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指導員哪裡知道?
他搖搖頭,“我是不知道,但是我估計周參謀肯定知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家之前也有個這種親戚。”
不過,說完這話後,溫指導員倒是放下了手裡搪瓷缸,很好奇地來了一句,“怎麼?你兄弟找你問這個呢?”
季長崢嗯了一聲,直接把信收了起來,又拿起掛在架子上的大衣,直接給穿到了身上。
溫指導員驚了,“不是,你現在去哪裡?馬上都要熄燈了都?”
九點半熄燈,這還不到半個小時就到時間了啊。
季長崢穿好衣服,順手拿起了帽子,給戴在頭上,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門。
還不忘去回答一句,“我去找下周參謀。”
溫指導員聽到這,下意識地給自己一耳刮子,“讓你嘴賤!”
真的是不該說這話。
那邊。
季長崢出了宿舍樓,便直奔家屬院,但是走到一半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
轉頭又回了宿舍,從他的櫃子裡麵拿了一條大前門出來,想了下,又加了一罐麥乳精。
這都是他自己平日的補給,這算是都搭了進去。
把溫指導員給看得目瞪口呆的,“不是,你大晚上得乾啥呢?”
季長崢沒搭理他,“回來和你說。”
這一次,他是一氣嗬成,直接去了家屬院。家屬院和宿舍樓是分開的,宿舍樓一般住的都是部隊裡麵的單身漢們。
而家屬院那邊住的,則是已經成家的軍人,而且還是有一定職位的,不然也達不到家屬隨軍的資格。
而溫指導員口中的周參謀,便是住在這裡的,一進家屬院的第二棟屋子。
這個點,不少人家都準備歇息了,所以零星幾家的人才開著燈。
周參謀家也不例外,他們家剛準備給孩子洗漱睡覺的。
結果,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周參謀媳婦趙春蘭梳頭的手一頓,下意識地去看鏡子,“大晚上的,這個點誰啊?”
周參謀倒是從床上坐了起來,又把脫了的衣服給披著,“這個點能上門的,顯然是有急事的。”
說完,便踩著拖鞋,迎著寒氣去開了門。
隻是在開門看到季長崢的時候,他愣了下,“季營長,你這是?”
季長崢單刀直入,“參謀長,找您想打聽下事,方便我進來不?”
顯然那些話,是不好在門口說的。
周參謀,“進來進來。”
季長崢隨著對方進去後,便把藏在大衣懷裡的東西,全部給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這才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攪到您了,但是我這裡還真有一件急事,想和您打聽下。”
周參謀,“你打聽事情就打聽事情,你還拿東西做什麼?”
這是要把東西給推回去,季長崢沒接。
他扯了扯嘴角,嬉笑道,“這不是大晚上的,把您從嫂子被窩拉出來,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嗎?”
這是連領導的玩笑都敢開,在周參謀要長篇大論教育他之前。
季長崢麻溜兒地說了來意。
“是這樣的,我有個兄弟,她父母最近不是被下放到咱們黑省了嗎?但是對方卻沒到地方,而是半路被人接走了,我想替她問下,她父母這是被接到哪裡了?大概多久才能夠下放到原本的地方?”
這話一說。
周參謀微微擰眉,“你那兄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