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最愛(2 / 2)

隻準她放肆 慕義 15948 字 6個月前

顧遠徹把她放到床上,問她現在手上的感覺,奚盼如實回答,“明天早晨通柔說帶我還要去換個紗布。”

“好,明天早晨我帶你去醫院,就不用麻煩彆人了。”

奚盼笑,“嗯,遠徹在,就隻要麻煩你。”

男人說去洗個澡,奚盼躺在床上等他,等到他出來,上了床重新把她攬在懷中。

“我本來以為今晚差點就要睡不著了,好難熬。”

她輕聲道。

“嗯,我來了就不會難熬了。”

他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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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男人的陪伴,奚盼心裡很踏實,睡得比以往都安穩。

第二天早晨,她醒來就感覺手上的疼痛感減輕多了,但是燙傷不可能沒有那麼快恢複,她嘗試動了動手背,情況仍然不太妙。

因為昨晚太遲睡了,所以她賴床說不想那麼早起來,“遠徹,我今天可以不去醫院嗎?”

“不行,得去換藥。”

她委屈,“可是我好困,我不想動彈……”

他見此也不忍心,最後決定讓裴南去醫院買回紗布和消毒水,他親自幫她換。

女孩還在睡著,就有人過來按門鈴。

通柔和周堯站在門外,看到門開後出現的男人,都愣住了,“……盼盼的男朋友?!”他竟然趕過來了!

“嗯,她還在睡覺。”

“我們本來是要帶她去醫院的,她還好麼?”周堯淡聲問。

顧遠徹看了他一眼,想起昨晚奚盼說的現在周堯的身份,也平淡回複:“等會兒我去醫院拿點藥,昨天謝謝你們。”

通柔莞爾,“沒事啦,都是舉手之勞,有你照顧奚盼我們也放心。”

“嗯。”

“對了,”她把餐盒遞了過去,“這是我們給她打包的早餐。”通柔最後問起一事,“盼盼的情況,現在還能參加第二輪比賽嗎?後天就是比賽了……”

顧遠徹聞言,斂睫,而後沉聲言:“如果沒緩和的話,可能就不會參加了。”

“啊……好可惜啊。”

周堯拉了拉通柔的手臂,“那顧先生,我們就不打擾了,有需要幫忙的可以和我們說。”

顧遠徹點頭。

兩人離開,通柔眼露羨慕,“奚盼她男朋友真的好愛她啊,從中國飛來芬蘭。”

周堯心裡無聲感慨。

當初對奚盼的那種喜歡,在那個男人麵前,真的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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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盼睡飽後,睜開眼,就看到男人躺在她旁邊用著筆記本電腦。

看到她醒了,男人把電腦放到一旁,“終於醒了,嗯?”

“遠徹……”她朝他撒嬌,就被他抱起來,而後去到衛生間洗漱。

她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早餐擺在桌上了,她坐了下去,他就幫她一口一口喂著早餐。

吃完後,他就拿出紗布和燙燒膏,而後解開她的紗布。

拆開後,就看到還冒著水泡,泛紅的一片,他眼眸沉了下,奚盼察覺到他的情緒,安撫他,“我今天沒那麼疼了呀。”

男人給她塗著藥,動作格外的小心翼翼,奚盼忍著疼,一聲沒吭。

塗完了藥,他輕輕呼著氣,奚盼不禁笑了:“還把我當小孩子呢?”

“你在我這裡永遠是小孩子。”

他重新給她裹上紗布,沉默間,他突然發問:“還要參加比賽嗎?”

奚盼神色頓了瞬,“我還想參加……”

“可是現在這樣,怎麼畫?”

奚盼垂眸,“可是我不想放棄,我準備了那麼久,我不想再錯過了。”

他心疼地摟住她,“以後又不是沒有比賽了,盼盼還有很多機會是不是?”

“可我這次還想試一試,哪怕我沒能畫完,我也想參賽,”她仰頭看他,眼裡閃爍著光芒,“我想要成為你的驕傲,成為尋致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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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奚盼的堅持下,顧遠徹還是心軟任她做最後的選擇了。

而男人因為公司實在有事,陪了她一天之後,就得飛回中國。但是奚盼精神狀態很快調整了過來。

比賽前一天,她感覺到手已經好多了,至少簡單的塗畫沒有問題了。

最後到了比賽那天早晨,奚盼一早醒來,就聽到門鈴聲,還以為是通柔他們,打開門卻看到一個手捧一大束玫瑰的男士。

對方用英文對她說,這是彆人給她點的花,請她簽收。

奚盼把玫瑰帶進房間裡,就看到手上的小卡片。

“你才是我永遠的驕傲。

我愛你,比賽加油。”——顧遠徹。

奚盼摩挲著小卡片,甜蜜滿了心田。沒想到有朝一日,這男人竟然也會有搞浪漫的一天。

她看著窗外明媚的藍天,彎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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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比賽,同樣也是限時五個小時,設計出一件現代婚紗,不限風格,不限元素。

她拿到題目的時候,很快就進入了思考,其實一直以來,她腦中都在構思一副設計稿,如果將來她要和顧遠徹走進婚姻的殿堂,那麼婚禮那天,她希望自己穿上一件怎樣的婚紗?

