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熱鬨的眾人,心裡隻覺得暢快。
許東升不行的事,早些年還是秘密,但是在後來,根本不是秘密了。
但是他不行,還在外麵老是相親,忽悠人女同誌。
這不是缺德嗎?
偏偏,他們這些知情的人,又沒法說。
實在是,許東升這做的事,也不算是違規,甚至說,他是在規則之類,打的擦邊球。
你說人家男女作風亂?
那倒是沒有,他一次隻相一位女同誌,這個不行,那就換下一個。
隻是,他和人相親之前,並不和人說他不行。
到了後麵和人相處後,眼見著實在是瞞不下去了,這才吐出實情。
這事兒做的不地道,和騙婚有什麼區彆?
前前後後這三四年,他都騙了一二十個女同誌了。
這一片兒大院裡麵,也隻有季長崢那個無法無天的性子,才敢這麼的管。
所以,等許母過來,想替自家兒子報仇的時候,眼見著是季長崢。
她滿臉的猙獰,都跟著熄火了下去,“兒子——”
撲上去就把她兒子給拽了過來,檢查去了。
好家夥,許東升鼻青臉腫的,還頂著倆熊貓眼,嘴角掛著血漬。
“兒子,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啊?”
語氣哭啼啼。
許東升無所謂的抹臉,一抬頭看到他母親,臉上腫的麵包一樣,他皺眉,“誰打的?”
“你相親那姑娘打的。”
這話一說,現場人頓時安靜了下去。
季長崢忍不住挑眉,眉梢的戲謔幾乎遮不住了,“喲,你們這是踢到了鐵板了,遇到女中豪傑了?”
這女中豪傑,女霸王,真想認識下。
看下對方怎麼收拾許母這個老虔婆的。
他這一笑,引得許母和許東升,齊刷刷地看過來,“季長崢!”
許東升氣急敗壞地喊。
季長崢吹了個口哨,玩味道,“喊你爹乾嘛?”
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在許母身上一掃,頓時收回那話。
這個爹,他可是當不下去的。
這話一說。
許東升臉都綠了。
許母的臉色紅了。
母子兩人臉色都是十分的好看。
許東升深吸一口氣,“季長崢,拋開這,你怕是忘記了,我們明天是有合作任務的。”
季長崢一聽這,收了笑容,臉色冷了幾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和你合作。”
“那你明天去不去?”
“不去怎麼監督你這個狗日的禍害人。”
“你——”
在外麵備受人尊敬的許東升,在季長崢這裡,卻屢被摁著地上打。
他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翳,“算了,我不和你扯,明天是正事,你最好彆拖後腿。”
季長崢冷眼看著他,懶得搭理。
轉頭回了季家。
季明遠的臉上,帶著擔憂,“小叔,你怎麼把許東升打了?”
季長崢,“怎麼?不該打?”
季明遠歎口氣,“該打是該打,但是大院裡麵沒人敢打許東升。”
許東升就像是一個霸王,沒幾個人敢去碰他。
季長崢抬手,摸了他頭,“我這不就打了?”
所以,小叔才是英雄啊。
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