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柔地抬起頭吻著他:“我說過…我是你的…”
他反客為主將她揉進懷裡,手指尖粗礪的紋路讓晴也的身體顫抖著,他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坦誠相待。
邢武見過晴也很多麵,她撒嬌時的無賴樣,她生氣時凶巴巴的樣子,她高興時雀躍得像個孩子,難過時哭著喊媽。
但他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動人柔情的一麵,瑩白的肌膚閃著淡淡的光,姣好的身段美得讓他瞬間失控,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在一點點坍塌,心中的那團火已經完全將他吞噬,隻能任憑自己的欲望支配著他。
晴也能感覺出來,分開她時,邢武有些顫動,可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緊緊抱著他,有些害怕,有些激動,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畢竟她對這種事情太陌生了,陌生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操作,隻是有些懵圈地將自己交給邢武。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的第一次都是懵圈的,就感覺大腦暈暈沉沉,空氣中充斥著令人發狂的氣息,像在做夢,兩人都有些神聖地邁開了這一步,晴也縮在邢武懷中疼得瑟瑟發抖。
邢武用細碎的吻讓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他對她說:“很疼嗎?”
“……我以為上癮的意思是…會感覺不錯。”
邢武的嘴角終於牽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我會讓你上癮的。”
他將她的雙手壓在枕邊,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包裹而來,邢武邊瘋狂地吻著她,邊逐步開疆拓土。
晴也說得不錯,他這人的確有無師自通的本事,起碼在這件事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他可以一邊用溫柔得溺死人的眼神看著她,一邊又無比瘋狂地掠奪著她。
邢武已經分不清是今晚的遭遇太讓人無力招架,還是這麼多年的壓抑讓他習慣性地忽略自己內心的欲望,所以一旦打開這個口子,他心裡的渴望就會像洪水猛獸般傾瀉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晴也能感覺出來邢武失控了,或者說這才是最原始的他,褪去所有偽裝和壓抑,她不忍心阻止他,雖然這對初經人事的她來說有點折磨。
但她隻是緊緊咬著唇,忍受著這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那種陌生的感覺漸漸滋潤著她的心間,充斥著她整顆心臟,她就這樣被邢武帶著打開了另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所以那盒她從邢武那裡奪回並一直扔在包裡的小紅盒,最終還是在關鍵時候派上了用場,一切都像冥冥中注定一樣,他們擁有了彼此。
直到歸於平靜後,邢武才打開燈看見滿身痕跡的晴也,突然像被雷劈了一樣,逐漸冷靜下來,微微蹙起眉:“我…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晴也的鼻尖和發絲都已經被汗濕了,眼裡波光粼粼,純美的臉潮紅醉人,光影下的她美得驚心動魄,身體還有些微微的痙攣,邢武自責地將她拉進懷裡輕柔地吻著她:“你絕對有毒,我控製不了自己。”
“晴也,怎麼辦?我想把你裝進口袋裡,到哪都帶著。”
他呼吸裡都是灼熱的味道,晴也抬起頭,用唇摩挲著他略微紮人的下巴:“才一次你就上癮了?”
他垂眸眼神迷離地望著她笑,晴也溫軟的身子在他懷裡拱了拱:“我餓了…”
邢武吻了下她的顎對她說:“房間有泡麵,吃嗎?”
“吃。”
他裹上浴巾起來燒水,晴也就趴在床頭抱著被子,眼神跟著他來回晃,他緊致流暢的背部線條性感野性,貌似還被她抓出了兩道印子,想到他剛才那動情的樣子,晴也的臉頰越燒越燙。
邢武倒上開水後回頭看著她像個嬌羞的小媳婦一樣,整個人都躲在被窩裡,隻露出一雙眼睛不停瞄著他,於是他轉過身靠在旁邊的小桌上盯著她笑。
晴也的眼睛也逐漸彎成了月牙,屋裡很安靜,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這麼心照不宣地看著彼此,滿目濃情。
麵好了後,邢武用被子把晴也整個裹了起來,晴也的手臂伸出被子剛準備接泡麵,邢武看了眼她白嫩的手臂,還是不忍把它塞了進去:“你裹好被子彆凍著。”
晴也跟個木乃伊一樣眨巴著眼:“那我怎麼吃啊?”
邢武卷起麵條吹了吹送到她嘴邊,她眯起眼笑了起來乖乖張口。
晴也邊吃邊對他說:“你覺得我們算不算幸運啊?幸虧我們晚上出去了,不然會不會被困在大火裡啊?
我其實想想挺細思極恐的,之前我的外套和手機被人扔進火裡,然後我今天突然做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夢還睡過了,醒來後眼皮不是跳了一天嗎?
這一定是上天的某種預示。”
邢武睨了她一眼:“快吃吧,神婆。”
晴也有板有眼地說:“我說真的,你沒聽過外應嗎?就是大自然給我們的提示,我爸以前每年都會去找道士算卦,我跟他去過道觀聽那些老道士說過,我們周圍每天都會有很多細微的事情在發生,比如天上飛的鳥,你突然聽見的聲音,打碎的碗碟,甚至出現的特殊氣味,這些有可能都預示著某種事情的變化,隻不過絕大多數人都會忽略這些細節。
你想想,要是我今天不是那麼煩躁,你會突然帶我出門嗎?我們出門正好就躲過一劫,我今天特彆想我媽,肯定是我媽在天有靈保佑了我們。”
邢武又喂了她一大口堵住了她的嘴:“那你媽在天有靈看見我睡了你,待會會不會突然出現掐死我?”
晴也閉嘴了,想到老媽有可能在天上觀看了全過程,突然感覺有點闊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