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會死。”
“你也不知道不光彩。”
“你閉嘴。”
小灶台之間,晚風幽幽刺骨,他看著藥包,難得的解釋一句:“我要調養一年,和你一樣。”
“真的?”
“嗯。”
“那你給我看看你的傷。”
“......”
“走,進房看看。”
蘇琉玉立馬揪住他袖子。
“你有完沒完。”
“......”蘇琉玉準備進屋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像是想到什麼,湊到他身邊,小聲道:“你這傷,不會傷在,咳咳,你懂的。”
“你!”
你腦子裡,整天想些什麼混話!
“崖哥,你彆生氣啊,知道你不好意思,我就不看了,這樣吧,我替你煎藥,如今你受傷,以後小事交給我,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雲崖兒氣的握緊拳。
他想給她紮一針,讓她閉嘴。
夜色又濃了一點。
比起漁村小院的氣氛,大金京都一處宅院,卻是分外壓抑。
金帝粗莽魁梧的身子走近屋,看向屏風處,一處人影。
“陛下,請進內一敘。”
那嗓音醇和,緩緩而溫厚。
金帝眉頭一皺,走向屏風內。
燭火搖曳,他打量一眼端坐在茶案前執手點茶的人。
男子頭也未抬,隻是斟了一盞茶,慢慢推向對麵,又手掌拖指,示意他坐下。
他一舉一動皆是有禮有度,但卻又目中無人。
“你到底是誰?”
金帝粗獷的嗓音問了一句,如山樣魁梧的身子直接坐了下來。
“在下姓薑,字晏晚。”
平靜的幾個字,響徹在屋內,但金帝卻臉色陡然一變。
“你是......”
“陛下,你甘心嗎?”他突然截住他出口的話,徐徐開口:“一身征戰,從無敗績,上位後更是守住大金寸國之地,如今拱手他人,你甘心嗎?”
直接明了,以利誘之。
金帝忍不住再次打量起眼前人。
薑晏晚。
賢士大能。
精於心理揣摩,深明剛柔之勢,通曉縱橫捭闔之術,
而又身懷曠世絕學,智慧卓絕,又是那種地位,怎會過來幫他這種小國。
“先生怎麼會想到幫朕?”
聽到他這句話。
薑晏晚低低笑了一下,隻是那笑並未深入眼底,隻把眼角的一滴淚痣,襯的分明。
“近日閒來無事,玩玩罷了。”
“先生要借兵給朕?”
“借兵?”他一臉無趣的樣子:“何必大費周折,在下心中有一計,無需廢一兵一卒,金帝可要傾聽一二?”
“還請先生言明。”
金帝神色一下子肅穆起來。
“不過,在下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