未婚妻,即便沒有成婚,也曾宣告天下,不要說些胡話。”
她和他的父母同輩,這是事實,要是沒發生那些事,她可能就是他母親。
“你會在意這些東西?”許致淳揚眉,“換個身份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你侄子,你既和許家有婚約,那嫁我天經地義。”
趙鸞沅一頓,他說的話讓她覺得很耳熟,趙綺南說過類似的。
她抬眸看許致淳,他卻低下頭。
趙鸞沅的嘴唇破了,血進了許致淳肚子裡。
許致淳抬手抹她的血,說:“彆當我不知道,你是想生個孩子,要不然也不會無聊抱野東西,我不過是滿足你。”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