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全局衝突最強的一段戲。
所以一早被拉過去化妝,相關群演也到了特定區域集體排妝。
歧林坐在房子裡都能聽見外麵喧鬨的動靜,不光是因為群演還有追過來的粉絲都聚在不遠的地方,甚至歧林還能聽見外頭變著花樣兒的叫罵。
大致意思無非就是自己搶了梁戍星的資源,還處處擠兌,說自己手段下作根本不配演這出戲。
這次的戲妝椿美羚沒跟,因為趕上婚期就臨時請假,現在的妝師是個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她心思純說話都掂量,“岐老師,要不我讓導演再趕趕人,”她話說的委婉,就是怕岐林心裡不好受,畢竟外頭叫囂的人說話實在是太鬨耳朵了。
“用不著,他們自己長了嘴,想說什麼是他自己的事。”
小姑娘倒有點替他委屈,岐林雖然身份現在大牌,但是在劇組從來沒拿過什麼架子,有的時候甚至還會在片場跟著搭把手,她離得近,都瞧的清楚,而且她知道之前葛老親自驗的角,都是憑本事拿角色,所以現在就站岐林的隊,對外頭的那群無腦黑沒多少好感,“說實話,我之前也跟過不少劇組,也看過不少明星排戲,但是您給我的感覺不一樣,真的很好看,外頭那些人說話難聽,根本什麼都不了解就——”
“做好自己就成了,我隻需要用作品說話,”岐林回頭衝著化妝的小姑娘樂,“外麵那些人的嘴,估計會爛在這個暑假。”
岐林還在化妝的時候就聽見外頭來了臧南渡的車,所以嘈雜的聲音就會更大。
小姑娘也緊了幾步往外瞧,嘴裡說著,“還真是臧爺來了,外頭那些人真的是太討厭了。”
“我妝麵兒現在成了嗎?”岐林突然問。
“啊,已經好了。”小姑娘往後站了站,雖然已經跟妝一段時間,但是每次看見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她總是習慣性臉紅。
“謝謝,”岐林道了謝,就抬腳往外走。
他現在還是一身啞麵西裝,現在這個時間裡的閆夏冬依舊光鮮,雖然年少不經人事的時候生活裡撞進來一個根本不懂規矩的曹光漢,但最後他還是選擇回歸正常生活,之前陪著曹光漢的瘋狂,都收斂在了少年老成的眼神裡。
這個時候的閆夏冬不過二十歲。
在這三年裡,曹光漢熾熱未變,但已經窮途末路。
大膽的最後,是他最終走不到的有閆夏冬存在的那條路。
今天的第一場戲是外景,是閆夏冬派人找到曹光漢最後藏身的地方,打算帶他回去。
岐林現在出了房間,迎上的就是已經在車上就完妝的臧南渡。
這次是全局曹光漢最糙的造型,但是看起來格外野,這幾個月以來,為了拍戲,臧南渡的頭發長出來就推,現在還維持這半個指甲蓋兒長的寸頭。
因為兩人相遇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周圍就勢必要有生活化的觀眾,畢竟是公共場所,也做不到完全封閉,所以隔著不遠之前叫囂的那一波兒黑子的聲音這會兒格外清楚。
“周導,能在這兒放個機位麼?”岐林指著那波兒黑子喊話的方向,嘴裡說著理由,“這樣那群人比較不容易入鏡。”
周編看著犯頭疼,“要不我再找人趕趕。”
“用不著,”岐林說話的時候就伸手勾著前頭站著的臧南渡,自己貼著上去,“這個位置,他們也好瞧的清楚。”
現在沒正式開拍,岐林現在像是無聲對戲。
而且現在在戲外格外曖昧的動作,像是對對麵的挑釁,岐林伸手往臧南渡身上探。
臧南渡的戲服就隻是簡單的貼身襯衫,同時能很好的勾勒身體曲線,岐林現在就堂而皇之的沿著對方的後背一路往上,眼神輕蔑瞧著對麵,但是對著臧南渡說話,“我知道現在在做什麼。”
岐林這個動作在眼下的風評裡會更給雙方招黑,隻不過看見對麵黑子現在快氣炸的臉他現在心情很好。
“當然,臧爺現在要是有顧忌,把我推開就成了,”岐林不勉強,畢竟他自覺依著平時臧南渡克製的性子,現在大概率會把自己扯開,因為現在自己的行為就是在為這次持續發酵的“桃色”事件添油加醋。
還是不計後果的那種。
岐林的鼻尖一直在臧南渡臉上蹭,身上做著動作堪稱下流。
岐林現在就是借著閆夏冬的名字當眾在臧南渡身上為所欲為。
他一開始想見好就收,所以等了一會兒覺得臧南渡沒表示,也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自己就想著從他身上撤。
等他把一隻手收回來的時候,突然自己鼻尖一熱,就感覺臧南渡在低頭□□。
現在臧南渡已經完全摸清自己口腔裡的爽點,等他的舌頭鑽到岐林靠近喉嚨的溫軟,岐林就會忍不住爽到出眼淚。
臧南渡輕輕扣著岐林的頭發,說,“如果想讓那群人生氣,你做的還不夠,”臧南渡說完吻的大聲,然後周圍收音的話筒裡就開始傳出嘖嘖的水聲。
周編在一邊瞧的時候就覺得這一幕挺好,乾脆就臨時拍起來了。
周圍原來還很大聲起嗆的人現在都傻了眼。
群演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盯著這兩個人看,也算是真實還原劇裡路人的反應。
那頭岐林一開始帶著理智報複,但是後來他就什麼都聽不見了,隻用本能回應臧南渡,然後自己解著才剛剛穿好的襯衫說,
“你說,我們要是在這兒zuo愛,他們會更生氣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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