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雲萻宛如欣慰的老母親,將玩家拉到身邊,一個個仔細檢查。
很好,都沒破,不用花錢給玩家買新的法袍。
斯容、花朝和魚月見雲萻如此關心他們,大為感動,這就是在家的感覺啊!
刁楓在旁靜候他們交流完,先是道了歉,隨後說:“雲宗主,殺害龐俊貴的真凶已經找到,我會親自送你們回到原來的住處。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宗主將親自上門送上謝禮以示對全真宗救下葉小公子的感激之情。”
雲萻聽到有謝禮就放心了,向雲宗比起天音門風評好很多,否則也不至於有這麼多來這租住的小宗門。
她假意推諉一番,刁楓堅持這是必須的禮儀。
經曆地牢半日遊後,雲萻等人安全回到原來破落的住處。
“殺害龐俊貴的真凶尚待審問,我便不久留了。”
刁楓告彆前,想到什麼,又停下麵向雲萻,發出由衷的誇讚。
“雲宗主這一門弟子當真是藏龍臥虎,竟各個都會馭蟲之術,想必雲宗主也是廢了不少功夫才將他們收入門下。這地牛看似平平無奇,起到的作用卻是不小,我宗宗主也對之讚不絕口。”
斯容三人嘚瑟地喚出他們馴養過後的地牛,那地牛比尋常的地牛個頭更大,蹲在三個玩家腳邊乖得像三頭小狗。
刁楓:“不知雲宗主有沒有將其作為門派特色的打算,像我向雲宗以煉器出名,雲宗主也可以馭蟲之術……”
雲萻:嗯?
救命,誰要把召喚屎殼郎當作門派特色啊!
刁楓還在繼續說:“這地牛,我記得民間似有另一種叫法,一時間有些想不起,對了,是……”
見刁楓即將把那個s開頭的音發出,雲萻連忙瞎瘠薄亂扯:“實不相瞞,我宗馭使之蟲與刁堂主所認識之蟲並非一物,它們隻是外形相似,實為一種靈蟲……此靈蟲名為聖甲!”
斯容三人立馬給他們的小跟寵更換種族,以後這三隻蟲就是聖甲蟲一族的開拓者了!
“靈蟲?”刁楓聽過靈獸,倒是第一次聽到靈蟲的說法,“這世上還有靈蟲?”
“怎麼會沒有,與道有關都能稱靈,靈蟲靈獸靈草靈器……”雲萻就在那可勁地編。
“哈哈哈哈!”刁楓大笑,“雲宗主這話倒是有意思,靈草靈器靈獸也和道有關麼,它們不過是我們修煉時一種助力罷了。”
雲萻發揮杠精精神反駁道:“道從來不隻屬於人族一族,世間萬物皆可修煉,你怎麼知道靈草靈蟲靈獸沒有它們的道?”
刁楓聽完十分認真思索了一下,他旋即笑道:“我從未聽過這些事物修煉有成之傳聞,況且就我修煉至今感應到的天道來看,似乎並沒有這些事物修煉的路在。”
雲萻愣了一下,“為什麼?這樣不是很不公平嗎?”
話音才落,轟隆隆——
平地驚雷,方才晴朗的天氣忽然變了天。
刁楓臉色一變,連忙推動雲萻幾人進屋,從儲物袋裡拿出防禦法陣快速布下。
屋外,天空不斷劈下水桶粗的雷電,雷電中似有一道隱隱的人影,正在雷電中遊走。
刁楓說:“無間之域的動蕩開始了,這次怎麼來的這麼突然。”
無間之域每十五年便會發生一次巨大的動蕩,那動蕩會直接影響到整個修仙界的氣候,雷雨天將持續整整一周,金丹以下的修士不小心被雷劈到,會直接沒命。
雲萻:嚇死,還以為是自己罵的老天打雷。
斯容驚奇地看向窗外,“雷雲裡好像有個人啊!”
刁楓點頭道:“天音門的化神大能乃雷靈根修士,每當無間之域動蕩之時,他都會去收集天雷……隻有化神期修士能那麼做。”
花朝羨慕地吹了聲口哨,“我也想快點到化神。”
刁楓隻覺好笑,他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看,扭頭對上魚月的視線。
魚月衝他靦腆地笑了笑。
刁楓也和善地回以一笑。
魚月羞澀地說:“你這個擋雷的東西很不錯,看在我們幫了你大忙的份上,有沒有把它送給我們的打算?”
雲萻:“咳咳咳!”
刁楓:“……?”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將於9.14也就是明天入v,當天掉落三更或萬字更新,希望家人們可以繼續資瓷我!
另外照例v前推一下自己的預收文,喜歡的可以提前收藏一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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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雄蜂隻會影響我尾針速度》
文案:雲妄通關逃生遊戲兌換了回家的獎勵,她熟悉的世界不複存在,無限循環的地下城和千奇百怪的種族占據此地。
她依舊保持著逃生遊戲內的蜂後體質。
因蜂後誕生失敗而在地上世界無差彆殺戮的蜂族,聞到新任蜂後氣味。
“殿下……”
他們蜂擁至雲妄身前虔誠跪下,希望她帶領蜂族重回巔峰,奪回他們的地下城。
雲妄同意,三名強大的近衛蜂被留下保護她。
但是——
蜂族的保護和雲妄想的有些不同。
人畜無害爽朗少年般的近衛蜂1號,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近衛蜂2號,佩戴單片眼鏡斯斯文文的近衛蜂3號,在她沐浴更衣時,半跪在地,親吻她的腳尖,癡迷且瘋狂地不斷呢喃著“殿下”。
雲妄:“?”
她受不了去找蜂族長老投訴,“他們天天晚上打擾我修煉,我還怎麼帶領蜂族崛起?”
長老聽完雲妄的話,眉眼間染上淡淡憂愁,“蜂族數量日漸稀少,唯有殿下賜予的王蜜才可令雄蜂生生不息地繁衍……殿下對三位王夫候選不滿?”
雲妄用力點頭。
“殿下要什麼樣的王夫?”
“不想要。”
“不可。”
“呃……長老這樣的?”
“……”
蜂族長老在蜂後誕生前,一直掌管整個蜂族的事宜,於族內地位極高,不可冒犯。
一聲歎息。
金蓮兀地在殿中綻放,幽幽花香纏繞間,眉目清冷的長老微微動作,修長冷白的雙腿從衣袍內泄出。
他從座位上一步步走至雲妄跟前,抬起她的手放進微敞的領口內。
“殿下,”他長睫如蓮瓣顫抖,纖細脖頸上喉結滑動,姿態卑微,“請憐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