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雲被拒絕兩次,臉色差到極點,“你很想當奴隸?”
“當然不想,”岑禛說:“但我更不想背叛我的愛人,畢竟那是我們的初衷,如果為了不受苦就要與旁人上床的話,那我們為何不在最初就選擇接受工會的安排呢?”
“你的愛人?”虹姐低喃自語,但岑禛聽到了這句話,他轉身攬住連禦的腰,在他唇角烙下一個觸之即分的吻,又在離開時快速地留下一句隻有他們二人才懂得的話語——
“記得養我。”
重新回到舞台中央,頂著一圈人‘就是這個家夥和蠻老大搶男人’的目光,連禦麵上膽怯內心暗爽,他往岑禛前麵一站,依舊是那外強中乾的樣子,胳膊一伸道:“你要紮就紮是了,落到你手上算我們倒黴,但無論是誰,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休想要拆散我們。”
“……是嗎,”蠻雲惡狠狠地笑了,他被真的惹火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成全你們,給他們注射高級奴隸芯片,這個長頭發的送去當性/奴,另外這個送去當戰奴,分不開?我倒要看看究竟分不分得開!我倒要看看親眼看著自己的愛人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你會不會後悔今日的選擇!”
連禦:“……”
連禦:“我現在就後悔——”自有下屬按住連禦的後腦,把人磕醫生用來放醫療箱的桌麵上,隨即他的手臂被粗魯地固定,針尖不留情麵地重重紮了進去。
岑禛那邊的待遇也沒有先前那麼好了,醫生不敢再對這個礙了頭目眼的人溫柔,他同樣也是下狠手的一針,注射完岑禛手臂上針眼旁的一圈都青紫起來。
排在後麵的畔瑟瑟發抖,他低埋著頭,努力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他自然也是想為曜金守身如玉的,但總不能因為這個命也不要了吧?
看來他對愛的堅守和覺悟遠沒有岑禛和連禦高???
不經意之間,男主的三觀又自行往扭曲的方向前進了一大步。
*
上了飛船之後,三十個左右的奴隸分‘用途’被塞在了不同房間,戰奴人最多,將近有半位數,在這裡麵岑禛是最瘦小的一位,雞立熊群格格不入。但進了房間,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地被反綁住手臂捆住雙足,以腿部折疊的姿勢貼坐在牆邊,一根簡單從無的安全帶把一排人圈住,起航之後會不會摔出去全靠造化。
畔隔壁被吵了睡眠的狼人也在其列,他的體型因為一身灰色蓬鬆的長毛,顯得格外魁梧,沒有毛的地方則遍布各種疤痕,燙傷鞭痕還有槍眼和刀疤,呆的位置與岑禛相連,他一坐下就又睡了,有種既來之則安之的自暴自棄。
淺水人魚最後上了飛船,他的雙手也被固定,尾巴被鎖鏈困住,嘴裡冒出一串又一串的水泡,一雙藍寶石琉璃一樣的眼睛努力向外看,尋找昨夜的盟友。
無愧宇宙瑰寶的名號,岑禛這樣從不為美色駐足的鋼鐵性冷淡,當淺水人魚從門外經過時,視線也下意識追尋他姣好的麵容,看那比畫家筆下還精致的五官,看那一頭眩目的金發在水中沉浮。
岑禛忽然想起了他當初第一次見連禦的時候,那種突如其來的心悸,當時他沒有注意這絲異常,今天再見到令他驚豔的人,岑禛一瞬間就聯想起來,此時此刻,更加深入了解哨兵和向導的他方才咀嚼出一抹不尋常的意味。
那個時候他和連禦分明隻有60%的相容度,為什麼心裡會有隻屬於靈魂羈絆的顫栗呢?
岑禛念及被推進性/奴房間裡的連禦,很想現在就和他測一次相容度,看看是不是又上漲了許多。
深水人魚的戰鬥力在飛船極速起航的效率之中得以體現,還沒坐下一會,艙門就應聲關閉,顛簸之中岑禛和狼人摔做一團,對方被壓醒之後朝岑禛凶狠地齜了齜牙,低吼道:“滾遠點!”
“我也想,但以目前的姿勢做不到。”岑禛放縱自己再次摔在狼人柔軟的灰毛中,將他作為自己的人肉緩衝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