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央也挺無奈的。
可能還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所以對她帶有敵意吧。
“沒事啦,我們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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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排練結束後,尚未央就在門口等到了前來接她的藺臣新。
兩人回到家,晚飯時,男人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好的,明晚我會到場。”
掛了電話後,藺臣新握住尚未央的手,輕撓著她掌心:“央央,明晚陪我去參加個宴會,嗯?”
“宴會?”
“一個不得不去的宴會,必要社交。不過可以帶女伴,反正你就和我一起去,”他摟住她,“我不想讓你明晚又一個人待著。”
她猶豫著,藺臣新的頭抵著她肩,氣息在她耳邊浮動,“而且我不想金屋藏嬌,我打算把你昭告天下。”
她耐不住他看似溫柔實則強勢的要求,最後答應了。
第二天,藺臣新派人給她送來了晚禮服,又幫她化了妝,她原本就清麗如水,稍加裝飾便美得讓藺臣新挪不開眼。
“我挑女朋友的眼光果然高。”
尚未央臉頰被腮紅襯得更加紅了,看得出來她有些緊張和茫然,藺臣新痞笑,親吻她的唇,“彆緊張,今晚你隻需要在我旁邊甜甜地喊‘臣新哥哥’就行。”
女生不理會他的玩笑話,過了會兒,藺臣新上樓換了件熨燙妥帖的西裝,尚未央看著挺拔高挑的他,心裡隻有四個大字——衣冠禽獸。
晚上七點,車子停在一大幢歐式彆墅前,燈火通明,打亮了周圍的草坪。
兩人下了車,藺臣新就走到尚未央身邊,而後讓她挽著他。
今晚是林城一個名門望族溫氏集團,溫家大兒子的訂婚宴。
藺臣新帶著尚未央走進宴會廳裡,就掀起了一陣目光**。
有人上前打招呼,卻看到藺臣新麵露寵溺,介紹:“這是我女朋友。”
這個消息,很快驚歎了眾人。
最後藺臣新帶著尚未央走去見溫家人,誰知道她竟然在一家人中間看到了穿著小香風的溫欣。
她也沒想到會這麼巧。
溫欣看到尚未央,也愣了下,而後目光轉向身旁的藺臣新,記起來這不就是之前傳出包養尚未央的那個男人嗎?
知道溫欣聽到男人對於尚未央的介紹,徹底愣住。
女朋友?!
明明這男的來學校解釋說,他是尚未央的哥哥,因此謝可佳當時才受到處分。
溫欣震驚,藺臣新帶著尚未央離開後,她默默觀察,直到看到藺臣新摟著懷中的嬌人兒,低頭旁若無人地吻了下她的臉。
這親昵的姿勢,怎麼可能是什麼兄妹?!
沒想到尚未央竟然敢撒這樣大的謊!
溫欣拿出手機,興奮地抓拍他們之間的親昵舉動,這是再直觀不過的證據。而後她點開輔導員的微信,正要點擊發送,忽而想到什麼,停了下來。
嘴角勾起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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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藺臣新陪在尚未央身邊,周圍人都能看出藺少多護著寵著這個小女友,兩人走到外頭人少了些的草坪路,小姑娘晃了晃他手臂:“哥哥……”
有的時候,她叫他會省去前麵的稱謂,隻單單叫他“哥哥”。
他每次聽到,心裡頭都會發癢,男人笑著握住她的手,“怎麼了?”
“我們等會兒要待多久呀?”
“想回家了?”
“嗯。”
“好,再待一會兒,就帶你回去。”
兩人往前走去,過了會兒,藺臣新遇到一個朋友,對方說有些比較私密的公事要談,三分鐘的時間,藺臣新就讓小姑娘一個人先待一會兒,他馬上回來找她。
尚未央一人繼續漫步在草坪上,突然就聽到有人在喚她的名字。
她回頭,就看到溫欣抱著雙臂徐徐走到她麵前。
“你好,有事嗎?”尚未央問。
溫欣扯起嘴角,“我之前就聽謝可佳說你家庭條件挺差的,我就想著我哥哥的訂婚宴,你怎麼可能出現,原來是因為你所謂名義上的‘哥哥’啊。”
尚未央微怔。
“你應該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碰到同學吧,我剛才可是聽到了那男的怎麼介紹你的——女、朋、友。”
“你想說什麼?”
