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就丟的混、蛋!
若是真讓十九把孩子生下來了,等十九恢複,孤就把上一世那些刺、激的花樣都安排上,幸到他喊爹。
商引羽起身,道:“起吧,回甘露殿,孤給你召禦醫。”
“謝陛下。”
喬北寄坐起,為皇帝捧過更換的衣物,他想給陛下更衣,但前三月不可親近陛下,便隻恭敬捧著。
商引羽就沒想過讓喬北寄像甘露殿的宮人那樣伺候他,他也不是不會穿衣,隻是穿出來沒宮人精心打理的好看罷了。
出華清殿,商引羽就吩咐安德忠去給將軍請禦醫。
給將軍請的,那必事關龍嗣,安德忠在心裡列了張禦醫名單,趕緊去了。
外邊雪已經停了,如果十九沒有懷孕,商引羽還有興趣帶著十九踩踩雪,現在這情況,還是好好將人帶上步輦吧。
回到甘露宮時禦醫還未到,商引羽帶喬北寄去榻上坐著。
宮人奉上茶就退下,有了華清殿的事,商引羽喝了口茶,翻看起請安折,故意沒去抱喬北寄。
一本折子翻完,喬北寄還沒靠過來,商引羽抬眸,見喬北寄恭順磨著墨,絲毫沒有往他身上貼的意思。
這些月十九跟他相處他,他們早已默認宮人下去後就是二人世界。
今日在禦書房,十九都能一進來就寬衣解帶往他懷裡鑽,說了允許十九把孩子生下來後,在寢宮裡十九都不黏著他了。
不能幸,還不能擁抱觸碰嗎?
商引羽幾乎想問一句:你不饞孤龍體嗎?
剛好外邊傳來安德忠稟告禦醫到了的聲音,商引羽下榻,看了眼同樣準備起身的喬北寄,道:“你在這等著。”
“是。”喬北寄止住動作。
商引羽去外殿,見著了一眾神情恍惚、行個禮都在打哆嗦的太醫。
看來是清楚要做什麼了,省了孤再廢口舌。
“張禦醫呢?”商引羽沒見到今天上午給喬北寄診治的禦醫,開口問了聲。
張禦醫默默從人群後挪出來,叩首道:“臣在。”
“怎麼跪到那去了,孤想著你官職也不低啊。”商引羽笑笑,讓人都起身。
“好了,想必諸位也知曉孤召你們來是為了什麼,大將軍體質特殊,腹中是孤之子。”
商引羽知道,以喬北寄的耳力,他跟禦醫說什麼,都是瞞不過對方的。
當然,他也不準備瞞著喬北寄,他隻怕禦醫們想著這是龍嗣,就故意模糊厲害,哄著喬北寄生下來。
商引羽厲目注視著眾禦醫,道:“大將軍乃重臣,不容有失,諸位可得好好跟將軍講清楚生子需要受的苦。”
“微臣明白。”眾禦醫齊道。
“那便去吧。”商引羽讓禦醫們入內。
他沒進去打擾,在外邊選了個能看到北寄身影的角度,讓宮人搬來椅子坐下。
安德忠端著棗泥糕,躬身候在皇帝身側,道:“陛下勿憂心,老奴請的禦醫都是絕對聽吩咐,絕不敢違背您的意願。”
商引羽捏了塊棗泥糕,他不擔心禦醫搞事情,他在想之後的事。
如果北寄還是執迷要生下孩子,他自然要為對方營造最好的環境。
如果北寄放棄,兩個多月大的胎兒流掉,北寄身體再好,要恢複也得一月……
內殿,禦醫們輪流給喬北寄把脈,心中皆是驚駭萬分,麵上卻不敢有一絲表露。
張禦醫透過水鏡看到外邊守著的皇帝,陛下居然對大將軍守得如此之嚴密。
把控朝堂十餘年的皇帝,容不得任何違逆。
張禦醫難以想象大將軍為國征戰,回朝後卻日日被皇帝召入宮侍奉,甚至被迫懷上龍子,這該有多痛苦絕望。
雖醫者仁心,到底也抵不過皇權,張禦醫也沒法做什麼,隻眼含熱淚,低聲對喬北寄道:
“大將軍,您要忍啊!”
作者有話要說: 黃桑:你們要好好跟將軍說清厲害。
張禦醫:嗚嗚嗚,大將軍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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