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吊無情!”
岑禛突然停下腳步,一直與他並肩前行的連禦奇怪地回過身,歪歪頭疑惑為什麼停下,這時卻聽見岑禛低聲笑了笑,“你說的不對。”
“嗯?”
“我根本就沒插進去過,何談拔/出來呢?”
連禦:“……”
連禦:“!!!”
連禦驚恐道:“你居然開黃腔。”
岑禛抬腿就走,連禦撒腿就追。
“那個禁欲到就差揮刀自宮的岑禛居然會開黃腔?”
“……”岑禛說,“被你帶壞了。”
“不,你肯定是個假的岑禛,說,你把真的阿納托利藏哪裡去了?”
“……”
震驚完岑禛居然也會開黃腔之後,連禦下定決心用更黃的腔回報他,“那你什麼時候插?你再不插/我,我可要插/你了。”
“……”
半分鐘後,連禦舉單手投降,他捂著嗡嗡作響的精神壁壘,老老實實地跟在岑禛身後一言不發。
*
空戰棄賽之後,亂戰賽倒是很順利。
亂戰賽中因為是五組對抗,很多時候越厲害的反而越早出局,通常較弱的隊伍會聯合起來,先把威脅最大的組合淘汰出局,這種情況下小隊的武力值反而不是最關鍵的因素。
這簡直就是為體能等級‘D’的連禦量身定做的比賽,第三天亂戰海選賽中,他混得簡直如魚得水,裝個弱賣個慘,動動嘴皮子就輕鬆殺進了決賽圈,他們毫發無損的同時,最終對手卻已是強弩之末,平白被岑禛和連禦撿漏。
其中各種手段之無恥,之卑鄙,岑禛身為受利者都忍不住要為民除害,向塔舉報連禦體能等級弄虛作假。
第四日是近戰賽,連禦慣例消失了整個上午,臨賽前才不知從什麼地方悄無聲息地出現。岑禛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一邊整理課堂筆記一邊等他,約定的時間快到的時候,忽然被什麼冰涼的東西碰了臉,他回過頭,看見連禦捧著兩杯還在冒著氣的冰激淩。
“剛看見有個向導撒嬌要他的哨兵買冰淇淋,我就順路也給你買了,要什麼口味的?”
岑禛指了指奶白色的那杯,連禦微微一笑,當即將粉紅色的那杯遞給了他,岑禛取過勺子嘗了一口,果不其然是狂野猛男最愛的草莓味。連禦小口小口抿著他的原味奶香冰激淩,被冰得整個人直顫,吃了半杯之後實在受不住,抖抖索索地遞給了岑禛。
向導很快解決自己手中的冰淇淋,又不嫌棄地三兩口吃掉連禦剩下的半杯,在連禦曖昧不清的笑容中將垃圾扔進路邊的垃圾桶裡。
“彆笑了,再不進館就要被取消資格了。”
“我們剛剛算不算間接接吻?”
“……何必呢?”
“要不這樣,岑禛。”連禦眼波流轉,一看就是想到了什麼餿主意,“如果我們進了排名,不管哪個賽區,你就主動親我一下怎麼樣?親哪裡都可以。”
這個要求很莫名其妙,但岑禛並沒有煞風景地問一句為什麼,或者憑什麼。
他們這一組的近戰賽被分在了塔C級訓練館的1號場,而且排在了第二批次,進入場館之後先是登記領取號碼牌,接著有引路虛擬蝶直接將他們帶到座位上。
“可以。”岑禛忽然說,連禦反應了一秒,才意識到岑禛是在回答他十分鐘之前的話,他悶悶道:“你這個人真是……我還以為你不會回複了呢,不行不行,我這一路上越想越虧,進排名多不容易啊,親一下不夠,你得親三下,其中有一次必須在嘴上。”
岑禛笑了笑,“真進了排名,要我把你發際線親禿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