“尚同學,我很好奇你一點都不害怕嗎?你還向學校解釋是兄妹關係?你男朋友還親自道學校來澄清,這也太可笑了,試圖瞞天過海麼?”
溫欣拿出手機,把剛才拍到的照片拿給她看,“尚同學,你說如果我把照片發給輔導員,這件事院方會怎麼處理?你估計要真的坐實被包養這件事了。”
尚未央斂睫,“我和我男朋友的關係……有點複雜,但不是包養關係。”
“彆解釋了吧?這個時候你還嘴硬。”然而她話鋒一轉,“不過對於這種事,我並沒什麼閒心想管,我並不打算把這件事鬨大。”
尚未央看著她。
溫欣:“答應我個條件,以後這件事我就閉口不談。”
“什麼?”
“第一,主動退出這次舞蹈表演,第二,以後每天早晨幫我買一份早餐,算是作為你搶我位置的道歉。”
溫欣輕睨著她,“否則,明天早晨,照片我會親自送到學院辦公室。”
她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男聲:
“看樣子你特彆有能耐啊。”
溫欣轉身,就看到藺臣新單手插兜,一步步朝她們走來。
男人強大而壓迫的氣場讓溫欣心裡一顫,而後看著男人走到尚未央身邊,半摟住後,掀起眼皮看向她:“我沒聽清,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溫欣抬頭,麵不改色,“你和尚未央之間的關係根本見不得光,我沒什麼好害怕的。”
藺臣新笑了笑,點點頭:
“溫家的小女兒是吧?”
“你想乾嘛?”
“這件事你不必問我女朋友,可以先問問你父親,他如果同意,你明天就可以把照片發出去。”
溫欣茫然,下一刻男人牽起尚未央的手,往前走去。
途經身邊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側首看她。
“對了,你順便問問你父親,是想要你——還是想要校董這個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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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臣新帶著尚未央走回宴會廳,途中撥了個電話,通話結束後,他低頭看著小姑娘隱隱帶著擔憂的麵容,揉了揉她的頭:“沒事了,處理完了。”
“處理完了?”
“根本就沒有大事,”對於他來說,溫欣就是個狐假虎威的小屁孩,“後碰到這種傻逼彆搭理,有事直接和我說。”
“你剛才對溫欣說的話,是威脅她嗎?”
“她不是挺會威脅的麼?那就看看誰玩得比較狠。”
不打算讓小姑娘想太多,他沒多說,笑著俯臉吻了下她的臉頰:“你隻要安心當好我的女朋友,其他事都不用擔心。”
“嗯……”
“走,我們回家了。”
另一邊,溫欣回到宴會廳,就有下人來找她:“小姐,溫先生讓您去書房一趟。”
溫欣走到父親的書房,推門進去,就看到背對著她,站在桌前的溫父。
“爸,你找我……”
她剛走進去,溫父轉過身,給她臉上突然來了一巴掌。
溫欣瞪大眼睛,捂著臉,當即瞪紅眼眶:“爸,你乾嘛打我……”
“乾嘛打你?你今晚找人說什麼事了你自己不知道嗎?!”
溫父氣結,“你自己說,你打算拍人家照片去告什麼狀?你是想把我前途毀了才甘心?!”
“不是的爸爸……”她沒想到這件事竟然事先一步傳到了父親的耳朵裡。
“手機拿出來,把照片給我刪了!”
“為什麼?”
“你還敢問為什麼?你打算讓整個溫家陪著你胡鬨?你知道藺家是什麼身份嗎你就敢惹?!”
溫欣哭著,基本上也猜到尚未央男朋友的背景到底有多大,竟然連他們家都要避讓。
“爸,你彆生氣,我知道錯了……”
她哭著握住溫父的手。
“你要是敢在學校亂傳什麼,鬨出什麼事,你就等著辦吧。”
溫父甩開她的手,氣憤得走出書房。
溫欣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氣的眼角滑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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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尚未央和藺臣新回到家,藺臣新讓她先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她想起剛才男人交代的,洗完澡就去他房間,於是糾結了一會兒,拿著本書,乖乖走去他臥室。
敲了門,無人應,她推門進去,發現他不在,正疑惑著,就聽到他的聲音:
“在門口站著乾嘛。”
她回頭,發現他剛從樓下上來,手裡端著一盤新鮮的草莓,是聽說她愛吃,他今早出門的時候買回來的。
她走進去,藺臣新後腳跟了進去,鎖上房門。
“草莓……”
尚未央眼前一亮,男人就端著盤子坐在她旁邊,“想吃?”
