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鬥法台那裡回來之後,星辰宮用了幾天時間便很快恢複到過去的日常當中。
這幾個徒弟能活的這麼不驕不躁,很快放下事端,也都是跟著虞楚這個師父太長時間久而久之被帶成這樣的。
更彆提玄古山脈依山傍水還有上古凝結的霧氣結界,一進入結界裡麵之後便與世隔絕,讓人想不靜心都難。
常年的封閉訓練是很磨人的,更彆提星辰宮這樣的門派從掌門的性格開始,便注定不會是個以人數取勝的大門派。
其他門派弟子除了訓練還可以交朋友玩玩鬨鬨,星辰宮的徒弟則是用更長的時間來鍛煉自己的心性。
但也正因為如此,四個師兄妹相依為命,親如一家一樣。
有時候訓練乏累了,他們便會玩這老門派留下的一些法器法寶以此解悶,修仙界萬物可用,這些法寶有些法寶是珠子、紙張、綢緞等等物品,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研究起來也有趣。
很快,幾個小的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虞楚身上。
這一天,沈懷安、蕭翊和穀秋雨都來書房找虞楚,他們老老實實地站著,其中沈懷安露出笑容,“那個,師尊……”
虞楚正在寫毛筆字,她眼也不抬地道,“你們又要做什麼壞事?”
“師尊,我還沒說話呢,您怎麼能說我們要乾壞事?”沈懷安無辜地說。
“要是正事兒,陸言卿能不跟著你們?”虞楚放下毛筆,她道,“說吧,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師尊……反正您另外兩個徒弟都沒有著落,能不能先把那兩個法寶接我們玩、咳,學習學習?”沈懷安誠懇地說,“藏寶閣的東西我們都差不多翻過一遍了,就差您手裡那兩個天級法寶了。”
“是啊師尊,讓我們看看嘛。”小穀也說。
虞楚抬起頭,她微微抬起眉毛。
這仨人倒是配合的不錯,沈懷安主說,穀秋雨依附,蕭翊在旁邊猛點頭。一看就組團合作搗亂多次了。
“好吧。”虞楚道。
她隨著三人來到室外,隨即從空間中拿出弓箭和尋龍尺,遞給他們。
“哇,這把弓看起來好酷啊!”穀秋雨驚歎道。
這把弓,比平常的弓還大一些,弓身上刻著繁瑣的圖案,看起來就來頭很大。
“這個,我早就想說了,這個尋龍尺能乾嘛呢?”沈懷安將尋龍尺拿起來。
相比於弓,這尋龍尺看起來就很平平無奇了。
尋龍尺說白了就是兩根小銅棍兒,一邊握在手裡,另一個連接在另一頭,隨著風向轉來轉去。這尋龍尺看起來有點臟有點鏽,感覺像是在地攤買來騙人的。
虞楚把東西給他們便回後山了。自從徒弟們越來越懂事,虞楚便將差不多下午的時間都留給自己修煉。
拿出這兩個法寶,她本意就是哄孩子,至於他們能不能玩明白那她就管不著了。玩不明白才好,越不明白越好奇,就省下力氣搗亂了。
虞楚走後,三人便坐在大殿前的廣場上鼓弄這弓和這尋龍尺。
弓大家很快就玩明白了,和控製其他武器一樣,直接運用真氣去使用它就行,這把弓會把使用者的真氣壓縮凝成箭的形式出現。
而這把弓最獨到之處,便是每個人用時發射的箭都是不同屬性的。
蕭翊是風屬性的箭,他力大無比,體內真氣也更加衝撞,一箭便把隔壁山頭給砸塌了,嚇得沈懷安和穀秋雨趕忙和他拉開距離。
而後二人的試驗都小心了許多。
沈懷安是水火二種屬性,他還未學會控製這張弓,所以射出的劍屬性也是隨機的。
穀秋雨來試驗的時候,她的真氣凝結出了普通的箭,而後什麼屬性都沒有展露。
“我就猜到是這樣。”穀秋雨把弓放下,她聳了聳肩膀,“師尊說透明屬性最難修煉,果真如此。”
就連一把屬性弓,人家直接上手就能用,而她卻要需要訓練,不然什麼都發射不出來。
穀秋雨這人心思極能想得開,一點都沒氣餒,又高高興興和沈懷安、蕭翊開始研究這個尋龍尺。
剛剛還各展身手的英年才俊們麵對尋龍尺紛紛歇菜。不論他們怎麼使出吃奶的力氣來動用自己的真氣,尋龍尺就是搖搖晃晃,什麼東西都沒指出來。
“這他媽,這是法寶?”沈懷安撓頭道。
“而且好像所有法寶裡,這個尋龍尺等級最高,好像是天階高級,是這世間所有法寶中最珍貴最高級彆的呢。”穀秋雨蹲在沈懷安身邊,她疑惑道,“難道最好的法寶最難懂?”
蕭翊蹲在沈懷安另一邊,三人都有點抓耳撓腮。
這時,他們感到陸言卿來到了大殿前的廣場上。
“陸言卿,你過來看看這個!”沈懷安頭也不回的說,“這玩意怎麼用啊?”
然後,三個小的就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氣息飄了過來。
“東邊第三十七座山的山頭,是你們毀壞的嗎?”陸言卿幽幽地說。
三人頓時都打了個冷戰。
“師,師兄。”穀秋雨抬起頭,她露出笑容,“你竟然給結界裡每一座山都排了編號嗎?真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