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咲子冷漠的後退兩步,躲開森鷗外的撲擊。她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跟在森鷗外背後的人。
差點沒站穩的森鷗外揉揉自己的腰,看著咲子打量的眼神,立刻興奮的介紹:“這兩位是爸爸的同事哦~,廣津柳浪,咲子叫他廣津先生就好了!”
那位灰發的紳士老爺爺向咲子點點頭,“咲子小姐好,我是廣津柳浪。”
另外一位是長得非常美豔的紅發大姐姐。咲子看著就眼前一亮,這種蓋眼的紅發難道是什麼新式的橫濱流行嗎?
紅發,成女!這兩個元素湊到一起,咲子立刻在腦海裡浮現了許久沒出現的詞。沒等森先生介紹這位美女的身份,咲子立刻無師自通的搭訕,她自信的大聲喊出:“嗨!老婆!”
“……”
“……”
“……”
“……”沉默是今晚的□□,在場的其他四人都陷入可疑的沉默中。本來準備自信優雅打招呼給下任首領女兒留個好印象的紅葉也僵硬在當場。
她瞅了瞅一旁笑容掛在臉上,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森鷗外。又愉悅起來,用寬大的袖幅輕巧的捂住自己的嘴,十分優雅的笑著:“妾身是尾崎紅葉,咲子小姐稱呼我為紅葉就好了。”
“紅葉姐!”咲子毫不猶豫的大聲回應,“叫我咲子就好了!”
一旁完全被差彆對待的男士三人再次陷入尷尬的沉默。
眼看著再不攔著,咲子幾乎整個人都要貼到尾崎紅葉身上了,森鷗外有些委屈的開腔了:“咲子醬,好過分。難道一個月沒見你完全不想爸爸的嗎?好無情嗚嗚嗚。”
被打斷和美女姐姐貼貼的咲子立刻回頭給了森鷗外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彆給臉不要臉,外麵你自稱爸爸就算了,阻止我和漂亮姐姐貼貼,小心等下削你。
森鷗外完美的從咲子的眼神中讀出這麼一長串話的意思,又想起之前電流在身體裡亂竄的滋味,他一下就噤聲了。
太宰默不作聲的拉扯住咲子的後領,把咲子從紅葉身邊拉回來。森鷗外立刻給了太宰一個眼神,和太宰不帶感情的鳶眸對上,森鷗外愣了一下,臉上又緩緩露出笑意。
看著幾人之間的眉眼官司,一旁的紅葉再次用衣袖捂住勾起的嘴角。看來這位森醫生信任的家人也不是鐵板一塊呢。無所謂,反正隻要能把那個老東西拉下台,是誰都行。
森鷗外打了個圓場:“好了,大家都認識了。”他又對著正在太宰手裡掙紮的咲子說道:“爸爸就在這裡上班哦,以後又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廣津先生解決。”
這一個月,太宰也不是完全就什麼不乾的,至少他痛定思痛——開始鍛煉了。
在咲子的監督下,他竟然能和咲子一七開。咲子一拳,他頭七。但,他也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太宰,蛻變了。
經過一個月的監督,現在一拳放到一個黑衣大漢不成問題,在咲子想保護好衣服不被扯破,不能認真反抗的情況下,用衣領拎住咲子也輕輕鬆鬆。
咲子掛在太宰的手上,老實點點頭。
認人認的差不多,廣津柳浪和尾崎紅葉衝著森鷗外點點頭離開,森鷗外笑眯眯的目送完他們後,轉過身,張開臂膀,興衝衝的試圖和剩下的兩個孩子互動。
他大聲的喊到:“那我們接下來去乾正事吧!”
很遺憾,在坐的兩位沒有一個人想和他互動,咲子試圖伸手,衝著尾崎紅葉離開的地方挽留,而太宰則是看到森鷗外的動作後,謹慎的提溜著咲子往後退了一個身位。
蓄意撲人的森鷗外動作大失敗,強行站穩身子後,為了找回場麵一般正經的把手放在嘴邊咳嗽幾下,試圖拉回太宰和咲子的注意力。
他成功了。太宰和咲子都一臉微妙的看著他,太宰沒有說話,鬆開了咲子的衣領。咲子站定,有些疑惑的望向森鷗外:“森先生,你很開心嗎?”
“討厭啊,竟然還用森先生這樣生疏的稱呼,咲子還不願意叫我一聲爸爸嗎?”森鷗外的雙手合十,放在心口,有些蛋包眼的看向咲子。
這個人是演的,咲子有些難言的看向森鷗外。但她瞥了下角落裡的監視器,心想,一代大俠能屈能伸,從善如流的改口:“爸爸。”隻不過心頭有些可惜,森先生怎麼不是正太蘿莉呢,不然還可以給他喂糖葫蘆。
和森先生與太宰在一起久了,她也學會了一點不動聲色使壞的搗蛋想法。
森鷗外快樂的舉手:“以後也要一直這樣改口哦!”
半響過去,沒有人理他。森鷗外強行鎮定的轉身,似乎要帶他們去哪的樣子,一邊走還一邊解說道:“這個月橫濱很不平靜,咲子沒有嚇到吧。”
森鷗外並不覺得咲子和太宰會被這種小氛圍嚇住,且不提他們兩個人的身手和心性,森鷗外自己也派了人守在那一片地方,避免真的有不長眼的底層到那邊鬨事。
不是害怕嚇到咲子和太宰,底層過去完全就是送菜,還不如派去前線多擋幾顆子彈呢。
誰知道咲子竟然出乎意料的反問了他:“是戰亂?誰乾的?需要。”語氣很冷漠,咲子一貫都是像桃花一樣可愛明豔的小女孩。即使已經知道咲子並非是天真的孩童,她的實力也遠超他人,甚至輕而易舉的擊敗他。可就算是不小心差點把他打死,咲子也是以玩鬨的態度。
這麼冷漠的嗓音和她一貫的形象完全不符,反像什麼久經曆練的殺人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