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看了兩頁基礎,忽然意識到什麼,對連禦說:“我可以去找畔……”
原文中的畔這幾天也在為空戰做準備,因為射擊無能槍槍脫靶、亂戰被壞人‘岑禛’算計海選就嗝屁、近戰主要看哨兵能力他負責和另一個向導抓頭發,他和曜金便破釜沉舟主攻空戰,接著在短短一個月內,通過與由弱到強的敵人對戰,他從徒有理論的菜鳥一舉迸發出奪目光彩,發覺了自己不世出的駕駛天賦。
也是自此起,他由內而外地自信起來,精神力也隨之逐步提升。作者在中解釋是因為畔從小不相信自己,一直壓抑自己,所以精神力也被壓抑著,現在心境豁然開朗之後,精神力也不再受到拘束,反正就是為了給男主開金手指,什麼不靠譜的理論都敢往上編湊。
這段時間正是岑禛找畔取經的大好時機,既然知道身邊有個天才,豈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岑禛說話時,連禦正雙手持槍和九個地獄強度的人工智能火拚,這種找死行為不可避免的令他身上到處是槍傷,衣服鮮血淋漓,額頭也有血液滾滾而下,染紅了雙目,等到解決最後一個敵人時,連禦根本站也站不直,撐著牆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你這麼拚做什麼?”岑禛拔出鑰匙,連禦立刻跟個傻子一樣躺在人來人往的廣場上,疲憊和疼痛感立即消退,連禦站起身道:“無聊嗎,和平的塔裡呆久了,都快忘了那段血雨腥風的日子了,你以為剛才的情況很可怕很難對付?不過是沒有腦子的虛擬機器而已,我以前比那危急十倍的情形都經曆過。”
“然後呢?”
“差點暴斃。”
“……”岑禛正欲說話,抬頭竟然在廣場的一角看見形象酷似曜金和畔的兩名角色,分彆頂著‘小紅’、‘小藍’兩個相映成趣的傻缺名字,一邊說著話一邊往空戰接引人的方向走。
“那不是男主角們麼?”連禦順著岑禛的視線也看到了他們,哨兵行動力迅速,一溜煙就攔住曜金和畔,大大方方地打招呼道:“好巧,抄寫抄完了?”
“呃,美夢成禛……”曜金露出了一言難儘的神色,不過他很快緩和過來,回答道:“還沒,不過我們商量後覺得你建議的挺有道理,亂戰和近戰畔就是上去送的,但他的駕駛課很厲害,所以就想先來試一試模擬駕駛。”
畔不好意思地說:“雖然我的駕駛理論一直是滿分,但實戰畢竟和理論不同,你不要太抱希望。”
曜金笑了笑,“你不會還真的指著上排名呢?就當去玩玩的唄,我樂意陪著你玩。”
“誰說的!”畔一本正經地講:“你和樊的射擊水平那麼厲害,高年級的都不如你們,你們一定能拿到名次!”
聞言,岑禛和連禦迅速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意味深長,但後者並不滿足於簡單的視線交流,他當著曜金和畔的麵把岑禛的脖子一勾,帶人走到遠處說起了悄悄話。
“嘖。”曜金忍不住笑著說:“你看你吹牛吹太大,岑禛和連禦都躲到角落裡笑話我們了。”
畔紅著臉喊:“你……才,才不是呢……”
而不遠處,連禦正小聲在岑禛耳邊道:“不對啊,劇本裡不是射擊賽裡曜金也強拉著畔組隊的嗎,因為怕丟下他會傷害到畔脆弱的小自尊?兩個人還大吵一架,畔說——”
連禦掐起了嗓子,開始他演員之外的聲優之路:“‘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有壓力,我為你過分的關愛感到窒息~’
哈哈哈哈我真的記憶猶新,當時差點被這段台詞雷到窒息。話說怎麼這次曜金是和樊組的隊?”
“他們兩個都是哨兵,可以組隊?”岑禛問。
“可以的,最佳組合賽並沒有強製規定必須是一哨一向,約定俗成而已,但除了攻擊方式必須是槍械的射擊賽之外,其他賽區根本不會出現哨哨或者向向組合。
就比如近戰賽上,如果兩個哨兵參賽,對麵一個向導躲哨兵身後,光是精神攻擊就能把他們玩死;兩個向導參賽,還沒等精神觸角成形,對麵哨兵就能一手一個把人掄飛出去。”
岑禛點了點頭,少頃,他分析道:“之前我說過,畔因為你的存在,心境已經在中的轉折點之前有了變化,曜金也大抵是因此才願意和樊組隊。”
“說得好像我應該向他收心理診療費?”反派boss向來錙銖必較不肯吃虧,“不行不行,我這邊愛情之路還坎坷著呢,絕不能讓這倆先我一步修成正果。”
說著,連禦又躥回曜金和畔中間,笑眯眯地開始給男主們的二人世界移磚卸瓦:“開個四人戰艦一起訓練啊,岑禛開戰艦可厲害了,讓他指導指導你,肯定能讓你的駕駛技術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