每個女孩都有一個婚紗夢,這或許是大家這輩子最重視的一件衣服,代表著永恒的意義,而這個意義體現在這件婚紗上,就隻屬於新娘一個人。

她回想起和顧遠徹之間的這些年,漸漸的,腦中就有了想法。

……

五個小時後,比賽時間結束,她放下筆,長舒一口氣。走出賽場時,她遇到了通柔和周堯,他們問她順利畫完了嗎,奚盼點點頭,“大概是太過專注了,手疼著疼著就忘了。”

兩人都笑了。

奚盼拿出手機給顧遠徹發了條信息:【等我,我馬上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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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奚盼就飛回了中國。原定計劃是顧遠徹飛過去陪她在芬蘭玩幾天,但是因為奚盼手上的傷還沒好,所以還是等到下次去芬蘭參加頒獎儀式的時候再去。

在赫爾辛基早晨的飛機,回到林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顧遠徹在機場等著她,直接把她接回了家。

終於回到熟悉的白色彆墅,奚盼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晨,她就被男人的動作弄醒,“顧遠徹……”

她麵色酡紅一片,男人就把她籠罩在身下,口中噴薄而出的低沉氣息落在她頸項上,“一個星期了。”

他已經一個星期沒碰到她了,昨晚怕她累著,所以一直忍到了剛才。

此刻她體內的活躍因子也在跳躍,訴說著對那種事的渴望以及對眼前男人的眷戀。她抬腿勾住他的腰'身,媚眼如絲,一下子表明了她的態度。

當太陽完全升起,照得一室春意漸濃。

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兩人都放縱了些,折騰到了臨近中午。

事後,奚盼“生無可戀”地靠在男人胸膛,“顧遠徹,我告訴你,三天之內你想都彆想了嗚嗚……”

他唇角揚起,撥弄著她黏在兩鬢的濕發,“盼盼,我覺得你得去鍛煉一下。”

“鍛煉?”她氣鼓鼓的,“你自己看一看多少個小時……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

“其他女孩子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可以。”

她輕哼一聲,懶得搭理他。

過了會兒,兩人起身去清理,奚盼點了外賣,今天就不打算讓賣力的臭男人展示廚藝了。

兩人下午吃飯的時候,奚盼就接到了尚未央的電話。

“奚盼姐,下午要來看一個畫展嗎?是我們學校在市中心的天奧展覽廳舉辦的,很隆重。”

自從上次在酒吧遇到之後,奚盼和尚未央的聯係就多了起來,有次奚盼和她說挺喜歡看畫展的,隻是最近比較忙,所以今天對方就邀請她了。

奚盼笑笑,“裡麵有你的畫嗎?”

“嗯……有呀。就是上次月月表姐幫我點評的那一幅,隻可惜她今天沒時間。”

奚盼想著下午無事,就答應了,掛完電話後,她就邀請了顧遠徹陪她一起去,男人答應了。

下午出發在路上的時候,奚盼還問顧遠徹藺臣新有沒有可能出現,誰知道到了天奧展覽廳的停車場,兩人就看到了全場最拉風的藺臣新的超跑。

奚盼頓時有點小激動,“藺臣新難道真的要栽在未央頭上了?”

顧遠徹見她滿臉八卦的樣子,彈了下她腦門,“這麼好奇?”

“當然啊,他平時不是就愛嘴硬,還裝做不在乎的樣子嘛,我可不能讓我那小妹妹受委屈了。”奚盼靈機一動,拉著男人講了幾句悄悄話,顧遠徹麵露無奈,奚盼笑著晃他胳膊,“哎呀顧遠徹,你就試試嘛。”

男人到底還是順著她,拿出手機,給藺臣新撥了個電話。

幾秒後,那頭接起,“喂。”

顧遠徹看了眼奚盼期盼的小眼神,無奈地淡聲開口:“剛才我聽奚盼說,今天下午尚未央邀請她參加一場畫展,我和奚盼沒空,你要不要陪她一起去?”

藺臣新嗤笑了聲,“我沒空我才不去,你當我閒的去參加什麼畫展?”

聽到手機免提下這話的奚盼,默默轉頭看了眼那輛法拉利。

“…………”

顧遠徹:“真不去?”

“和我有關係嗎?我去個屁。”

“OK.”顧遠徹掛了電話,奚盼繃不住哈哈大笑,“這人還能再死鴨子嘴硬一點嗎?”

顧遠徹揉揉她的頭,“好了,我們上去吧。”

奚盼給尚未央發了信息,問她在哪,然後對方一直沒回,好在他們也看到了門口的廣告牌,找到了地方。

這次的油畫展規模很大,三樓一整層都是展覽的區域,奚盼遲遲沒等到尚未央的信息,就和顧遠徹先逛。

往裡走去,奚盼視線頓住,指著前麵的工作台,對身旁的男人道:“誒你看未央在那!”

等等,尚未央旁邊站著的不就是藺臣新嗎?!

尚未央正在整理工作牌,她作為學院的學生會工作人員,今天還要負責管理現場的誌願者。

奚盼看到她,立刻拉著顧遠徹悄無聲息地走過去,誰知剛走到他們背後,就聽到藺臣新低悶沉啞的聲音——

“央央,我錯了,彆生我的氣了好嗎?”

猶如一隻朝主人委屈巴巴搖尾巴的男人話音剛落,視線隨意往後一瞥,就看到一臉震驚的奚盼,還有身旁的顧遠徹。

藺臣新臉色瞬間黑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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