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五、未雨綢繆,應對變局(2 / 2)

危險啊孩子 肖遠征 5331 字 10個月前

於是,樊婷打通了夏芳的電話,夏芳在電話中反複追問:“出了什麼事?”

樊婷說:“你下了班來一趟,有事商量,你聽懂了沒有?”

夏芳不情願地應承著放下了電話。

夏天根據夏芳在打電話時的表現,迅速寫了一張便條,大意是要她於“當天晚上開始,接母親去住一段時間,見條如見人,勿誤。”雲雲。寫完後,交待母親說:“最近一段時間,家裡有事。你呆在家裡不方便,要到夏芳家住上一段時間。到時候,我會接你回來。”

說完後,夏天來不及吃晚飯,隨即將電腦和準備好的行李往樓下搬,並送到轎車上,開車來到深圳中學旁的居民區住了下來。當天晚上,夏天停用了原來的手機,到商店買了一個神州行的不記名卡,作為新的聯係號碼。

第二天上午,公安經偵局的同誌看到夏天並沒有主動前來,便往夏天家打電話,也是沒有人接。於是,經偵局的辦案人員疑竇頓生,馬上派出三名乾警到夏天家探看究竟,發現家裡沒有人,便到原來掌握的隨意來花店探聽虛實,並將車停在花店旁邊不遠處。他們看到樊婷在店裡忙忙碌碌,就是不見夏天的身影,三人交換著看法:“俗話說:‘公不離婆、秤不離鉈。’我們就盯緊樊婷,不怕夏天不露麵,到時候把他帶到局裡問話得了!”

到了十點半鐘,一直忙碌著的樊婷也發現周圍有人老是盯著花店這邊,但就是沒有前來搭訕,估計與夏天不去公安局有關。樊婷有意離開花店,這時,兩個男人總是隔著數米遠跟著。樊婷靈機一動,往回走了幾步後,旋即邁進了郵政儲蓄所的大門,走進大戶室。後麵跟著的兩個男人便守在門口。

在大戶室裡的樊婷心裡想:這也不是辦法,要甩開他們。於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她的姐姐樊娉。樊娉聞訊,馬上拿著手機就往郵政儲蓄所趕去。到了大戶室,聽了樊婷的敘說,給樊婷壯膽說:“他們跟蹤我們沒有理由的,我們又沒有犯法。這樣,利用我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特點,玩他們一把:我先出去,往筍崗村方向走,走到筍崗大廈再回來;我走後,你才出來,往筍崗派出所的方向走,看他們不傻了眼!”

就這樣,這同胞姐妹倆依計而行,樊娉先離開郵政儲蓄所往筍崗大廈方向走去,盯梢的兩個男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哪知道,前麵的女人兜了一個大圈又走回筍崗街道辦事處的方向。

而此時,在外人看來相貌酷似的樊婷已經到了筍崗醫院,買了一點成藥後折返筍崗街道辦事處。後來,樊婷在樊娉家吃午飯,商量對策。

她們決定:夏天在深圳還是不安全,要走遠點,下午就要到梅縣去。吃過午飯後,解豐負責送他到布吉關外坐客車直奔梅縣。

而樊娉則打電話告訴老家的父親,說:夏天遇到麻煩,要躲一陣,避避風頭。

樊婷的父親樊吉祥,是個離休後享受廳級老乾部待遇的老同誌,與深圳現職的市委主要負責人和紀委主要負責人都認識,有的曾經是多年的上下級關係。在電話裡聽說女婿出了事情,也不知事大事小,性質如何,處於一種隔山吊炮的朦朧之中,要幫忙也要理清頭緒才行。於是,在家人的鼓動之下,迅速由小兒子樊輝開著一部公安轎車,直奔梅縣火車站,並等在月台上守候過往列車。在當天下午三點鐘,坐上了京九線的過往列車往深圳而去。

卻說深圳這邊,當天下午兩點解豐來到夏天的臨時住處,轉述了樊婷姐妹的意見:馬上要到梅縣去。並將三萬元現金、一套商品房鑰匙、一個剛買的聯通手機卡交給夏天。

夏天問道:“有沒有那麼誇張?我的原意是避開他們就行了。”

解豐說:“聽說今天上午樊婷被人跟蹤,她們商量了一個中午,才決定的。還說你今天上午的手機卡不能用了,用這個新的。另外,嶽父也到了梅縣,晚上到深圳。”

夏天對離開深圳有點不情願,但解豐還是要求送他出布吉關。夏天對他說:“要是這樣,我這部車就不要開回住宅區了,車牌他們很熟的。就放在這裡,鑰匙給你。”

夏天捎上行李和公文包,坐上解豐的車,來到布吉關外,準備坐客車到梅縣。當時正值“非典”傳染病突發時期,很多人都戴著口罩。跟平時不一樣,在“非典”時期出了關的客車根本不願在路上拉客,擔心因為貪這蠅頭小利,萬一染上非典而丟了性命。

夏天等得不耐煩了,對解豐說:“我看還是回去,我開了轎車趕到梅縣。自己更主動,不會有什麼事的。”

解豐想想也是,於是開車入了布吉關,回到東門住宅區的停車場,與解豐道彆後,開了自己的轎車出了布吉關,走深汕高速公路,準備經新開的揭梅高速公路直奔梅縣。

當天下午,樊婷依舊到花店,看到先前停著的那部車還沒有走,便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在處理著鮮花。不一會兒,樊娉打了一個電話給她說:“已經出關,一切順利。”這就暗示夏天已經離開深圳。

大約四點鐘,停在花店門前不遠處的小車稍無聲息地撤走了。

樊婷看到花店周圍沒有什麼可疑人等,交待了羅小麗一聲,也就回到了樊娉家裡。她在閒著沒事的時候,試著給夏天的新手機卡打電話,但總是不能打通。為此,樊婷漸漸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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