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周貴,誰知那周貴屬耗子的,這麼能藏,一時半會我找不到人,也沒平了事,一個兩個就來栽贓我,說我和周貴眉來眼去勾搭,是想把東西據為己有,想反霸哥!”
“天地良心!我對霸哥忠心耿耿,彆無二心!一切都是那個初七乾的,定然是他引導指使周貴,不然周貴一個新來的小子,什麼都不懂,哪來的賊心賊膽反抗,又哪來的手段?那姓柳的賤人不愧是和人偷情慣了的淫婦,和初七暗通曲款,背著霸哥搞事情,霸哥被那兩個人給迷惑了!”
霄酒似乎有些吃驚:“你說柳娘子和初七——”
“那必然啊!”狗哥咬牙,“這就是一對奸夫淫婦!”
蕭鼎感覺不對:“可柳娘子說你栽贓她和周貴偷情……”
狗哥睨他一眼:“這還用栽贓?姓柳的跟樓裡哪個人沒一腿?”
蕭鼎:“那周貴現在人在哪裡?”
“我要知道還用得著這麼憋屈?”狗哥眼神陰陰,“樓裡這麼多眼線,消失這麼多天還找不著,肯定是死了,就是不知道偷的東西給了誰,還得老子擦屁股。”
霄酒跟著歎氣:“他死不死其實不太緊要,一個沒人惦記,連屍都沒人想收的小子罷了,重要的是丟的東西,那本冊子。”
狗哥:“當然!那可是樓裡的秘密!”
蕭鼎驚訝:“一本名冊而已,竟然是樓裡的機密?”
狗哥突然眼神閃爍:“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當然不是。”
他越這麼表現,蕭鼎越覺得是,就不說話,盯著狗哥看。
狗哥眼珠轉了轉,突然歎道:“算了,說都說出來了,也沒什麼要緊的,不就是樓裡放印子錢催收那點事?咱們樓裡從來不怕人不還錢,有的是招數對付不聽話的人,逼,打,威脅利誘,實在是軟硬不吃的,還可以找點什麼天花牛皮癬等能傳人,又治不好,現在不要命,不久後也得要了命的病人過去,關在一屋……”
蕭鼎聽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你們霸哥是真的狠。”
狗哥突然拍桌子:“少說我們霸哥壞話!誰生下來就想乾這個,誰不想好好過日子,還不都是被逼的!霸哥以前也是個劫富濟貧的遊俠,不愛睡花娘,喜歡好人家的大家閨秀,做事有底線的!可底線值幾個錢,真心值幾個錢,還不是想要的東西得不到,想護的人護不住!到頭來還不是得走上這條路!”
蕭鼎:“所以霸——”
“你們有什麼資格問我霸哥!”狗哥突然就發瘋了,好像觸到了他什麼逆鱗,直接掀了桌子,“都給我滾!要不是看在你們現在還是客人的份上,老子早就要了你們的命!”
三人無法,隻得暫時離開。
蕭鼎:“這個狗哥怎麼回事,怎麼說到霸哥,像要了他的命似的?”
霄酒:“或許就是因為,會要了他的命。”
蕭鼎不懂:“嗯?”
蕭爵就道:“那本玄字頁名冊——你真以為,隻是記錄了放印子錢和催收的手段?”
蕭鼎:……
連這都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