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1 / 2)

不僅如此, 他的枕頭上還有紅紅白白疑似腦漿的混合物, 床單也讓血也浸透了。

陳溺:“死了?”

“他衝著我大叫了一聲!”邢文的頭都快成撥浪鼓了,臉上的橫肉幾乎要被他甩出去, 生怕陳溺不信他的話。

陳溺:“我隻聽到了你一個人的尖叫聲。”

他說著,把邢文撥開,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依舊如他進來時一樣,乾淨且明亮。

兩張床上鋪著潔白憑證的被單,除了其中一張床上有被坐出的凹陷以及一些麵包碎屑。

雖然隻用看的也知道那被子下麵並沒有藏著任何東西,但陳溺靠近那張床, 伸手將被子掀開。

如他所料, 被子下麵除了乾淨找不出其他詞來形容。

邢文扒著門框,堅持道:“我真的看見了!”同時也為陳溺此時的沒有發現鬆了一口氣。

陳溺提起枕頭想向他證明上麵一乾二淨,沒什麼腦漿混合物。

這一舉, 還有了意外發現,枕頭下有一本上了鎖的日記。

他將日記本拿起來,邢文也受好奇心鼓動走了過來。

邢文盯著陳溺手中的本子,連連問道:“日記?這上鎖了怎麼看?是不是什麼道具?”

陳溺:“這也算鎖?”

他鬆了手把日記本拋到地上, 抬腳就踩了下去。

‘哢’的一聲響, 日記本上的小鎖不堪一擊,在陳溺腳下碎成了兩半。

“欸!你乾什麼喲!”胖子一臉肉疼的蹲下身去把鎖頭和日記本拾起來,埋怨的朝陳溺投去一眼:“說不定是什麼有用的道具,你這給踩壞了,怎麼賠我吧。”

陳溺挑起眉梢:“賠?”

邢文道:“這是在我的枕頭底下發現的。”

陳溺嗤笑一聲:“你還在你床上看到了個死人,那人也歸你了?”

邢文臉上的橫肉顫了兩下, 把日記本捂在胸前,愣是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陳溺走上前,直接把日記本給奪了過來:“看完還給你。”

他走到貼著窗戶放置的小桌子前,拉開椅子坐下。

掀開日記本的外殼,翻到第一頁,邢文也湊了過來,和他一起看起日記本裡的內容。

2019年11月13日.

我被帶到了洋館裡,這裡的飯可真好吃,被和一個討人厭的分到了一起。

2019年11月14日.

和我住在一起的那個人撿到了好東西,不過又被偷了,哈哈,活該。

2019年11月15日.

室友和一女神經病出去鬼混了一晚上沒回來。

2019年11月16日.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2019年11月17日.

老鼠啃掉了我的半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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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這裡,日記的主人像是沒能寫完最後一天的內容,以一個逗號終結了。

更令陳溺在意的是……11月13號,就是今天,17號那天的內容更是不能細想。

被老鼠啃掉了腦袋,不可能還活著,又是怎麼寫下這篇日記的?

光是拿著這本子,都讓人渾身不自在,好像有寒氣順著日記本往他的手上爬一樣。

他起身把日記本塞進了邢文懷裡:“說的沒錯,在你床上發現的,日記的主人和日記都是你的了。”

邢文麵色僵硬的拉開抽屜把日記本丟了進去:“你看吧,我就說我真的看到了。”

陳溺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不抱著當寶貝了?”

晚飯前管家又在餐廳裡露了次臉,依然是丟下了一句話後就走了。

“不要在房間外逗留太晚,女主人的睡眠質量不好,走廊上有丁點兒響動都能吵到她。”

在托拜厄斯離開後,程幾何道:“你說管家平時人都在哪兒貓著呢?”

“可能是住在閣樓上。”一樓沒有供人居住的房間,二樓的房間給了他們,想想就隻剩下了閣樓。

用過晚餐,陳溺又在洋館裡轉了兩圈,除了確定二樓每間房裡都住了人以外,暫時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其他人也已經發現了出去的大門打不開,表情不再像中午時那麼悠閒。

有不少都在洋館內到處逛,試圖能找到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洋館裡肯定有道具。”

“我從遊戲開始到現在,還沒見過道具長什麼樣呢。”

“房間裡說不定有呢?每個人的房間都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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