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聽到司女這麼說,孟青青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低頭,“奴婢知錯,請司女責罰。”
司女捏起一粒紅丸,彈指飛射到孟青青手中,“罷了,看你還算懂得審時度勢,本司也不欲計較。”
她看向正在滿地打滾的蘇臻,“你也彆為難蘇姑娘,她可是教主欽點之人,若是有什麼差錯,你那竹馬哥哥,可不會長本司這麼好說話。”
孟青青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在服下解藥後,也給蘇臻解了毒,可那被抓撓出來的傷口,還是慘不忍睹。
蘇臻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想到臉上的傷口,想碰又不敢碰,憤怒尖叫一聲,“我的臉!我跟你拚了!”
然後……蘇臻就被司女用銀針給刺到腿間穴位,膝下一軟,竟是跪倒在地。
司女慵懶地靠在男侍硬朗的胸肌上,“本司還在這兒,你給本司耍什麼大小姐做派?”
此刻孟青青隻覺得和司女相當有共同語言,雖然她還是討厭憎恨嫉妒司女。
強權在上,局勢逼人,受了一番苦難的蘇臻還是頭鐵得義無反顧,“我要見元乜哥哥!”
或許是感受到殺意太盛,蘇臻為了自己的狗命,隻能再次補充:“我這裡有一份緊急情報!關於朝廷和浩氣盟的!要是晚了,你可擔待不起!”
司女神色微寒,好似在提防蘇臻搶走元乜,卻礙於教中安危,不得不妥協,“宿星,去~請教主過來。”
蘇臻見這招有用,立馬得寸進尺,“你得走,我不想給你聽!我還要洗漱換身衣裳!”
在心上人麵前,她怎麼可以暴露現在這個樣子?
然而司女並沒有給她討價還價,“本司好聲好氣跟你講道理,若是你這嘴不願意說的話,或許本司養的小東西,更會願意跟你玩,你覺得呢?”
聞言,蘇臻頓時安靜如雞。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像什麼好東西,誰知道她的小東西會是什麼?蘇臻並不打算親身嘗試。
……
和曆代教主不一樣,元乜長得俊美非常,因為功法的緣故,眉心還有一枚梅花烙形狀的相思紅印,搭配上同樣火紅的衣袍,顯得整個人愈發張揚豔麗,與司女站在一起,竟有種情侶裝的感覺。
元乜看到司女坐在男侍腿上,當即眉頭微蹙,在蘇臻以麵紗遮臉,正在驚喜妄圖鑽進他懷裡撒嬌哭訴告狀時,元乜直接攬住司女細細的腰肢,將人勾進懷中,語氣頗為不喜,“你怎麼能又和彆人抱在一起?”
司女掩嘴嬌笑,一時春光無色,她笑問道:“教主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元乜不答反問,“司女亦是吃味?”
看著旁若無人正在**的兩人,蘇臻憤怒了,她上前欲將兩人拉開,卻被掌風一襲,頓時人被擊飛砸中院門,連麵紗都隨之掉落,露出了慘不忍睹的臉龐。
元乜彆開臉,臉上的嫌惡之色清晰可見,也刺痛了蘇臻的心。
她難以置信!她為了元乜不顧血海深仇,不顧養育之恩,不顧自己被逐出門戶,不顧天下人恥笑,背叛了全世界,隻為了他一人,他居然和彆的女人摟摟抱抱,態度曖昧,還居然傷了她!
許是蘇臻眼中愛和震驚太過明顯,元乜陰森森說道:“這雙招子若是不想要,本座可以幫你廢了。”
反倒是之前凶巴巴的司女,這時候半是打趣道:“行了,人家蘇姑娘不遠萬裡過來,為了你可是背叛了自己的養父,你就這麼對人家?”
元乜挑了挑眉,在司女肩窩嗅了幾息,“難不成司女想讓本座,以色侍人?”
司女也笑道,“有何不可?教主儘當其責,待教主舍己為人後,本司再將汙穢除之,還我教一個乾坤朗朗。”
元乜眸色微動,麵容一滯,片刻後才輕笑,語氣帶著一絲寵溺和勾人兒,“若是能死在司女的手上,本座也算是值了,就是怕司女舍不舍得了。”
“你猜本司舍不舍得?”
“本座生性好賭,那麼便壓司女舍不得。”元乜笑得風流。
“你猜錯了,我的教主。”司女回道。
元乜故作神傷,“司女可真是,無情負心人呐!枉本座為之傾慕已久,身心皆為什魂顛倒,司女還是鐵石心腸,這可真叫本座傷心呐!”
兩人半真半假地交鋒著,同為愛慕者的孟青青和蘇臻,對司女嫉妒得恨不能以身代之。