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演技回歸了,基本上就要開始玩各個nc了。
教父也未預料到他這石破天驚的一句,沉默半晌後,方微微一笑。
“你想要怎樣?”
寇冬又向他的膝蓋上趴了趴。
“教父,”他輕輕地道,聲音好像都是甜的,能從字裡行間滴出蜜來,“我怎麼會逃婚呢?我想守在您身邊,可總有有心人說出這些閒話……”
即使是nc,也要被他的話哄的心花怒放了。
更何況是教養他許多年的教父。
教父摩挲著他的耳側,不緊不慢道:“聰明孩子。”
寇冬心中一顫,隱約覺著自己像是被對方看透了。
他在這個人麵前就像是透明的,能一下子被從頭看到腳,連轉著的小心思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我會讓他走,”教父唇角依舊微微勾著,慢條斯理道,“今夜便走。”
今夜……
寇冬輕輕吸了一口氣,眼睛卻愈發亮起來。
“是,”他低聲說,“謝謝教父。”
遊戲係統看到了他眼中的亮光,終於明白了寇冬的算盤。
【玩家是想借機逃出去?】
“什麼逃出去,”寇冬反駁他,“不要亂說……”
他微微笑起來。
“我隻是想,出去送送管家而已。”
“畢竟,他幫我鋪了這麼好的路。”
這一晚無疑是個好機會。
寇冬已將這古堡大概轉了個遍,卻從沒有機會到冷杉林去看看。城堡前後的門都在鎖著,銅製的大鎖沉甸甸,將即將成婚的新娘與新郎一同困死在這棟高大陰冷的城堡裡。
管家如果要出門,這些門自然會打開——運氣好的話,寇冬還能發現安然無恙穿過冷杉林的路。
畢竟,小奶狗警告過他,外麵會有吃人的野獸。
寇冬不覺得那是真正的野獸,也不覺得這個吃是普通意味上的吃。他想要避開,就必須將每一步都走好了,踩實了。
不然,一步踏錯。
他便真正要落進nc的懷抱了。
寇冬這一晚沒有點燈。
他用毯子堆出了粗略的人形,隨即悄無聲息拉開門,小心地沿著側麵樓梯上去。上麵塔樓的側麵是管家的房間,他白日裡悄悄去過,仆人的房間都沒有鎖。
走近時,果然有昏暗的光亮著。
寇冬縮到角落,並不隨意張望,隻等著管家出來。
這時的古堡靜極了,沒有半點聲響。寇冬腿蹲的有些麻,微微起身調換了下姿勢,改了個著力點。
也就是這一瞬間,他忽然聽見了一種古怪的聲音。
“吱——”
“……”
那聲音,好像是刀穿過了有阻隔力的皮肉,穿透緊密的肌肉組織,緊接著停滯在了那裡。寇冬因這一聲響汗毛倒豎,他沉默半晌,緩慢靠近了些,朝著那門口走近了幾步。
聲音更清晰了,仿佛有個屠夫正在屋裡一刀刀不緊不慢地劃開肉皮。
寇冬的手心出了薄薄的汗。
他猶豫片刻,終於到了門前,輕輕地探過頭,向著房間中看去。
門並沒有關嚴。仆人是不能算人對待的,他們的房間都開著,方便隨時起身為主人服務。
燭光昏黃,就在那床鋪上,坐著他白日見過的管家。
管家的長腿耷在床側,他手中拿著一把精巧的銀剪刀,正在裁剪什麼。
他的臉上現出深深的笑。
“我換上它,”他低低道,“我換上它……”
寇冬忽然感覺到一陣惡心。他看清管家手中拿著的是什麼了,那竟然是一顆人頭。
他向後猛地退了一步。
管家絲毫也沒有察覺。他始終掛著笑,又穿針引線,耐心地縫製那一顆人頭。他把人頭和剩下的軀乾連接好,這才緩緩脫去自己身上這一層皮子,脫的嘎吱作響。寇冬看到了什麼白花花的東西,散落了滿地。
“……”
就在這一瞬間,寇冬恍然驚覺,這一身皮肉下頭,根本不是什麼骨架。
竟全是填充著的羽毛!
這不是什麼人,這是個徹頭徹尾的人偶!
他聽到細碎的響聲,這人偶又自己穿起了新的皮子,套回了管家的衣服。它滿意地調整著手的方向,試探著張開嘴,道:“大人,大人——”
隨即,它猛然彎下腰,就朝著門那邊、寇秋所在的位置,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人,”它甜滋滋地說,“我說過的——”
“我將永遠對您忠心耿耿。”
作者有話要說: 係統:你這個新玩法比我想象的騷啊……
寇冬:那是你沒有看過更騷的。我先問一下,如果兩個nc打起來,用我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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