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不過,”他說,“你們都記著今天你們逼走我的這副小人嘴臉,總有一天,我要向你們證明,我孫朝陽,絕對不會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差。”
說完,他摔門而出。
孫朝陽離開後不久,葉知秋打車來了公司。
他臉上掛了彩,一時引得不少人側目。
林群生找上門來,更是一直罵他活該。
“林老師,昨天我說的話你可字字句句都聽到了,”葉知秋聽到外麵的傳言笑得不行,“外麵傳你的那些話,可真沒有一句是我說的。”
“你得替我作證。”葉知秋說。
林群生本來一直氣勢洶洶,滿肚子火要發。
但葉知秋真來了,他才發現,其實自己拿這人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人已經掛了彩,彆他還沒動手就賴著他。
他覺得,這種事兒,葉知秋能乾出來。
可罵吧,人家又不當回事兒。
想要撕他塊料子解解氣吧,人家現在做的都是展品,這要萬一撕錯了……
確實,給他個膽兒他也不敢。
林群生在葉知秋辦公室裡坐著罵了半小時,葉知秋邊聽邊忙著乾活兒,罵到最後,林群生反而站起來看他工作。
“行啊,你小子。”他看了半晌,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不行怎麼能經得住林老師您這麼長時間的鞭撻。”葉知秋笑了笑。
“你這小小年紀,哪裡練出來的心態?”林群生無力皺眉。
“林老師再多傳傳我的混亂私生活,我會比今天還堅強。”葉知秋說。
林群生啞火了。
他忽然想起來,確實是他先拿葉知秋的事兒編故事逗樂子的。
“隻要林老師以後彆再拿我編故事,”葉知秋終於抬起眼來看向他,“以後我也會慢慢幫林老師澄清的,怎麼樣?”
林群生:“……”
“行吧,”林群生瞪了葉知秋半晌,恨恨地拉開房門,“算你狠。”
*
下班的時候,葉知秋往商場拐了個彎兒。
明晚金寶寶生日宴,他為金寶寶訂了塊腕表,恰好趕著點到了。
金寶寶家是做各種小飾品的,花裡胡哨,各種裝飾性的手表更是數不勝數,金寶寶自己也經常會佩戴。
偶爾碰到些勢利眼,就會招來人家的白眼嘲諷。
再說,二十了,金寶寶該有塊像樣的腕表了。
生日宴就在金家的彆墅裡舉行,邀請的人不算多,都是金寶寶最親近的親人和朋友們。
葉知秋一將禮物送過去,金寶寶就激動地抱著他連親了好幾口才舍得鬆手。
李少君和唐樂也到了,他們三個坐在一處,邊看金寶寶到處應酬,邊盯著哪個桌的果盤沒了,酒水少了,上去幫幫忙。
應酬完一圈兒,葉知秋到金家的偏廳裡抽煙。
金寶寶緊巴巴跟了過來。
“小秋,”他一身白色西裝,打扮的像個小王子,笑得更是見牙不見眼,“那塊表很貴吧?”
“還好。”葉知秋說,“等我再多賺點,給你買更好的。”
“哎呀。”金寶寶撒嬌地挽住他的手臂,“要不咱倆過吧,找什麼對象?”
“去你的。”聞言,葉知秋好笑地將他的頭往外推了推。
“你最近,不會還在和那個姓齊的處吧?”金寶寶問,“現在那些太太圈都在傳,連我媽這麼不愛八卦的人都聽說了。”
“嗯。”葉知秋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