“嗯呀。”
“親我一口。”
她默了兩秒,湊上前在他臉頰落下一吻,他勾唇把草莓遞給她。
尚未央端著盤子倚在床頭,邊吃草莓邊看書,男人走去浴室。過了會兒,他洗完出來,氤氳著水汽的身上隻披著浴袍。
他關燈,隻留下小姑娘床頭的那一盞橘色台燈。
尚未央抬頭,目光落在走近的他身上,心口微跳。
而後他坐到她身邊,一隻手臂撐在她身子裡側,看著她:“甜麼?”
她把口中的咽下後,輕點了點頭。
藺臣新看著她唇邊的草莓汁漬,喉結滑動,單手抽掉了她手中的書,扔到一旁,而後把她拉進懷中,聲音啞然。
“我嘗嘗。”
他吻上她的唇角,唇瓣輕輕舔舐著,草莓味在齒間散開。
他鼻間所嗅到的空氣,是她身上淡淡的甜香,如繩索不斷勒緊他的神經。
藺臣新的吻移到她唇上,從淺嘗輒止到不斷加深。
他上了床,而後把她摟在身下,吻到一半,藺臣新忽而停下,注視著她的水眸,低聲蠱惑:“央央,要不要種草莓?”
“嗯?”
房間裡果木的香薰味隨著空氣加濕器不斷彌漫,淡淡雲霧繚繞間,他的手指作祟,揭開她身上全部的遮擋,兩人的衣服都掉落在地。
尚未央被他吻得意識迷亂,感覺他貼上來的身軀,害羞得想要用手遮住,卻被他握住雙腕,彆在身後,像是送到他麵前的禮物。
男人忽而起身,端起床頭的那盤草莓。
她一臉茫然,就看到他拿起其中一粒,而後放在她白若凝脂的肌膚上。
她更加懵了,“你乾嘛呀……”
“在你身上種草莓啊。”
“唔……”
藺臣新握著草莓,輕輕往下按,點點草莓汁就滲了出來,如果一朵朵綻放在她雪膚上的玫瑰。
他看著,漸漸紅了眼,俯下身吻了上去把草莓汁全部舔掉,而後留下了點點紅印。
尚未央看著他,指尖糾緊身旁的床單,感覺臉色發燙。
她沒想到他說的“種草莓”竟然是這個意思……
半晌,男人抬頭看她濕漉漉的眸子,嘴角噙了笑。
“寶貝真的好甜。”
“你、你彆弄了……”她求饒的聲音帶了哭腔,就像撒嬌一樣。
“乖,隻種了一顆,還有這麼多草莓,還沒結束呢。”他把草莓放進她嘴裡,斷斷續續吻著她,鼻息交纏,“剛才我不在的時候你吃了那麼多,現在輪到我了。”
隨著一粒粒不斷播種下去,男人的吻落在各處。
她全身如同一塊泥土,被他開采,被他播種。
尚未央咬著下唇,感受著他的每一次挑逗,都讓她潰不成軍。她還很青澀懵懂,完全招架不住成熟男人所帶來的樂趣。
房間如同山穀響起潺潺的溪流聲,她躺著,他跪在身前,膝蓋被分開兩側。
而被被子遮擋的那處,如同矛與盾抵在一起,貼近又分開,仿佛在互相試探,又難舍難分。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臉頰,牽起他抱著她的手臂青筋浮現。女孩渾身發軟,感覺整個人泡在熱水裡,熱得想從他懷中逃離,身子卻被他往下按得更緊。
“臣新哥哥……”
她嗚咽著。
他呼吸沉重,在她耳邊低聲哄:“央央彆躲了,你再不澆點水,它就要燙得爆炸了。”
她被他的話衝擊著脖子都泛了紅。
男人的吻沒停,她隻能咬著手指,壓住聲音,任由著他手指繼續靈動。
過了會兒,她再也忍受不住,去推他的肩頭,“不要了,藺臣新,嗚嗚嗚……”
男人終於停了,她正感覺從水裡被撈出來,得以呼吸,下一刻男人的手掌往下,覆了上去。
而後安靜的房間裡,就傳出粘膩水聲。
他眼底一暗,笑著起身重新單手摟緊她,咬住她耳朵,聲音喑啞:
“央央……”
“草莓種完了,接下去是不是要鬆鬆土紮個根?”
作者有話要說:藺臣新是我寫過文裡最會玩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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