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政當朝,民為本,民為先,民為重,朕自是不敢相忘,隻是......”
她把禦筆放下。
“希望彥之兄下次,可以信任朕,朕不是昏君之流,朝政之事,朕有把握。”
宋彥之袖中之拳緊握。
“皇上是否不想回朝?為什麼?”
蘇琉玉衝他招了招手。
看他湊了過來,小聲道。
“朕和太傅吵架了,他不想見朕。”
就為了這個?
“所以皇上才罷朝兩月不回京?”
這......
太慫了吧。
“你小點聲!”
蘇琉玉看了看門口。
要是被愛打小報告那一位聽到,肯定又鬨的沸沸揚揚。
她歎了口氣,靠在椅子上。
“年節的時候,沈埕安要給太傅過繼嗣子,朕不同意,和太傅大吵一架,把太傅關在宮裡,如今朕哪裡敢回去。”
原來如此。
宋彥之寬慰一笑。
“皇上不必憂心,太傅不忍不理皇上太久。”
兩人考學就同住一處,對於這位先生的性子,自然也了解一二。
“這次不一樣,彥之兄,你說朕可如何是好,你給朕出出主意。”
宋彥之想了想。
“以前在家裡,皇上若是惹太傅生氣,祖父便會為皇上出頭。”
祖父?
那不就是......
宋丞相!
蘇琉玉眼睛一亮。
“對啊,以前在家裡,先生總是慣著朕......”
她說完,嘴角的笑一下子僵住。
她看著搖曳的燭火,火光讓她眼睛微微刺痛。
“先生如今不識人,怕是再不會像家裡一樣替朕出頭了,以前家裡人,自朕登基,都不在了。”
“皇上,臣一直在的。”
宋彥之看著她。
緩緩半跪於地。
神色認真亦如當年。
“臣會一直輔佐在側,替皇上分憂。”
蘇琉玉趕緊把人拽了起來。
“你彆動不動就跪,今日還沒跪夠是吧。”
宋彥之眸中一笑。
“臣有罪,當罰。”
“朕是該好好罰你。”
她認真道:
“就罰你回京當晚,把先生接進宮。”
“臣遵命。”
這下,蘇琉玉滿意了。
趕緊把人趕走,自顧自的批折子去了。
三月初一。
蘇琉玉把江州邊郊五畝地交接完,準備回京了。
這次五畝地,讓她拿了一千萬兩,不得不說國粹堂辦事效率高。
這塊寸土寸金的地,這五個人帶上周全薛貴全給吞了。
隻是自家人吞了,對這江州邊郊規劃又要親力親為。
“主子,奴才和您一起回京,這產業您可不能不管啊!”
方錢連夜收拾小包袱,鑽進禦駕的馬上。
今年主子說了,他們在家裡等著收銀子,以後皇上在哪,他就在哪。
蘇琉玉表示頭疼。
又和宋彥之商量上了。
“你給朕出出主意,方錢太能哭了。”
“臣幫皇上揍他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