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持刀帶棒,親赴戰場。
你以為大魏難守。
一場遊擊切斷糧道,聲東擊西打的八十萬將士棄兵歸降。
你以為大魏救援,禦駕親征。
卻不想這大忽悠蒙騙眾人,棄金渡江,一場圍魏救趙,直入敵軍老巢,偷家解三國之難。
用兵之計,用兵之謀,誰能敵?誰敢敵?
這份膽子,這份氣魄,這種拿捏敵軍玩弄鼓掌於天下棋盤的氣魄,誰又敢開口,說順帝莽撞?
戰王把使臣扶起來。
輕輕拍了拍他的衣擺,笑的和藹。
“我閨女性子淘氣慣的,膽子大,我這個做老爹的都被瞞在鼓裡,更何況你們,彆氣了,氣出毛病來。”
他又道:
“對了,我閨女和長公主是真的不能比,她一身臭毛病,還喜歡忽悠人,但能怎麼辦呢,做老爹的隻能寵著唄,回去告訴你們長公主,什麼時候兩國聯姻,朕去喝喝喜酒。”
薑晏晚雲淡風輕的上前,打斷戰王。
“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們皇上沒認你做爹。”
戰王狂怒。
“這句話應該朕來說,彆給自己貼身貼金,我閨女沒人你做師父。”
“拜師茶在下可是喝了的。”
“放你娘屁。”
兩人當著眾人麵拌嘴,旁邊的小兵沒臉看了,覺得自家陛下丟人。
你們兩個能不能彆吵了。
這亂攀親戚真的好嗎?
來使還在呢,瞧瞧,臉都氣綠了,先把人送走行不行。
“你們欺人太甚!”
那來使一口氣氣的喘不上來,冷笑一聲。
“順帝去大元,就等著被回國之軍圍剿吧,你們等著。”
“快彆氣了,歇一歇。”
“使者慢走。”
使者罵罵咧咧滾了。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
傳信小兵這時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上前。
“國相,皇上的信。”
戰王兩眼一瞪。
“朕的呢?閨女給朕信了嗎?”
小兵一陣尷尬。
“沒有......”
戰王:“......”
閨女,你偏心!
反觀薑晏晚,要淡定的多,他上前一步,接過信。
龍飛鳳舞的豪邁筆跡躍然紙上。
隻有幾個大字。
“晏晚兄,咱們一起,忽悠彆人。”
戰王把頭湊過來。
“我閨女寫了啥。”
薑晏晚趕緊把紙揉碎。
臉上一陣不自在。
“沒什麼。”
隻是心中暗罵。
什麼忽悠,那叫捭闔。
說了多少次,不長個記性。
他心裡歎了口氣,看向萬裡長空,被斜陽之暉刺的微微閉目。
“皇上,還有一招,眾軍回國,必有一戰。”
他看向戰王。
“皇上為了救陛下,不惜讓全軍火力圍攻自身,隻有這樣,才能解戎城之困,解三國之困。”
他捏了捏手中的信件。
“今晚,我要去大元。”
這江山,這天下,這大權,他會輔佐相助,幫她一起掙到手。
戎城,越軍軍營。
長公主一身降紅鐵甲,身姿傲然,容貌絕麗。
隻是這樣好的容貌,卻帶著猙獰,氣的發抖。
“你說什麼!順帝沒死!”
她冷哼一聲,握拳的手發白。
“迅速調軍回元,圍堵京城,我要讓她這次,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