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掙紮之際,白蜀的手機突然的響起,來電顯示上竟然是辛普森?
白蜀也沒有想到辛普森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似乎從幾個月前自己和他相親的時候存了號碼之後就幾乎沒有聯係過,這會子他應該還在醫院沒怎麼恢複好呢,那找自己乾什麼呢?
於是就在洛神詫異的目光中接起了電話……而為了表示自己的正大光明,他還按了免提鍵。
“是白蘇嗎?”對方問。
白蜀看著洛神道:“是,你身體好點了嗎?我一直忙,也沒時間去看你。”
“沒事兒,你送的東西可都不少。”辛普森道:“醫生說過幾天可以出院了,我想,到時候請你吃個飯可以嗎?主要就是為那天的事情和你道個歉。”
白蜀一聽道歉,本能就想起這人那天瘋狂的按著自己的模樣,再看洛神那眸子逐漸變深,就知道這人勁兒又上來了,這就道:“沒什麼好道歉的,你也是被人陷害的,我還得沒來得及說謝謝你呢,要不是你那天擋在白瞿前麵,現在躺在醫院的就是我了。”
“就因為是被人下藥,所以更要和你道歉,不是你想的那件事情,是另外一件事情。”辛普森很是堅定道:“我其實是有意識的,但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真的不想冒犯你的。”
“你也沒冒犯到我,後來還保護了我,都說了是藥的原因不是你的錯誤。”白蜀真的不想和他扯出更多來。
“可我是有意識的。”辛普森執著道:“你是不是怕太子殿下不高興?不行的話你可以帶他一起來。”
白蜀一聽這話腦袋有點炸,直覺辛普森不是一個沒有眼力見的人啊,再看洛神眼中都快要噴出三米的火舌,這沒見麵就泡進醋壇子裡了,見了麵還不把自己流成一道瀑布?
“我最近中議院那邊也比較忙,還有我身體……你知道的,不大方便,吃飯就不必了吧?咱們道歉和感謝相抵,行嗎?”
白蜀認為這樣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他有身孕了,有主了。
結果辛普森道:“是太子殿下不讓你來嗎?”
“……”白蜀都要哀嚎了,直接道:“真不是,是我孕吐嚴重,身體重,不想走。”
“那好吧,”對方終於妥協道:“祝你們永遠幸福的在一起。”
“嗯。”白蜀呼出一口氣,這才掛了電話。
“你原來的時候,喜歡他什麼?”洛神問。
“怎麼問起這個來了?”白蜀知道這人在意,可是越是在意越不能討論,“我沒有喜歡過他,也就接觸過幾天,夠不上喜歡吧?!而且當時是我父親的安排。”
“可你不是一個隨便接受彆人安排的人,你答應和他試試了,總有緣由。”洛神不死心,但具體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明明他倆的過程他都知道,但是撇開孩子,他總覺著要是讓白蜀再走一遍那時的路,他不定會選擇自己。
而白蜀這會子心裡也炸了鍋,因為當一個人特彆在意另外一個人的存在的時候,就是沒有安全感的一種體現,他也不是對那個人不滿,而是在意當事人的回答。
於是他絞儘腦汁的想找到一個快速結束這個問題的答案,首先排除所有能引起他不適的答案,不能說辛普森比他更合適自己,也不能說辛普森溫和帥氣還靦腆,想來想去,他想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於是開口道:“可能是他看著比較陽光吧?”
“因為這個?”洛神問這話特輕。
白蜀摸不準是不是對了他的心思,就就著原主的記憶道:“也許是我幼時的記憶比較黑暗,所以本能看見溫暖純良的東西都有點向往,喜歡真的談不上。”
說完他再看向洛神的時候發現他非常專注的盯著自己,也不再說下去,白蜀相當明智的選擇切開話題道:“彆人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們還是談談我們之間的話題,之前是說到哪裡了?”
“隱瞞。”洛神提醒道。
“那,你有要跟我說的事情嗎?”白蜀儘量恢複氣氛的說道。
“沒有。”洛神一如來之前的神情道:“我瞞著誰,也不可能瞞著你。”
白蜀放棄了詢問,就像是對他一如既往對了解的那樣,他不想說的,永遠也不會說的,看來隻有等著定位器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