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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不著,就隻能往側裡讓了讓,讓出空間,讓蕭炆能看到霄酒,看得更清楚。

這個舉動有些微妙。

蕭炆的眼神也跟著很微妙,視線滑過霄酒:“自然不會,表姑娘請。”

“哈哈炆公子請——不要客氣!”

蕭丘很滿意,率先入了席。

在他身後,眾人跟著落座。

霄酒坐在末位,怎麼感覺都有點不對勁,根本不必思考是否錯覺,下一刻,他就知道感覺對了。

蕭丘是真的在搓合他和蕭炆。

“我家這個表姑娘啊,叫酒酒,實則不怎麼擅飲酒,脾氣和長相一樣乖,就是家裡親長去的早,纏綿病榻前還在念叨,擔心婚事不順……”

蕭丘喝完一盞酒,坐姿板正,看起來像個正人君子,說話口氣也像,可卻經不起琢磨:“小酒酒啊,正好今天家中有酒席,我便借機考校考校你,給大家斟杯酒吧。”

“正好在場沒有外人,你們又都年輕,做錯了也不會挑剔為難,”蕭丘似笑非笑,繼續點霄酒,“你應該知道哪個是尊位?”

霄酒垂了眼,睫羽微動。

按照這裡的規矩和層次,他一個‘表姑娘’,若執壺添酒,理當是蕭丘這個老爺,一家之主,謝他照顧之恩,可今天有客人,貴客,一家之主都捧著敬著的存在,又都是年輕人,這話什麼指代,再明顯不過。

讓一個還在閨中的少女,給一個年輕公子斟酒,撮合意思還不明顯麼?

霄酒沒立刻動。

一家之主發言,二少爺蕭厚沒什麼反應,大少爺蕭爵也不該有反應,這裡還算能說得上話的,隻有主母蕭鼎。

但蕭鼎不可能說話,又不是真的,都是在這演戲,他還怕場麵不夠刺激呢,特彆想瞧瞧老九這狗東西憋不憋得住,怎麼可能幫忙圓場護人?

他甚至笑的慈祥極了,還出聲鼓勵:“酒酒彆害羞,有我看著呢,看誰敢說閒話。”

霄酒:……

你們夫妻是青樓老鴇嗎?送人做堆過癮是不是!

好在他也不是真正的羞澀少女,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他手執酒壺,從善如流走到蕭炆跟前,給他斟了一盞酒。

儀態當然無可挑剔,指纖手美,腕如皓雪,微微垂眸,下巴到肩頸線條漂亮的不像話,甚至隱隱可見鎖骨處的小窩窩。

蕭炆很給麵子,看著他的臉,飲了半盞:“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表姑娘明月之姿,令人心折。”

言及此處,他頓了下,看向蕭丘:“我有一遠親,眼光甚高,族中長輩們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貴府這位表姑娘倒是難得,在下失禮,敢問周老爺,家中就隻有這一位表姑娘麼?”

眼前有美人,卻不想舍予他人,是想都要,還是……

蕭爵:“也曾有過其他表妹,奈何紅顏薄命,怕是沒這個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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