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鬨劇——滿臉惡霸樣的鬆田陣平罵罵咧咧的扯著曉美秋也的衣服,被按在沙發或是床鋪上的後者通紅著臉扯住胸口的布料抵死反抗,換誰來看都會忍不住當場撥打110。
終究是鬆田陣平的鐵腕更勝一籌,還是曉美秋也先舉了白旗,換做當事人如今也有些說不清楚,總之,在一個月後的今天,鬆田陣平已經能肆意摸著眼神死的曉美秋也的後背,並對他評頭論足了。
比如:“皮膚真白啊你,雖然我也很白,但感覺秋你還要白一個色號。”
再比如:“吃得少果然不長肉,光用看的就知道是很咯手的樣子。”
再再再比如:“總感覺你這個腰能套進女款製服,下次有變裝搜查給你申請一個名額吧。”
……好像有什麼惡趣味的東西混進去了。
打不過鬆田陣平的曉美秋也隻好使用了虛弱的言語抗議:“陣平,男人女裝不會被發現這種劇情隻存在於影視作品中,還有不要再摸了,很癢。”
“啊?會癢嗎?”
“我肩頸處是敏感點,真的很癢,放開我——”
眼看手下的乖仔被摸的馬上要炸毛,卷毛惡霸這才大發慈悲放過了他。
這場暫住的約定期限原本是到曉美秋也康複為止,但不論是鬆田陣平還是曉美秋也都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直到曉美秋也住處的房東打來電話詢問他是否還要續租,此時,距離暫住的約定期限已經超出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係著圍裙的曉美秋也看著鍋裡滋滋作響的炸蝦,他握著長柄筷子的手緊了又緊,幾次張嘴卻都沒發出聲音;在旁邊負責給鮮蝦裹麵包屑的鬆田陣平倒是很鎮定的表示,如果曉美秋也更喜歡一個人住的話,想回去就回去吧。
內心忐忑的曉美秋也強作鎮定道:“也不是很喜歡一個人住,可以不回去嗎?”
鬆田陣平睨了他一眼,而後彎起嘴角欣慰的笑道:“嗯……你以前拐十個彎,現在拐五個,還不錯,算你有重大進步好了。”
他提著鮮嫩的蝦尾在曉美秋也的眼前晃了晃,用像是逗小狗一樣的態度引誘著:“‘也不是很喜歡一個人住’的更直接一點的說法是?”
曉美秋也:“……”
曉美秋也:“…………”
曉美秋也屈辱道:“……我想繼續跟陣平住。”
鬆田陣平不依不饒:“還有呢?”
曉美秋也狠狠的咬牙,乾脆破罐子破摔:“謝謝!拜托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於是,喜提一個穩定舍友位的曉美秋也在飯後氣衝衝的回去收拾東西了。
如果曉美秋也是個有閨蜜的可愛女孩子,此時一定已經通過煲電話粥的方式大罵特罵鬆田陣平的惡劣行徑,然後在閨蜜的溫聲細語中消化掉憤怒的部分,留下慢慢發酵的期待和羞澀——但他不是女孩,也自認為和可愛不沾邊,所以他全程隻是鐵青著臉開始爬自己租住處的樓梯。
什麼?你問為什麼不考慮找伊達航告狀?
拜托,班長沒準正在和女朋友約會!他才不要做粉紅氣氛終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